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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汪!嗚汪!”聞到索蘭嘴裡的巧克力味,小景叫著要吃。

    索蘭大力揉揉它的腦袋問:“景吾,小景能不能吃巧克力?”他就是故意要問跡部。

    “不能。”跡部配合地說。

    索蘭壞心地又拿出一塊巧克力,在小景嘴饞的叫喊聲中,塞進了手冢的嘴裡。手冢不喜歡吃甜食,卻只能無奈的把巧克力急忙咽下肚子,接著馬上喝了幾口茶衝掉嘴裡甜膩的味道,引來索蘭的大笑。小景嗚嗚幾聲,趴在索蘭腿上,仰頭可憐兮兮地看著主人,希望主人能良心發現。

    索蘭投降了,不過他沒給小景巧克力,而是抱著它去廚房吃他今早特地給愛犬準備的營養餐。

    索蘭走後,跡部變得嚴厲起來,道:“安東尼和霍爾太懦弱了,難道他們以為送來幾箱糖果就能讓小樹高興?”

    手冢擰起的眉頭,“他們有身份上的顧慮。小樹對感情很排斥,更何況是那種感情。哪怕他們沒有血緣關係。”

    跡部撫上淚痔,深思道:“我終於知道他為什麽那麽排斥,喜歡當鴕鳥。這條路我們既然決定走下去,就不能把他逼得太緊,但也不能放任他一直逃避。如果安東尼和霍爾處理不好的話...事情會變得很棘手,他會逃得更遠,也許會讓我們再也抓不住。”跡部指指上方,意指索蘭星。  

    手冢點頭,得知了索蘭的來歷、身份以及他經歷過的那些事,他們抓住了一些癥結,但也清楚,他們不可能等到索蘭主動接受愛情、接受他們的那一天。

    “不過,本大爺雖然很忙,但等他開竅的時間還是有的,再長,也不會超過六年。”跡部又恢復了自信,手冢應了聲,也做好了長期抗戰的準備。

    .........

    ................

    室內網球場裡,當今網壇最炙手可熱的兩名網球巨星正在場上對決。同樣寡言的兩人,一個沈穩,一個孤傲,兩人的身上都有著冷然的氣息,可又有著不同的味道,二人也都各自擁有龐大的女性粉絲群,羨煞旁人。不過此時,場邊卻異常安靜,沒有以往的驚喊尖叫,只是偶爾傳來喝彩的掌聲,場邊只有兩名觀眾,沒有裁判。

    “啪啪啪”,手冢打出一記精彩的回球,索蘭立刻鼓掌,而那邊,龍馬更是當仁不讓地把球刁鑽地打在邊界線上,手冢卻同時出現在那裡,把球打了過去。二人的對決是所有球迷和媒體期盼的事,而此時,兩人卻只為一人表演。

    確實是表演,因為某人不喜歡看到輸贏的結局,所以兩人只是象徵性地你贏一局,我贏一局,純粹只是滿足某人觀看的要求。  

    “樹,要不要上場?”見索蘭看得目不轉睛,跡部提議到。

    “我已經很久沒碰過網球了。”索蘭搓搓手,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跡部打了個響指,場上的兩人停了下來。

    “來場雙打吧。”跡部脫下外衣,拿過兩支拍子,交給索蘭一把。索蘭活動活動四肢,問:“誰和我配合?我只會用‘開合’。”笑看龍馬。

    “madamadadane。”

    “樹,你和手冢,我和越前。”跡部走到龍馬的場地上,索蘭興奮地走到手冢身旁,道,“部長,請多指教。”

    手冢輕輕敲了索蘭一下,走向後方,道“你負責進攻,我負責防守。”

    “OK”兩邊都有不會雙打的人,可謂是勢均力敵。

    索蘭有六年沒有碰過網球,之前還有四年是在昏睡中度過的,他的球技理所當然地退步到令人慘不忍睹的地步,而隨著他的消失,他的球技也似乎消失了。可是索蘭卻玩得異常開心。無論是把球打出界,還是接不到球,索蘭一點氣餒的情緒都沒有。對他來說,他還能享受和幾個人一起打網球的過程才是最重要的。  

    手冢的心微動,他放下自己的球拍,走上前從後握上索蘭的左手,右手摟上索蘭的腰,對面的兩人見狀,直接把球發到索蘭的面前,手冢帶動索蘭把球打了過去。跡部又把球回擊到索蘭的右手邊,手冢再次引導,把球打了過去。

    站在原地,索蘭緊貼著手冢,兩個人變成了一個人,球沿著簡單的直線軌跡飛來飛去。手冢的大掌包裹住索蘭的手和球拍,此時的氛圍早已變了,三個人是索蘭共同的陪練。

    誰都沒有說話,這個時候所有的語言都是多餘的。又打過去一個球後,索蘭握拍的左手放鬆,手冢從他手下拿下球拍,把他轉了過來。索蘭的雙眸閃動,看著手冢。

    “看來你今後不會上賽場了。”手冢一副放心的樣子。索蘭不明白,看看跡部和龍馬,兩人皆是如此,索蘭挑眉詢問。

    “我不想再看到‘天使之翼’。不想讓網球再帶走你。”手冢解釋。和索蘭的家人一樣,他們同樣忘不了那場比賽,忘不了那道白色的光。

    “不會,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索蘭握上手冢的手,讓他感受活著的他。

    “小樹,”跡部走了過來,摟上索蘭的肩,認真地說,“那是我們的噩夢,無論真相是什麽。”  

    “Backy,我們都不贊成你再繼續打網球。”龍馬心有餘悸地說。那場帶走索蘭的比賽是他們每個人的噩夢,後遺症就是他們害怕索蘭重新回到賽場。

    “那...”索蘭看過三人,他剛才好像進入了某個陷阱。

    “我們很想知道你還會不會打網球。”龍馬首先坦白。

    “結果令人非常滿意。”計謀得逞的跡部,心情舒暢。

    “小樹可以去游泳。”手冢安慰。

    “如果我仍然會打網球呢?”索蘭力圖讓自己保持冷靜的笑容。

    跡部輕笑,回道:“你覺得本大爺會給你上場的機會?”

