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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朝陽畫得挺好的,等多畫一畫就會好的。”止水笑著說。
“希望如此吧。”
於是,朝陽在旁邊手裏劍碰撞的叮叮噹噹的聲音里靜靜地畫著畫。時間很快流逝,太陽已有西沉的趨勢,於是三個人決定要回家了。
“你們倆九月就要上學了吧。”
“嗯,是的。”朝陽說。
“父親讓我們向止水哥看齊呢。”鼬說。
“那是富岳大人過獎了,你們兩個都很有天資,將來會比我厲害的。”止水分別揉了揉鼬和朝陽的頭髮。
“我快到家了,你們要不要到我家裡來?我做飯給你們吃。其實我明天有任務執行,現在也處於戰爭後期,一時半會兒可能都見不到你們了,等平靜下來了再多陪你們。”可以聽出來止水這不是停留在口頭的,而是真心的邀請。
“那止水哥可以先回去,我跟朝陽和母親說一聲。”
“好,那我準備一下也好。鼬喜歡的我都知道,朝陽喜歡什麼?”
“誒?我沒有什麼特別討厭的,哥哥喜歡的我也挺喜歡的。”
“朝陽喜歡玉子燒。”鼬偷偷地在止水耳邊說。
“我知道了。”止水笑。
“哥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
鼬和朝陽回家和美琴說了晚飯要到止水家裡吃,美琴便讓他們帶了些點心過去。
“打擾了。”兩個人進門的時候說。
止水的家很大,是一座宅邸。朝陽第一次來,可是記憶中總覺得好像來過這裡,但是那種記憶也非常淡薄,幾近於沒有。走到庭院的時候,朝陽盯著一個地方看了看,不過也還是跟著鼬走去吃飯的地方了。到了之後,她自然而然地坐在了正席右手邊的第二個位子,好像理應如此。當她坐定後,有有一種熟悉感湧上心頭,不過也不強烈,所以朝陽就沒有多想。
“你們久等了。”止水端出飯來。
“止水哥一個人住嗎?”朝陽問。
“嗯,家父家母已逝。”
“對不起,我失言了。”
“沒什麼,我不介意的。”
“可是止水哥一個人住會不會不方便?”
“沒事,有管家叔叔照顧我的,我剛剛和他說不用擔心我們,所以他先回房了。”
“朝陽嘗嘗吧,我做的玉子燒。”
“嗯,很好吃呢,是怎麼會的?”
“有寫輪眼方便很多的。”
“寫輪眼也能這樣用啊。”
“可以的哦。”
“止水哥,戰爭的形勢如何?”鼬最為在意的事情。
“水門大人有扭轉局勢的力量。”止水回答。
“雖然戰力上占據優勢,但是木葉的損耗極為厲害,儘快掃尾最為重要。”朝陽說。
“確實是這樣,再拖下去怕是會有麻煩。”止水說。
吃完飯後,又說了會戰爭之事,鼬和朝陽就要告辭了。止水領著他們出去,途徑一個房間,因為窗子沒有關,朝陽便偶然瞥到一幅字掛在牆上。
“明鏡止水。”朝陽念出聲來。
“那個嗎?聽父親說那是祖父很珍愛的一幅字,還在他小的時候就對這幅字很有印象,不過祖父二十五歲就去世了。據說我的名字就是據這幅字取的。”止水解釋說。
“Ka ga mi。”朝陽緩緩地吐出這個字。
“沒錯,我祖父叫宇智波鏡。”
“鏡,鏡……”,她沉吟著,眉頭微皺,“二十五歲……嗎?”
“怎麼了?”鼬問。
“沒什麼。”
“話說回來,那副字的筆跡和朝陽還挺像的呢。”鼬看著那副字說。
“是嗎?改日一定要親眼看看朝陽的字呢。”
止水把鼬和朝陽送到了門口,兩兄妹便一起回去了。
“朝陽,你今天怎麼總是心不在焉的?有點奇怪哦。”鼬在路上對朝陽說。
“對不起,是我走神了。”
“沒關係,大概是第一次和旁人近距離相處的緣故吧。”鼬還是非常耐心地說。
“嗯。”
接下來便一路無言。走到家門口的時候,朝陽輕輕拉住了鼬的袖子,鼬回頭看著朝陽。
“哥,我總是覺得,我好像忘記了好多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有些無奈,甚至有些難過,那是鼬不曾聽過的語氣。
朝陽眼光看向地上,看起來很失落的樣子。鼬一瞬間有一種不知如何反應的尷尬,臉上露出了微微的困擾的神情。可是這種表情隨後又消散,他微微地笑了,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兩根手指輕戳朝陽的臉。
“沒關係,真正重要的事情,總會想起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很喜歡最後一句話,我也許是在其他的地方看到過類似的話吧,想不起來了,只是覺得這句話放在這裡可以表達所有的情緒——沒關係,真正重要的事情,總會想起來的。
至於宇智波止水與宇智波鏡的關係,有很多人討論過,有人說是父子,有人說是祖孫,我這裡還是採用祖孫的設定,畢竟鏡25歲去世,我覺得還是祖孫更合適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