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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佐助盯著朝陽的寫輪眼的瞳孔都放大了。
“你是……”水月盯著鬼鮫看。
“接下來請佐助一個人過去,這是鼬桑的命令。其他人就在此耐心等待。”鬼鮫說。
“我知道了,我帶著小隊,本來就是為了防止我跟他一對一時有人妨礙,這下正合我意。”佐助說。
“你難道不跟著去嗎,朝陽?等鼬死了也就可以就近輪到你了。”佐助冷著臉問。
“不要總是直呼兄姐的名字,宇智波佐助同學。”朝陽本想悠然笑一笑,然而現在實在笑不出來,所以在佐助看來,朝陽還是一臉冷漠。
“你和那時候一樣,在一邊冷眼旁觀,我會讓你後悔,當初選擇成為鼬的幫凶,而不是就那樣死去。”
“這話聽起來就好像是為了姐姐當初沒有選擇你而鬧彆扭一樣。”
“朝陽,你也好意思在我面前提起姐姐這個稱呼?”
“佐助,你也長成為不動聲色的大人了啊。”朝陽感嘆道。
“算了,我根本沒有想跟你溝通,你就乖乖等著被我殺死吧。”佐助先是怔住,顯然他想起多年前那個午後朝陽對他說的話,但是他還是很快掙脫了回憶如此回應道。
“你去吧,我在這裡等著,一會兒過去接你。”朝陽說。
“佐助,那可不行,我們打倒這兩個傢伙,大家再一起去。”香磷說。
“我可沒有要開戰的意思喲,如果硬闖的話,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鬼鮫時。
“香磷,你們在這裡等著,這是我的復仇。”說完佐助就離開。
“你就是佐助的姐姐?”香磷問。
“怎麼,佐助跟你們提過我嗎?”
“提過,咬牙切齒地說要殺了你,不過,佐助的姐姐也是個難得一見美人就是了,怪不得佐助老是一副很冷酷的樣子,原來姐姐這種美人見多了免疫力和眼光也是提高了不少啊!香磷,你好好學學,說不定佐助就……”
“水月,你這混蛋!我我,才才沒有要要……”
“是誇獎的話我就收下了。”朝陽說。
“干柿鬼鮫,還有大刀鮫肌”,看到鬼鮫一副疑惑的樣子,水月說,“你忘了嗎,我是鬼燈滿月的弟弟,鬼燈水月。”
“哦,還真沒認出來,你長大了嘛,水月。”
“在這裡乾等佐助也太無聊了,為了消磨時間,能請你陪我玩一玩嗎?”水月說。
“和你哥哥不同,還真是個調皮的孩子,那我就稍稍□□你吧。”
“鬼鮫桑,不要弄出太大灰塵來,我身體不很好。”朝陽坐在房頂邊說。
“你少淋點雨身體就好了,現在倒是在意起身體來了。”
“對小孩子不要太嚴苛,鬼鮫桑。”
“知道了,只是稍微玩玩而已。”
“香磷,是叫香磷對吧。”趁著鬼鮫和水月交手的時候,和香磷說起話來,但是她仍然背對著香磷,並沒有轉身。
“幹嘛,你,你要對付我嗎?”
“我弟弟,骨子裡是個溫柔的人吧。”仿佛不是對香磷說一樣。
“哈?啊,他,他才不是……”香磷在外人面前總是開啟炸毛模式。
“要是他傷害了誰”,朝陽說,“也是因為,他是真的,真的,過得不幸福吧。”
香磷不知道怎麼樣和這種自說自話的人打交道,她只能呆呆地看著朝陽的背影,她能感覺到她前面的人的視線正緊盯著據點。由於鬼鮫和水月的打鬥,帶起來的風把朝陽泛藍的黑色長髮揚起來,香磷在心裡想,果然長得漂亮的人連背影都漂亮。女性的直覺告訴她,前面那個少女此刻在難過,連難過都顯得溫柔。她的溫柔是一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如水一般的細膩,可是為什麼這樣的人是殺了一族同胞還拋下弟弟的人呢,怎麼也讓人想不明白吧。
“說起來,你和佐助長得還挺像的。”重吾冷不丁地來了這麼一句。
“總是有人這樣說。”朝陽腦海里浮現了佐助面龐柔和的輪廓,帶著旁人不易察覺的一絲溫柔如是說。
遠處不時傳來響動。少女在克制著自己的情感。說不定穢土轉生的時候還是能再見一面的,她用這樣的理由安慰著自己。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就快要,失去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麼晚我還是更新啦~明天二
☆、兄弟戰爭(二)
“下雨了。”朝陽說。
天氣突變,說明勝負已分。朝陽默默地站了起來。
“那你找個地方避雨去吧,不然鼬桑可是會擔心的。”鬼鮫說。
“我去接他們,鬼鮫桑你在這裡等消息吧。”朝陽說。
“你已經知道結果了嗎。”鬼鮫問。
“嗯。”
“那你去吧。”
朝陽瞬身到宇智波的據點。鼬悽慘地倒在地上,他的眼睛還睜著,雨水毫不留情地打在他的身上。佐助倚在石牆上,他眼神空洞,甚至還有一絲殘留的恐懼。看到朝陽,他似乎是想後退,然而已經沒有退路。可是朝陽並沒有走向他,而是蹲下身來,雙手覆上鼬的眼睛,讓那雙眼睛閉上。雨水也沖刷著她的臉龐,她知道此刻自己在哭泣,不過由於雨水的沖刷,眼淚被隱去。心裡預想過很多次鼬的死狀,真的變成了現實,還是難以接受。那麼孤零零的,那麼悽慘的死狀,他選擇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