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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夠了!”佐助躲在門後嘶喊。
鼬原本冷酷的表情在聽到這聲呼喚之後崩塌,他先是一怔,然後認命似的跪了下來,行了土下座:“殺止水的不是我,不過我為自己剛才的失言道歉,非常抱歉。”
“最近,你是因為暗部繁忙的任務而累壞了吧!”富岳說。
“隊長!”B不服氣地看向富岳。
“暗部是火影大人的直轄部隊,就算是我們警務部隊,沒有拘捕令也無權逮捕。還有,鼬的事情,就由我這個父親負起責任來監視他,拜託了。”富岳對警務部隊的那群人說。
“各位”,聽來是十分綿軟的聲音,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到這樣聲音上來,只見朝陽從玄關里走出來,她穿著淡色的簡單和服,身上披了一件外褂,面色蒼白無比,眼睛裡毫無神采,但是卻意外地有一種病態之美,她走幾步都軟綿綿的樣子,經過佐助的時候還是溫柔地拍了拍佐助的肩膀,用有氣無力的聲音說,“昨夜的集會,哥哥因為執行任務所以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本是想立刻趕去的,只是我身體實在不適,晚上因為大家集會去了也找不到醫生,家裡只有弟弟,所以一整晚都留在家裡照顧我,並未出門。如果因此而懷疑哥哥的話,全部是我的過錯,我也要一併被懷疑,咳咳”,說著扶著門框微微彎著腰咳了起來,待她抬頭的時候嘴角滲出血來,她緩緩地擦去血跡。
“姐姐,你怎麼手上都是血,你怎麼了!”佐助拉著朝陽說。
“沒關係的”,然後繼續抬頭對那群找茬的人說,“哥哥因為我前段時間身體就出了問題而太過擔憂,加上暗部繁忙心神勞累,因此被問及此事實屬冤枉才口不擇言,希望各位理解。給你們添了麻煩萬分抱歉,還請不要怪罪鼬。拜託了。”朝陽閉上眼睛,微微欠身。
“明白了。”見此情景,他們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宇智波富岳是警衛部隊的隊長,加上朝陽的病態,他們就沒有再追究下去。
“朝陽,身體不好就回房間待著。”富岳看也不看鼬直接進入家門,經過朝陽的時候說了這麼一句。
“是,父親,今日您多勞心了。”朝陽對著富岳的背影微微鞠躬說。
“哥,你快起來吧。”朝陽走到鼬那裡用沒有沾到血的手拉他起來。
“姐姐,你怎麼了,你剛剛咳血了嗎?”佐助急忙跑到朝陽的身邊問。
“沒事的,我是騙他們的。”朝陽虛弱地笑了笑,雙指戳了戳佐助的臉。
“你手上的血可是真的。”鼬趁朝陽不注意,拉過她的手,發現掌心都是血。
“我沒關係的,只是急火攻心了,這點小事過幾天就會好了。倒是哥哥你,剛剛讓佐助擔心了,該罰。”
“原諒我,佐助,這是最後一次了”,鼬點了點佐助的額頭說,“朝陽,你快點房間去吧。”
“嗯。”
晚飯的時候,美琴叫朝陽去吃飯,但是她說吃不下就沒有出去。過了一會兒鼬和佐助把飯端到朝陽的房間裡的,而且還附帶了一碗藥。
“我是真的吃不下。”朝陽拿著湯勺說。
“多少也該吃一點,你從昨晚就沒吃飯了。”鼬說。
朝陽艱難地拿著勺子吃了一口,立刻就忍不住吐了出來。
“姐姐,姐姐,你生病了吧,趕緊去看看醫生吧。”佐助說。
結果鼬背著朝陽去了醫院,因為富岳晚上也要處理公務,所以美琴帶著佐助陪著,醫生診斷說是厭食症。這把他們都嚇壞了,但是醫生也說好在不嚴重,只要多加調理,心情愉悅就能康復。之後幾天,朝陽都待在家裡,美琴每天想著法的給朝陽做飯。朝陽讓鼬轉告卡卡西自己沒有什麼事情,不要擔心。
“母親,我去接佐助放學吧。”
“你的身體可以嗎,還是不要出門了吧。”
“沒關係的,待在家裡好多天了,出去走一走也好。”
“那你小心些。”
“嗯,我出門了。”
朝陽其實很久沒有到忍者學校過了,她也很久沒有穿著常服出來了。她就坐在學校門口的鞦韆那裡,過了不知多久,孩子們就出來了。一群一群的孩子涌了出來,有不少孩子對她投以目光,竊竊私語,小孩子,對於陌生人總是有些好奇的。
剛看見佐助,只見鳴人在佐助後面說什麼打敗他之類的話,佐助則不予理睬。不過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在看到朝陽之後立刻就消失不見,佐助開心地奔向朝陽。
“姐姐,你怎麼在這裡!”
“來接你啊,說來我還沒有機會接過佐助放學呢~”
“朝陽姐姐?”鳴人看到朝陽之後說。
“是我。鳴人,近來還好嗎?”
“嗯!我很好!只是好久沒有見到姐姐你了!”難得有人和鳴人說話,鳴人非常開心。
“你這傢伙,幹嘛一副和我姐姐很熟的樣子!”佐助攬住朝陽的胳膊說。
“我很早就和朝陽姐姐認識了,你又是從哪裡來的?”
“我是我姐姐的親弟弟,你有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