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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笑一聲,接過了李雲龍手裡的酒碗,楚雲飛笑道:“蘭陵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聲落,將碗遞到嘴邊仰頭一口喝盡。
楚雲飛說的話,李雲龍不是太懂,只不過他聽明白了兩句,遂嘿嘿笑道:“我們這裡,沒有玉碗,只有砂石碗,可關他玉石還是砂石,能用就行”
楚雲飛失笑:“是,關他玉石還是啊砂石,能用就行”就如同不管是□□還是國民黨,只要能打鬼子就行。
一晚水煮麵吃完的時候,楚雲飛被李雲成拉著差不多都灌了兩瓶白酒下肚,起身離開的時候,這二人的身子都有些踉蹌,楚雲飛雖說也會喝酒,但從沒像今日喝得這麼多過。李雲龍看他被那他酒勁熏得臉頰泛紅,咧嘴笑笑,就朝楚雲飛走去,拉過楚雲飛的手將人掛在自己身上,一手扣著楚雲飛的腰,就將人帶著朝一邊走去。
與李雲龍這土財主相比,楚雲飛的身子要顯得單薄一點,可掛在別人的身上到底也還是有些重亮,李雲龍迷迷糊糊將人拐著,借了一處民屋休息,剛將屋主送了出去,關上門,結果一轉身就腳下打滑,將楚雲飛給撲在了地上。
楚雲飛被他這塊頭整個壓了下來,疼的擰了擰眉,兩手反射的將身上人的腰給扶住,睜了眼看著他時,卻只瞧見他低頭看著自己的眸色,好似有些火熱在燒。
心口的頻率突然間快了好幾倍,楚雲飛還沒回過神來,壓在身上的李雲龍卻突然一把將他抱住,楚雲飛楞了楞,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只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濕潤的印在自己的頸上,輕輕舔舐的感覺,伴隨著身體裡面酒精的作祟,竟是騰升起了一股奇異的感覺,酥酥麻麻……
作者有話要說:唉卡在瓶頸里什麼的已經不想在說,下面來章肉,咱們就進入主題吧~望天~
☆、第零零九章:人上人下
修
☆、第零十一章:不散宴席
修~
☆、第零十二章:君子之交
在外寇驅盡之前,共國兩黨間的廝殺暫時便還起不來,可外地驅盡之後,這泱泱中國,勢必會去掉其中的一個黨國,這似乎是在建黨之出初便早已註定好了的,誰都沒辦法更改。
到了恆山之後,要忙的事情太多,前沿的戰事傳來,有時還需要他的指揮坐鎮,若是戰況激烈他更是需要常常親臨陣地,三個多月的時間下來,整個都瘦了一圈,晚上幾乎是倒地就睡,可一聽見半點風吹草動人又立馬清醒過來,銘感的感官與直覺,直叫人欽佩不已,對於他所下達的命令從未有人敢去質疑半點。
孫銘推開房門進來的時候,發現楚雲飛就這麼坐在椅子上睡著了,桌前放著的是之前孫銘送來的文件,全都是之前一些前沿的戰事報告,落腳處還有還有楚雲飛給的批示,有褒有獎,還有一些戰場中的指示一類。
孫銘知道,楚雲飛這人喜歡收集這些戰事報告,一個人的時候總愛抽時間出來專研細看,雖然不太清楚,楚雲飛為什麼一直這麼堅持著去看這些東西,可跟著楚雲飛的時間久了,慢慢的摸索出來了,楚雲飛這是在取長補短,撿取一些對自己有用的東西,再來結合他自己所擁有,從而將之發揮戰場,而這就是為什麼,楚雲飛一直都是這閻長官得力王牌的原因,不過看這架勢,想來再過不久,只怕這整個晉綏軍就都是他楚雲飛在當家了。
不敢打擾楚雲飛休息,孫銘將桌上的文件小心的收好,放入抽屜裡面,拿了一旁的大衣,才剛輕輕的給楚雲飛蓋在身上,結果這楚雲飛當下便睜開了眼,同時拔了配槍,將槍口抵在了孫銘身上,赫然睜開的眸,凜冽而又銳利。
孫銘被他驚了一跳,楞了楞,站在原地不敢再動,楚雲飛看清楚跟前的人是他後,這才收斂了自己的目光,坐起身來,將配槍重新別回腰間:“現在什麼時候了”
“八點剛過”看楚雲飛眉宇間全是疲憊之色,孫銘想想還是將大衣給他披在身上:“團座,這些日子你也累了,不如先去休息一下,有我在這,出不了什麼大事”這兩日,楚雲飛的神色都不太好,精神似乎也不如從前,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最近戰事吃緊的關係。
楚雲飛輕嘆口氣,扭頭朝窗外看去,窗外一片漆黑:“獨立團那邊怎麼樣了?”
