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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寫輪眼,而且長得也像你們倆,到底是什麼人?”鬼鮫說。
“是我的,弟弟。”
“聽說宇智波一族全都被殺了,拜你們所賜。”鬼鮫說。
“宇智波鼬,我要先殺了你,再殺了宇智波朝陽。”佐助狠狠地說。
朝陽和鼬轉身看向佐助,他正睜著血紅色的眼睛仇視著鼬和朝陽。
“正如你所說,我懷恨你,憎恨你,而且,為了要殺掉你,我……”,佐助發動千鳥,淡藍色的螢光在他的左手中閃耀,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他表情扭曲地扯著衣領,與朝陽一樣的稍稍泛藍的黑髮在電光中揚起來,“我,才活到今天!”
“千鳥。”鼬默念了一句。
“死吧!”少年整張臉都扭曲在了一起,他發動著千鳥沖向鼬,經過的地方,房間的牆全部被破壞。
嘭一聲響,等灰塵散去時,只發現鼬一手就抓住了佐助的手腕,千鳥漸漸弱下來。鼬加大了力度,佐助的手腕被緊緊捏住。然後他一用力,佐助的手腕骨折,他大喊一聲倒在了地上。另一邊,鳴人也被鬼鮫制住,正當鬼鮫要砍向鳴人的時候,自來也出現,□□擋住了那一刀。然後他開始了他那招牌的自我介紹,之後被鳴人嘲笑了一番。
“哈哈哈,你就是傳說中的三忍,自來也大人吧,儘管你非常好色,但我們可沒認為這麼簡單就能拖住你。”鬼鮫說。
“為了支開我,用催眠眼對這個女人使用幻術,可不是男人該使用的手段啊。目標果然是鳴人嗎?”
“雖然不想冷場,不過對這位小姐催眠的是我啊,自來也大人。”朝陽微笑說。
“好久不見啊,朝陽,上次見你時你還是個孩子呢,幾年不見果然長成美人了啊~”自來也說。
“多謝您的誇獎,不過,我無論何時也不是孩子哦。”
“怪不得卡卡西桑會知道,原來情報源是您啊。把鳴人帶走,這是我們組織曉,下達給我們的至上命令。”鼬說。
“我不會把鳴人交給你們。”自來也嚴肅了起來。
“這可說不定。”鼬說。
“那好,你們就由我來解決。”
這時候佐助站了起來,說了句不要插手,又沖了過來,然而還是不敵鼬。鼬冷冷地走向佐助,自來也本想上前幫忙,卻被鬼鮫攔住。
“這可是人家的家事,我們最好不要妨礙。”鬼鮫舉起鮫肌說。
鼬下手很重,佐助完全沒有還手的機會,他被打得吐出血來。朝陽則還是站在一旁。
“好像根本沒手下留情嘛”,鬼鮫扯了嘴角笑著說,“明明對妹妹都疼得跟寶貝似的。”
鼬掐住佐助的脖子,把他逼到牆上,對佐助使用了月讀。佐助痛苦地大喊,然後便昏了過去。自來也於是召喚出□□的食道,朝陽與鬼鮫和鼬都被束縛住。
“朝陽,鬼鮫,跟我過來!”鼬說。
“是時候該走了啊,下次見,自來也大人,鳴人,還有……佐助”,朝陽慢悠悠地說,“鬼鮫桑,我們兩個斷後吧,速度可要跟上啊。”
肉壁的速度越來越快,快到盡頭的時候,鼬使用了天照,三人逃脫。
“哥,你今天也太不要命了吧,居然連用了兩次月讀和一個天照,下次可不許這麼亂來了。”朝陽埋怨鼬說。
“我知道了。”鼬疲憊地閉上眼睛。
“我說,你們兩兄妹都那麼難以捉摸”,鬼鮫說,“鼬桑對弟弟下那麼大狠手,卻對你愛護有加,朝陽你平時在曉時無論對誰都是一副和氣的樣子,自己弟弟被哥哥打成那樣你也能袖手旁觀,真不像你性格。”
“鬼鮫桑,我哥哥很久以前就常說,不要通過外表來判斷一個人呢~”朝陽笑著說。
“你還是不要笑了,我現在看到都怪滲人的。”
“這一點我可不想被你說啊。”
這個任務暫時算了完了,朝陽回到雨隱村。
朝陽看著外面的雨發呆。想著現在卡卡西應該還躺在床上,不禁也擔心他有沒有休養好,被關在月讀里三天被刀刺,果然很疼吧。他那麼堅強的人都倒下了,肯定疼得超乎人想像。朝陽有開始微微地埋怨起鼬來。這珍貴的、期盼的、短暫的重逢。看他的樣子其實並不能知道他過得如何,不知道在這四年裡他在想些什麼。其實朝陽並不像表面上那麼談笑自若,其實也想像個正常的女孩子一樣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想告訴他,我一直在想念你,我一直期盼能夠見你,我每次看到秋刀魚的時候就會想起你,我看到銀色的發色就自然想起你,我學會了十七弦古箏很想彈給你聽,那個沒能去成的夏日祭也好想戴上你送的髮飾和你去一回……最終卻只能看著他虛弱倒下,給他說一句無意義的連傳達都無法直接傳達的對不起。
另一面,朝陽也心疼著佐助,被關在月讀里再次經歷那個情景,一定精神崩潰。那孩子,時隔幾年再次見到自己和鼬,反應實在激烈,仇視起兄姐來的模樣與過去判若兩人,明明記憶里只有佐助用軟糯的聲音喊著哥哥姐姐的場景。倒不是感傷自己被少年痛恨著,只是心疼佐助再也回不去那個幸福的家庭,心疼他拒絕所有人的孤單。鼬的偽裝以假亂真,朝陽做得差一些。僅僅是袖手旁觀,她早就心力交瘁,更不要提親自下狠手,這種事情要是換成自己肯定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