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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柄木挖了挖耳朵,不滿地說道:“無路賽。”
ACT 06 單身三十年的居家型男人相澤消太
佐倉目蓮的屋子就在相澤消太的樓下。
相澤消太簡單地送著全身掛水,赤著腳跟著自己走的佐倉到她的屋子,然後說道:“這是你的新屋子。洗衣機、洗碗機的說明書都在餐桌上,看得懂日文吧?”
“嗯。”佐倉拿起說明書,頭髮上的水全滴到了紙面上。
“……”這是怎麼樣的游泳法才把自己弄得全身都是水。
八百萬本來想給佐倉烘乾衣服的,但是佐倉一句“點心時間到了”就跑去找相澤消太了。誰都攔不住,最後是聽綠谷說“相澤老師讓她三點半的時候去找他。估計過去了。”
相澤消太還想說,就被佐倉搶話道:“老師,我肚子餓了的說。我要吃點心。”
“哈?點心?”
就像印證佐倉的話一樣,她肚子打雷一樣地響了一下。
相澤想起“生活不能自理”的話,扶額說道:“那你先把衣服換了,我給你弄點吃的。”
“我想現在吃的說。”
“你這樣會感冒的,先換衣服。”相澤命令道,“換好之後,在樓上找我。”
“唔。”
不到一分鐘,相澤就看到佐倉就像一隻靈活的小蜘蛛從陽台上爬了進來。
“有門啊!有門的,你進門好不好?”
“這比較快。”
佐倉做了個爬陽台和爬樓梯的手勢比較。
“吃的呢?”
“我在做蛋糕。”相澤指了指自己的烤箱,“十五分鐘,你等一下。”
聽到“蛋糕”的佐倉瞬間哈喇汁要滴下來了。
相澤突然覺得特別好笑,一般來說,單身男人做的蛋糕大家都很害怕的好不好。上次帶到辦公室吃的戚風蛋糕,午夜根本就不信是自己做的,還說“男人哪會做飯”之類的話。但是下一秒他就不覺得好笑了——佐倉完全沒有換衣服,只是把新衣服往身上穿了一層,頭髮還是滴著水。
於是他果斷地拎起佐倉,往樓下扔。
“沒弄乾了,你就別吃東西。”
那邊來看望佐倉的布拉德金和布森雷特剛好看到相澤要把佐倉扔到樓下的場景:“相澤你冷靜啊!”
然而人已經丟出去了,而且是從五樓丟出去了。
“還有,給我走樓梯。”
現在還在說什麼莫名其妙的話啊?
布拉德金和布森雷特兩人一齊探出陽台外,想要去撈佐倉,但是卻看到佐倉十分輕巧地落進了自己屋子的陽台。
“……”
好吧,畢竟是實力過人的學生,他們太大驚小怪了。
“相澤你在做什麼?”布拉德金聞到空氣中有蛋糕的香味。
“我在做蛋糕,那傢伙肚子餓了。”
這話一落,兩人都連忙拉住相澤的手:“只不過是照顧一個學生而已,何必對她如此痛下毒手?”
相澤嘴角抽了抽。
布拉德金合掌一拍說道:“正好放假休息,要不,我們出去外面吃飯吧,帶上佐倉。”
晚飯加上點心,一個佐倉吃掉了布拉德金一個月工資的一半。
相澤和佐倉回宿舍的時候,相澤還想著布拉德金肉疼的表情,忍不住笑起來。他也沒有注意到佐倉也跟著進了自己的屋子。
直到看到佐倉兀自拿著他下午做完就放一邊的蛋糕在吃,相澤嚇了一跳。
“你在幹嘛?”
“我的點心還沒有吃呢!”
“額……”敢問你的胃到底有多大?
“超好吃的說!”
相澤對著佐倉毫無防備的笑容,莫名覺得好像養一個傢伙也不是特別難,頓了頓說道:“你不會做飯的話,就到我這裡吃。”
“謝謝老師。”
“但是其他問題找你隔壁的午夜老師。”畢竟男女有別,他不可能什麼都照顧。
“好的說。”
凌晨六點,相澤的屋子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家裡不可能來老鼠的。
相澤穿著睡衣,順著聲源過去,看到反著穿衣服的佐倉坐在他的冰箱面前大吃特吃,冰箱裡除了生肉,幾乎全空了。
“你、你怎麼進屋的?”
佐倉指著陽台。
“你給我走樓梯!!!”相澤上一秒才把人扔出陽台,不到五秒,那邊鈴聲就響起來了。打開門一看——臉上還都是食物殘渣的佐倉。
“佐倉,你以前是被誰照顧的?”
他們還好吧?還活著吧?
你走之後,他們應該舉手狂歡吧?
相澤突然間想到一句話:上帝關上你的一扇門,同時也會給你開一扇窗。
這騙誰呢?!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大家都挺喜歡小劇場的,所以我就不改了。
小劇場:《關於死柄木嘴唇長期乾裂的問題》
還是國中生年紀的死柄木嘴唇可謂是櫻粉水潤如同好吃的櫻花果凍。
有一天。
目連櫻回酒吧,突然盯著死柄木的唇說道:“第一次發現,看起來挺好吃的。”然後霸道如目連直接上口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