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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慢磨人的進入讓幸村幾乎爆發,索蘭感到了微微的疼痛,他雙手蓋在臉上,閉緊雙眸,祈禱幸村不會和哥哥一樣那麽恐怖。
“樹,我要看著你。”好不容易只進去三分之一的幸村壓低身體,拉開索蘭的手臂,繼續痛苦地前行。層層交疊的肉壁異常銷魂,卻讓他憋得發疼,如果就這麽投降了,他的男性尊嚴會受到打擊,幸村只能用其他的事來分散下身的注意力。
索蘭也不好受,被異物撐開的身體,灼人的感覺,都讓他難過。啟唇讓幸村更方便地吻他,索蘭還在想接下來怎麽辦時,就感覺侵入體內的東西帶了些蠻橫地向里沖。
“唔...”索蘭抓緊幸村的手臂,然後他聽到了幸村的道歉:“樹,對不起。”然後幸村沒有給索蘭回應的機會,拖著他和自己一同進入欲望的洪流中。
索蘭的體內一條巨蛇無情地撞擊著他,除了抱緊身前的浮木,喊出無法自抑的難過外,他什麽都做不了。湮沒他的感覺從頭頂直兜而下,索蘭的身上滴落了無數幸村的汗水,混著他的索蘭香使室內瀰漫著濃濃的情慾氣息。
幸村再三告誡自己要溫柔一些,可當他全部沒入索蘭的體內後,他就管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像被幾十張嘴密密包合的堅挺在發泄過後卻能立刻重振雄風,連他都驚訝自己的持久性。
柔和的燈光下,那副任他“欺凌”的身體柔弱的躺在雪白的被褥上,在他的律動下輕晃、嚶嚀,點點紅蕊在索蘭的身上開放,那都是他的味道。怕冷的身體在他手中變得灼熱,那雙總帶著笑的眸子此刻能讓人溺斃,而這種風情,卻不是每個人都能見到的。
在索蘭即將崩潰的瘋狂抽動中,幸村把自己的精華毫無保留地全部送入索蘭的體內,然後在最後一滴傾瀉之後,幸村馬上離開索蘭的身體,他怕過一會兒他又忍不住了。現在是在大宅里,他不能太放任自己。
摸上索蘭依然堅挺害羞的花精,幸村慢慢套弄,這裡還一次都沒出來過呢。
索蘭一手無力地按在幸村套弄他的手上,“夠...夠了...”幸村吻了吻索蘭,放開他,然後拉過被子把兩人裹上。
“樹,還好嗎?”撫摸索蘭不停戰慄的身體,幸村問。
“不是...很好...”索蘭枕在幸村的肩上,剛才被幸村侵入的地方熱熱麻麻的,隱約有東西流出來,弄濕了他。索蘭閉眸,腦袋裡的眩暈讓他想睡,可是滾燙的身體又讓他難受。
“樹,不要忍著。”幸村又摸上索蘭的花精,準備動手。索蘭瑟縮了一下,蜷起腿,低聲道:“不要了...不要了...”幸村又立刻放開,看來他得找時間問問其他人,索蘭的身體怎樣才能發泄。
幸村並不是縱慾的人,自從掌管家族產業以來,雖然有過幾次經驗,卻總是點到為止,不會像今天這樣。如果不是環境有些不安全,幸村今晚不會讓懷裡的人休息的。
就這樣摟著索蘭平靜了半個小時之後,幸村發現索蘭在他懷裡睡著了。身上依舊滾燙,緋紅,不過剛才碰著幸村腿根處的花精卻慢慢縮了回去。幸村摸上索蘭的蜜穴,發覺那裡也已經閉合,他心中訝異:這人的身體真是神奇。
只是...想到了什麽,幸村的腹部陡然一熱,欲望再次高漲起來。幸村輕輕撫摸索蘭濕潤的蜜穴外,他的東西還留在這人的體內呢。
讓人進來換床褥,幸村抱著索蘭進入隔壁的浴室,下次,他一定要讓這人和自己一起到達頂點。
........
醒來,屋子裡有微弱的亮光,好像是從外面透入的。身上是乾淨的睡衣,手腳被人暖著,摟著他的人呼吸平穩,索蘭知道他還在睡。身上酸軟,卻比第一次好很多,索蘭笑了,這人果然是最溫柔的。不然,他也不會這麽早就醒過來。
索蘭聞不到自己身上的氣味,但他卻熟悉其他人的氣息。淡淡的梔子味,是幸村身上的味道。仰頭,嘴唇在幸村的下巴上蹭了蹭,索蘭從這人摟他的力道中知道對方醒了。
“疼嗎?”幸村低啞地問,帶著還沒睡醒的鼻音。
“精市很溫柔。”索蘭的語氣聽上去格外滿意,這讓幸村低笑。
“可樹卻表現得好似我在欺負你。”拉下索蘭的衣襟,幸村輕咬。
“我的身體有點奇怪。”索蘭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又變了回去,他蹙眉。
把索蘭的睡衣弄好,幸村摟著他道:“看來小樹還是沒有徹底相信我們,不然為什麽還會害怕呢?”
在幸村的懷裡搖頭,索蘭嘆息:“我不是怕你們,而是怕那種感覺。”
“小樹今後還會給我抱嗎?”幸村瞭然地問,這人雖然身高長了,可有些地方還處於幼稚階段。
“會吧,雖然不是特別喜歡,可我不想總躲著。”索蘭不知道別人是否也和他一樣,但他能肯定自己的感覺和精市,哥哥,還有其他人不一樣。不然他們也不會總想碰他。
“樹。”
“嗯?”
