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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馬眨巴眼,點點頭:“我當然不會有事!”
“嗯,那就去吧。”手冢招招手:“記得注意安全。”
那種感覺,完全就是一副“雖然我知道你要去做危險的事情,但我願意相信你”。
老實說,這種姿態其實是超級刷龍馬好感值的,那一刻,龍馬明白了,他的表情再堅定恐怕也瞞不過兩個人,一個是敏銳的不二,一個就是部長。
只是他們一個人不想讓他接觸危險,另一個人卻信任他,他們都是為他好。
這麼一想,龍馬心中升起愧疚,卻還是堅定的轉身朝外跑去,此時,夜禮服假面的化身地場衛,已經開著他家的小麵包等在路邊,小兔摟著露娜,真琴、火野麗、亞美,還有新加入的水兵金星的化身愛野美奈子也都在車上,美奈子的懷裡還有一隻白貓,叫亞提密斯。
加上龍馬,這就是整個水兵戰士微信群的成員們了。
同時,他們也是日本都市傳說中最為強大的那批人。
不二看著龍馬跑開,咬住下唇,不贊同的看著手冢:“手冢……”
“相信他,沒有人能阻攔一個男人要去做他認定的事情。”手冢平靜的回道。
即使再擔心,他也選擇信賴龍馬,因為當他無力在此時保護他之後,他能做的就只有祝福和支持。
真田默默走過來,和手冢對視一眼,頓了頓,回頭喊道:“打電話給自己的家人,確認安危後,就去附近的甜品店坐一下吧。”
“越前說得對,我們不能添亂,別讓大人更加操心了。”
雖然還不是很明白怎麼回事,但真田也是個成熟的男人啊,在看到龍馬的神情後,他大概就猜出那顆隕石應該不簡單,指不定就是什麼里世界的事件,龍馬大概是從他的家人那裡得到了一些重要的信息吧。
竟然如此,他願意相信自己的友人。
而其他人還是有點莫名其妙,話說,在龍馬的提醒下,他們也開了手機流量,算是搞清楚了神奈川即將被天降隕石給砸的危機。
只是那個越前和手冢、不二之間的對話又是咋回事?怎麼看起來好像有些事情只有他們知道一樣?
看到龍馬跑過來,小兔連連朝這邊招手:“龍馬醬!這裡哦!”
龍馬嗖得爬上車,地場衛一踩油門,金杯小麵包車就爆發出可怕的速度,像是脫肛的野狗般狂衝出去。
等衝出去一兩百米,龍馬雙眼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小麵包車就憑空消失,在經過一陣洗衣桶般的翻滾後,一群吐得面色發青的都市傳說,連同小麵包車降落在神奈川的某條街道上。
不遠處,正是四位王權者的戰場,四把達摩克利斯之劍懸掛在天際,轟隆轟隆的戰鬥聲響從那邊傳來。
大家抹乾淨嘴,一邊拿清水漱口,一邊開始變身的變身,掏劍的掏劍。
一時間“銀水晶威力變身!”、“火星威力變身!”、“木星威力變身”等聲音絡繹不絕。
龍馬從網球包里抽出雷切,看著不遠處四把大寶劍之下的戰場,咬牙切齒,鬥志熊熊,怒氣值更是已經達到max,隨時都能放大招了。
“奈落……這次居然把我老舅、老爸、老哥老姐和姐夫全部拖進了戰場,連卡魯賓那麼可愛的小貓都沒有放過!我絕對不會放過奈落的!”
地場衛也完成了變身,化身為夜禮服假面,因為禮帽太高的關係,帽頂還頂著車頂,在一陣嘔吐物的酸臭味、還有背後一幫少女的催促聲中,他憋著氣開著小金杯朝戰場上沖了過去。
綠王日向葵,在之前殺人煉四魂之玉,又被赤青兩王協力逮捕後,就一直被關在了s4的特殊牢房裡。
當然,那種牢房其實對於王權者來說,存在和不存在也沒什麼區別,但綠王本人也算知道犯了大錯,更清楚自己被奈落耍了,因此也老老實實蹲牢裡頭,準備在懺悔和反省中渡過自己的餘生。
只是奈落在以前就對她動了手腳,如今綠王也只能被奈落控制著去了神奈川,只為了從赤王手中奪一件寶物——據說能夠跳躍時空,回到過去改變歷史的寶物。
聽說那是迦具都家族的秘寶,以前曾經使用過一回來著,而奈落顯然對自己在五百年前輸給了巫女戈薇、犬夜叉這段黑歷史念念不忘,並且對四魂之玉也念念不忘,此次他就是衝著那個秘寶,要用其改變自己命運來著。
只是誰都沒想到無色之王三輪一言也一直暗搓搓的盯著奈落,一看到這貨出現異動,三輪一言就預言出來了,於是他當即打了個電話給青王,這讓青王、赤王兩位王者順利的在神奈川把奈落擋住。
只是對於迦具都的秘寶,老舅同志表示他知道那個秘寶在哪裡,可他就是不交。
老舅的態度很堅定——寶貝什麼的,那肯定是死也不交給奈落那個王八蛋的。
旁邊的青王表示+1,和老舅一起槓上了綠王、奈落組合,無色之王則在不遠處和御芍神紫一起收拾奈落帶過來的一群妖魔鬼怪。
這讓奈落火大不已,他很清楚現在的世道變了,厲害的傢伙比比皆是,里世界的高人一大把,若是他不能速戰速決,到時候號稱戰鬥力不輸赤王的灰王趕來,在王權者的圍攻下,他恐怕逃跑都困難!
可惡!那件穿越時空的寶物到底在哪裡!?
而羽張迅和迦具都對視一眼,即使情況還不算糟糕,但他們心裡都清楚,大概此次,就是他們最後一次並肩作戰了。
迦具都的威茲曼值已經到達臨界點,這次戰鬥過後,不論是輸是贏,他都死定了。
兩人並肩而立,一起面對著對面的強敵。
羽張迅突然張口說道:“其實有句話,以前一直沒對你說過,現在再不說,大概就來不及了。”
“迦具都玄示,我愛你。”
迦具都怔了一下,側頭看著那個溫潤俊雅的男子,也忍不住低低一笑:“第一次聽你說這個。”
“想聽的話要我說多少遍都可以,我愛你。”
“在戰場上說這個會不會有點不合時宜呢?”老舅語調慵懶的調笑。
羽張迅堅定的回道:“不會,我現在只恨和你相遇太晚,不能多對你說這句話了,現在超後悔以前只對你說亞娜那一卡,其實我應該多說幾句阿怡洗鐵路的!”
迦具都嘴角一抽:“喂喂,我們兩個可是國中就認識了誒,再早的話不就是小學生了嗎?三年起步最高死刑你懂不懂?”
羽張迅溫和一笑:“對象是你的話,三年血賺,死刑不虧!我愛你!”
大概是臨近死期的關係,這會兒羽張迅也豁出去一張臉,什麼肉麻的話都往外面說了。
但熟知他的迦具都此時也心裡一酸。
他們兩個當年剛認識的時候性格迥異,衝突時有發生,是公認的不對付,只是曾經的敵人,到如今雖然還是屬性合不來的赤青之敵,可也是此生最愛之敵。
那個傢伙這麼豁出去一張臉,明擺著就是不打算活了,可他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明顯還能再挺好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