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頁
【自你以後,這麼多年,我再也,沒有交過新的朋友。】真的是,我早就想寫這個了。因為再也沒有人比得上鏡了啊,鏡是朝陽唯一的心靈之友,唯一的。我這個話嘮啊今天更新得遲還這麼囉嗦,別拍我~
☆、岌岌可危
朝陽第二天沒有去暗部,她請假了。之後一直待在房間裡躺著,因為平時她放假也會在房間裡睡覺,所以美琴也不覺得有什麼。鼬從暗部回來的也很早。鼬回來之後,發現佐助拿著自己的成績單坐在主廳外的檐廊邊很是沮喪,於是走了過去坐下來。
“爸爸他只關心哥哥你。”佐助用置氣的語氣說。
“你很討厭我嗎”,鼬看著庭院外夕陽的餘暉滿臉溫柔,佐助不解地看向鼬,鼬微笑著說,“討厭我也沒關係,所謂忍者就是活在別人的憎恨中,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不是這樣的……”佐助嘴上辯解著,心裡還是微微地動搖著,沒錯,他的確有點討厭哥哥,這樣想著,他像是做錯了事般低下了頭。
“所謂優秀也是有煩惱的”,鼬腦子裡閃現朝陽還在忍者學校時被同齡人找茬時倔強的表情,隨後看著佐助矛盾的神情笑了出來,“有了力量就會被孤立,也會變得傲慢起來,即使最開始被他們寄予了最大的期望。但是,你和我是獨一無二的兄弟,作為你必須超越的壁壘,我會和你一起共存下去,即使你怨恨我也沒關係,這就是所謂的哥哥啊。”
“鼬在嗎!我們有話對你說,給我出來!”來者不善。
“怎麼了?大家都到這兒來?”鼬恢復面無表情。
“昨天只有兩個人沒有參加集會,你為什麼沒有來?加入了暗部會有不少麻煩事要處理這我很明白,你父親也常以此為理由來袒護你。”宇智波一族的成員A說。
“但是我們不認為你擁有什麼特權。”宇智波一族的成員B說。
“我知道了,我以後會注意的,你們差不多該回去了吧。”
“是啊,不過在那之前我還有一些事情想問,是關於昨夜跳入南賀河裡自殺的宇智波止水。”B繼續說。
“沒來集會的另一個人就是止水,你好像是把止水當做自己的親哥哥對吧!”A幫腔。
“是嗎,最近我們完全沒見面,很遺憾。”
“我們警務部隊打算全力出擊調查此事。”
“調查?”
“這是止水寫的遺書,筆跡的判定已經確認了,確實是他本人所寫。”A從懷中取出一張紙,就是止水的遺書。
“既然沒有他殺的可能,又要調查什麼?”
“要是使用寫輪眼的人,很容易模仿別人的筆跡。”A把遺書遞給鼬。
“他是宇智波一族優秀的男人,人稱瞬身止水。為了全族,任何任務都會身先士卒。”
“這樣的男人,留下這樣的東西去自殺,真是讓人難以理解。”
“希望你們不要僅憑外表和臆測去判斷一個人。”鼬說。
“總之先把這遺書交給你,你拿著它,去暗部調查協助吧。”
“知道了。”
“要是能有線索就好了,而且警務部隊和暗部還有別的聯絡途徑,你要銷毀證據,我們馬上便能得知。”
“不如說的更直截了當些吧”,鼬握緊了拳頭,寫輪眼顯現出來,“你們是在懷疑我吧!”
“啊,沒錯,死小子。”他們也顯示出寫輪眼來。
“聽好了,鼬!你試試看背叛我們全族吧!別以為我們會輕易放過你!”
鼬迅速上前,三拳兩腳就把這幾個找茬的人打趴在地上:“剛才我也說了,希望你們不要僅憑外表和臆測去判斷一個人,我稍一忍耐,你們就會繼續胡亂猜想下去,總是‘一族一族’的,你們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所以完全不了解我的實力,因此才會倒在那裡。”
“止水他近來在監視你,你盡然暗部半年以來,最近你的行為非常奇怪,你到底在考慮什麼……”
“執著於組織,執著於全族,執著於名氣,這就是制約你們能力的忌諱之事,而且對於未知事物的懼怕和憎恨,真是愚蠢之極。”
“住口!鼬!這到底怎麼回事?你最近很奇怪啊!”富岳突然看到這一幕說。
“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我不過是在履行自己的使命,僅此而已。”
“那你昨天為什麼沒有來?”富岳說。
“為了接近巔峰。”
“這是什麼意思?”富岳不能明白。
鼬突然把手中的苦無擲向對面畫有宇智波家徽團扇的牆上,富岳見此行為皺眉,鼬繼續說:“我的能力,已經對於這個平庸的家族絕望透頂。就是因為你們太執著與全族這種渺小的東西,才會忽略真正重要的東西,真正的變化是無法被規則制約,被預感和想像的框架所局限的。”
“你自鳴得意什麼!”富岳出言阻止,並扶起倒在地上的人。
“夠了,要是你再胡言亂語,我們就把你關起來!”
“你要怎麼樣!我已經不能再寬容你了!隊長,就發布拘捕命令吧!”A對富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