“我母親告訴你我要訂婚的時候,你難過嗎?”
幸村原本不打算問的,但寂靜的深夜,他卻異常想知道。
索蘭沒有立刻回答,他向幸村的懷裡湊近,過了會兒才開口:“精市...那天,我想了很久。知道你要訂婚了,感情上我很難過,理智上我又很高興。”
“樹。”幸村的聲音帶著警告,他不想聽到會讓他生氣的話。
“精市,聽我說完。”索蘭閉著眼睛道:“精市,真田曾問我愛不愛你,我無法回答他。很久以前,有幾個人對我說‘愛我’,然後他們的愛卻帶來了災難。在這個世界上生活的時候,也有很多人說‘愛我’,卻給我帶來了很多的困擾。精市,知道我開始為什麽不想和你們相認嗎?”
“怕我們因為你而引發爭戰?”幸村平靜下來。
“不是,”索蘭握上幸村的手,“是我曾經對自己下過暗示:永遠不會擁有愛情。我無法給你們想要的愛情。”
“樹?”幸村驚訝。
“那個時候很亂,索蘭星雖然可以倖免,但很多人都因為那場根本不該發生的戰爭死去了。無法忍受的人們希望我能死去,只有我死了,戰火才會熄滅。”索蘭說出深埋在心裡的往事,是連娜蘭都不清楚的事情。
“樹?!”幸村打開燈,不安地看著平靜的索蘭。
“精市,我不會魔法,但我會‘控心術’,不僅是別人的,還有我自己的。”索蘭承受著幸村落在他嘴角的,充滿心疼地吻,繼續道,“死之前,我給自己下了暗示:永遠不會擁有愛情,永遠遠離愛情。這個暗示不會隨著我的死亡而消失,當娜蘭找回我的時候,我知道它仍在,我不要那種會讓人喪失理智,會帶來災難的愛情。”
“樹...對不起...”除了抱緊索蘭,吻他,幸村不知道該怎麽讓懷裡的人好過些。
“可是...有幾個傻子卻一直在等我,一直無私地愛著我,讓我實在忍不住和他們相認,和他們在一起。”索蘭捂上幸村的胸口,展顏:“精市,我把我的‘水晶石’給了你們,你們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把我自己交給你們,除了你們,我不會再交給其他人。對不起,到我死的那天,我也不知道愛情應該是什麽感覺。因為這種暗示無法解開,會永永遠遠地留在我的心裡。”
“夠了,這樣就夠了,樹。”幸村吻上索蘭的唇,把自己的愛統統告訴他。
等幸村離開後,索蘭微喘地說:“精市,聽到你要訂婚的時候,我有難過,後來我想了很久,我想精市一定出了什麽事,不然你不會讓伯母打電話給我,這不是精市會對我做出的事,所以我要親自來日本見你一面。”
“精市,我只有一個,而且是一個在身體和感情上都有問題的人。如果你們能找到各自喜歡的人,結婚生子,我會為你們高興;如果你們願意要我,我就把自己全部給你們。因為我很自私,自私得不願再經歷一次過去的事,自私地害怕去承擔愛情帶來的煩惱,所以做不到你們希望的主動。”
“那小樹就繼續自私吧,把你交給我們,不要再逃避。”幸村按上索蘭貼在他心口的手,“小樹的生命石在我這裡,這裡只能是你的。”
“精市,我是個虛偽的人...”索蘭按下幸村的頭,讓他吻自己的脖子,“我用‘水晶石’綁住了你們...卻不願意交出自己...我...嗯...真的...很虛偽...”睡衣敞開,一隻手略顯急躁地伸入睡褲內。
“小樹真的願意我們結婚嗎?”幸村撫摸索蘭開始變熱的下身,誘惑地問。
“可以...說謊話嗎...”索蘭又開始逃避,幸村的熱情讓他不安。
“可以。”脫下索蘭的睡褲,幸村看了眼鍾表,凌晨4點,他要抓緊時間。
“嗯唔...精市...我願意...”
敞開雙腿,索蘭害怕地感受著幸村的唇,他根本不是“聖之子”,只是一個膽小、自私、虛偽而又懦弱的人,自私地...總是把他不喜歡的事情推給別人去解決,他則躲在別人的身後享受別人的付出。
“樹,把你交給我,說你願意讓我抱你。”
“可以...說...謊話嗎...啊!”
“可以。”
“不...不願意...精市!”
中斷了幾個小時的性愛繼續,不過這一次,幸村不再溫柔,也不再忍耐。他喜歡的鴕鳥終於願意和那個小家夥一樣探出頭來,他又何須忍耐。
索蘭後悔極了,他為什麽會以為幸村是最溫柔的。早知道,早知道他就把那些話悶在心裡永遠不說了。
“啊!精市精市!”索蘭半支著上身,被猛力侵入的身體發出了抗議,用力搖晃的頭根本不能把恐怖的感覺甩出去,反而讓他更暈。
“樹,我愛你,我愛你...”
“唔嗯...”
擁吻的兩人投射在牆壁上的畫面卻像是一隻小白兔進入了大灰狼的嘴裡,無力逃脫。掙扎的兔子被大灰狼從後方貫穿,交疊的身體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各種聲音。
怪獸,怪獸。
第四十六章正式見面
抬著虛弱不堪的步伐上了車,索蘭透過黑色的車窗看向幸村。雖然看不到索蘭,但幸村卻專注地盯著那扇隔絕了兩人的玻璃。車開動了,幸村目送汽車離開,然後回頭看了眼面色沈靜的母親,幸村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