孫銘微微一愣,似乎沒想到這個時候楚雲飛會突然問起這個,擰了擰眉才道:“李雲龍的部隊,在上個月遭到了鬼子的襲擊,部隊撤到楊村,現在正在楊村整休”
“哦”點了點頭,楚雲飛沒在多什麼什麼,拉著身上的衣服,站起身來:“我去休息一下,有什麼情況,及時來通知我,不可延誤了軍事”今天他也當真是累得緊了,看完了那些戰事報告,分析完了之後,身子一松,就累得緊,原本是閉眼小歇片刻,那知道居然會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是”孫銘點頭,看楚雲飛進了房間之後,也錯步離開,順手給之將房門關上。
有孫銘這個左膀右臂在,楚雲飛怎樣也能鬆一口氣,第二日下午過後,這邊前沿的戰事才當真是徹底結束,前沿頂了下來,鬼子攻不進來,那楚雲飛這裡便也就沒有什麼大事,若是前沿失守,那他這晉綏軍的地盤豈不是大部分都要落入鬼子的手裡,若當真如此的話,只怕楚雲飛連休息的時間也沒有,整日都只能忙於戰事之中。
安心的歇了兩日,楚雲飛的精神狀態這才調整過來,只是沒想到,今日卻突然接到上級傳來的指示,要他與幾位其他團的團座一起前往八路軍觀摩學習。
八路軍的老總,乃是□□毛澤東手底下最為得力的大將,八路軍裡面雖然掛著個副總的頭銜,但其實他就是那最高的指揮官,副總,只是用來保護他人身安全的一個假殼而已,對這個人,楚雲飛知道,那是連蔣委員長跟閻長官都不敢小覷,又一直恨得牙痒痒的人。
好在這邊現在也沒什麼事了,楚雲飛隨便的整理了下,換上那一身的藍色軍裝,這一身軍服穿在別人的身上,怎麼看都總是透著一份嗜血的鐵血之氣,而楚雲飛穿上卻沒有這種感覺,只有那一份優雅從容與那沉澱的如墨之氣散發出來,無意的引誘著人心的靠近。
人常言,佛靠金,人靠衣,可楚雲飛這樣的人,似乎不管他穿什麼,那一身的氣質總改不掉分毫,相反的,那穿在他身上的衣裳卻更顯得優雅質感,這是一個人心裡靈魂所散發出來的氣質,渾然天成,不耀眼,不奪目卻又讓人無法移開雙目。
前往八路軍的時候,楚雲飛身邊只帶了孫銘一人,這次前往楊村觀摩學習的,除了楚雲飛與另外幾人之外,其他的全是晉綏軍里的一些高級指揮官,一行數十人的隊伍,來到這荒野野嶺,遠遠的就看見了那等在前方的人馬,是負責來接他們過去的。
這一路,楚雲飛的腦子有些不受控制,總愛想著的楊村裡面的某個人,分開了將近四個多月的樣子,原本以為下次見面又會是幾年以後,沒想到居然會來得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