    手冢平靜地說:“不二在倫敦,還有安東尼和霍爾。”

    “可你不會。”龍馬不做假設。

    索蘭對三人深深一笑,然後面無表情的轉身就走,“小景,我給你做好吃的,就我們兩個。”小景一聽,搖著尾巴跟上主人。  

    “Backy,是跡部和部長的主意。”龍馬急忙追上去,撇清關係。

    網球場只剩下了跡部和手冢。跡部看過去,“剛才我以為你會吻他。”他看到手冢已經低下頭了。

    “我確實很想。”手冢並不否認,“但目前會給他負擔。”他可以慢慢等。

    “我不會給他太久的時間,除了不二,我們都離他很遠,而且我們都很忙。早點把他的心訂下來,他想做什麽,本大爺隨便他。”表明自己的立場,跡部示意手冢離開。

    “小樹始終介意無法一心一意對待我們,怕我們今後會痛苦。”

    “本大爺在六年前就和他保證過,如果他沒想起以前的事,也許很快就能想通,他害怕的問題根本就不是問題,但這都讓那些人給搞砸了,讓他寧願一個都不要,也不願再嘗試一次。”

    “那就讓他相信我們和那幾個人是不同的。”

    “目前最重要的是安東尼和霍爾的態度,也許我們可以旁敲側擊一下小樹的意思。”跡部和手冢低聲商量,認為不能讓事態再惡化下去。  

    第二十九章選擇題

    說是只給自己和小景做晚餐,索蘭還是弄了一大桌豐盛的中國菜,因為明天手冢也要回法國了。對於幾人專程來美國陪他過萬聖節這件事,索蘭只能用美食來表達自己的感激。

    “樹,你現在能喝酒了?”晚餐時,跡部見索蘭主動要紅酒,問。

    “能喝一點。”索蘭沒吃什麽東西,專心品酒,“我還是因為景吾才喜歡上紅酒的。”

    “先吃些東西。”跡部讓傭人拿來一支1898年的紅酒。

    “跡部,別讓Backy喝太多。”龍馬提醒,他和手冢喝的是白蘭地,索蘭和跡部則更加鍾愛紅酒。

    “放心放心,我現在的酒量還不錯。”索蘭面不改色地撒謊,價值幾萬美金的紅酒一杯杯進入索蘭的肚子。“沒想到部長竟然也會喝酒。”第一次見手冢喝白蘭地,索蘭異常驚訝。

    “國光。”手冢不悅。

    索蘭低笑幾聲,“蘋果部長?”  

    手冢放棄,繼續吃菜。

    大概半瓶酒下肚後,索蘭開口:“有件事我一直很不明白,”他的眼神開始迷離,“我無法吸收食物的營養,可是卻能喝醉,真的很奇怪。”說到這裡,索蘭打了個酒嗝,“我對我的身體一點都不了解...比如:為什麽我離不開索蘭花,為什麽我聞不到你們說的那種香氣,為什麽...到底我是從哪裡來的...”

    “你存在是最重要的,這些無法得到答案的問題,不要去煩惱。”手冢奪過索蘭的杯子,不讓他再喝。

    “可是...我很想知道。”索蘭一手搭在手冢的肩上,把頭枕上去,半闔著眼:“我想...做一個正常人。”

    “Backy,你很正常。”坐在對面的龍馬起身走到索蘭身邊,把他拉起來,“Backy,你醉了,我抱你上樓。”手冢和跡部放下筷子,也站了起來。

    “醉了?”索蘭沒有掙扎地讓龍馬把他抱起來,低笑,“呵呵呵...我沒醉,我知道你是龍馬,”明顯喝醉的人又指指手冢,“你是...嗯...蘋果部長,”接著後仰,手無力地指過去,“你是,景吾,小景。”  

    “你不該給他喝酒。”跟在龍馬身後,手冢責怪跡部。

    “你也沒攔著他。”跡部把責任平攤給手冢。

    “Backy心情不好,讓他喝吧,今晚我照顧他。”龍馬輕鬆地抱著扭來扭去的索蘭上樓,跡部快走幾步打開臥室的門,龍馬走進去把索蘭放到床上,剛放下,索蘭雙手環住龍馬的脖子用力一扯,龍馬壓在了索蘭的身上。

    “龍馬,我想加魯比...”索蘭抱著龍馬,不讓他起來,並在他嘴上吻來吻去。

    “樹。”跡部和手冢眼神一沈,知道這人開始鬧了。

    “Backy,讓我起來。”龍馬略顯慌亂的去拉索蘭的手,跡部和手冢幫忙解救了被吃豆腐的龍馬。索蘭放是放開了,卻又把跡部扯到自己身旁,翻身壓了上去,又抱著跡部亂啃,“景吾,小景的名字我起的如何?”索蘭不單是問,手還在跡部的身上亂摸。

    “隨你喜歡。”按住索蘭的手,跡部氣息不穩地用力再把索蘭壓到身下,揚聲:“去和管家要醒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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