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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你在那邊練的是劍還是嘴巴,比起從前是越發不饒人了。”團藏對上火藍就總是無奈。
“小春是女孩子就算了,火藍可是從來不捉弄鏡。”炎不服氣地說。
“你們是沒看見,她任性起來我也快招架不住。”鏡說。
“多謝誇獎。”
眾人:“……”
接下來就是去做任務了,就是迎擊周邊國家的忍者的進攻。這個時期是經歷了世界變革的短暫統一之後的躁動期,也是第一次忍界大戰爆發之前的醞釀期,所以小摩擦仍然此起彼伏。五年前火藍和隊友們跟隨扉間執行任務時,火藍和小春主要負責醫療的事物,但是這次火藍跟扉間說自己做戰鬥人員,扉間同意。任務做得很順利,每個人分別追擊,火藍的刀總是很快,往往對方未結印就已經被傷到了。
之後的任務也就這樣做下來了,雖然也有各種情況發生,但是結果也算是很順利的。火藍每每想到那些在她刀下的那些還未來得及施展忍術的人,都覺得這樣的自己簡直罪孽深重。那些忍術一定是那些忍者們平時練習了很多次,練習了很多個月才會在實戰中運用的,而她卻殘忍到不給他們施展的機會,這比讓他們敗北更為殘酷,然而她必須這樣做。一半是為了木葉,另一半是為了約定。那個成為最強劍士的約定令她必須用這兩把劍打倒更多的人,這就是現實,儘管她現在並不是很想用這種把別人的努力瞬間抹煞的方式。
在隊友們的人格發展上,火藍已經初見端倪。猿飛的領導氣質,團藏的黑暗輔助作用,炎與小春日後的刻板與強勢干預,取風的豪爽風格,鏡的超越一族的胸懷。她了解這一切,然而很多時候她會想,自己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原來是什麼樣的人,現在是什麼樣的人,以後是什麼樣的人。答案不得而知,只能讓時光和他人去揭曉了。她雖然對此感到疑問,但是卻也並未將這個疑問訴諸他人,因為她深知,自己於世界而言的多餘的,是不真實的,所以大約她潛意識裡有一種自己並不具備讓這個世界的人告訴她對她的評價的資格。
木葉十年,是三忍出生的年份,這樣看來,距離第一次忍界大戰也不久了。火藍並不在意戰爭的來臨,而是這場戰爭帶來的訊息。它意味著柱間和扉間命不久矣,大約沒有很多日子了。其實火藍已經開始為此焦慮了起來,她還沒做好迎接他們死亡的準備。
她更加地珍惜與柱間和扉間相處的每一天,盡最大的可能去孝順他們。柱間和扉間其實並不知道火藍的想法,他們以為這是火藍認可千手家族後的表現,可是他們不知道這是她盡其所能的珍視。
千手火藍為此不分晝夜地執行任務,再不像從前那樣一有假期就輕鬆一番,她不再有所謂的假期。她對木葉仍然不抱有任何執著,這個村子的意義對於柱間、扉間、猿飛、團藏、鏡以及其他她愛的所有人都無比重要,但是她的意識里依然沒有“我要保護木葉”這樣的想法。事實上,這一點上,她更趨向於宇智波斑,這樣的木葉或許沒有未來,然而她也不認同斑那樣極端地要創造無限月讀的理想,畢竟無限月讀只是個騙局。這是不為任何人所知曉,也不必為任何人所知曉的,千手火藍的心聲。
宇智波斑。千手火藍實際上很想見宇智波斑。倒不是什麼所謂的生父這樣的理由,而是她知道他還活著,還在那個今後會遇見宇智波帶土的洞穴里活著。在那裡,他等待著輪迴眼的開眼,他靠著外道魔像延長壽命,他移植了千手柱間的細胞,他表面意義上創造了黑絕白絕,他計劃著這個世界的走向。在這些聽起來非常了不起的事件的同時,他也不可避免地衰老著。火藍很好奇,如果宇智波斑知道自己有女兒,知道自己的女兒直到最後也只叫著千手柱間為父親,他會作何反應,他會用什麼樣的態度去面對她。千手火藍著實好奇,儘管這好像牽涉到她自己,但是其實她的好奇和別的其他人沒有區別,這種好奇不是作為宇智波斑女兒的感性式好奇,而是作為一個局外人的理性式好奇。就如同,想要深入研究一下宇智波斑這個樣本一般。
她還想像了一下,等到許久許久以後,她老的像老年的三代火影一樣的年紀,然後宇智波斑穢土轉生了,看見那麼老的自己,會不會不想認她。她簡直要被自己逗笑了,那麼老的話都能當宇智波斑的老媽了,自己難不成還要叫他父親嗎?!那樣的場景實在太逗了,於是她也不敢再想下去了。
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千手火藍充實又緊張地過著每一天。火藍自解開心結之後卻也孜孜不倦地學習著,她仍然對忍術無所求,但是也不似之前的無所謂和牴觸心態了。除此以外,她也是一天都不鬆懈劍的練習,居合斬和二刀流都有練習,而且她開始把兩把劍背在背後。她從不在任務中使用忍術,堅持用劍,至多是在劍上注入風或雷屬性查克拉來提高力度,有時也配合著飛雷神之術使用。
☆、告別無憂的時光
木葉十年八月份的時候,綱手出生了。不同於千手火藍,她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千手家的公主。柱間非常寵愛這個長孫女,綱手還不能說話走路的時候就時常拿著骰子之類的東西在她面前晃。和火藍很不同,柱間不怎麼在火藍面前表現他很愛賭的一面,因此火藍幼時並沒有柱間教自己賭博的經歷。不過其實有時候她也有撞見柱間跑去賭博,這時候火藍一般選擇無視,這時候柱間總會露出一副這世上我的女兒最懂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