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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我的身體...”索蘭激動地看著自己下身多出來的東西,他以為自己沒有,可現在“他”是怎麽出來的?
“Baby,你是上帝精心創造出來的,只有真正地占有了你,你才不會回去。”安東尼扣住弟弟的腰,把他翻了過來,讓他趴在自己身上,然後雙腿把索蘭修長癱軟的腿分開,露出他依然光滑的股間,然後示意霍爾繼續,而他的手掌則在索蘭的身下磨蹭那個害羞的小家夥,以防“他”又逃回去,就像“他”的主人一樣。那並不碩大,害羞青澀的花精,讓他瘋狂,會讓所有看到的男人瘋狂。霍爾明白了安東尼的意思,這片光滑下隱藏著他們需要的東西,他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要把弟弟身體的秘密全部發掘出來。
“哥,不要了,嗯,不要了。”索蘭在大哥的耳邊祈求,他快暈過去了,當二哥開始舔他的股fèng。
“要。”安東尼絕情地說,手掌卻溫柔緩慢地磨蹭弟弟脆弱的地方,“Baby,把你交給哥哥,你的第一次,是屬於哥哥的。”索蘭控制不住的淚落在安東尼的身上,他心疼的吻去,可依然堅定地分開弟弟的雙腿,讓他可能會帶給他們極致享受的地方暴露出來。
霍爾上了癮,輕輕掰開弟弟的臀瓣,他繼續嘗試用舌尖引導。弟弟的喊聲和祈求,他聽到了,可那聲音卻刺激著他繼續探索。但這回,身體的主人似乎是生氣了,臀瓣間理論上應該出現的幽洞卻遲遲不出來,霍爾再也忍不住直起上身,把自己一觸即發的鐵棍在弟弟的股fèng間磨蹭。霍爾一向引以為傲的耐久力這次受到了考驗,蹭了不過十幾下,他的濃漿就噴灑了出來,弄髒了發抖的精靈,白色的濁液順著股fèng流下來,滴在床上。
“霍爾,我來吧。”安東尼提議,解決了一次的霍爾無異議地和安東尼交換了位置,把可憐的人鎖住,霍爾和安東尼一樣,用腿分開他,讓弟弟的下身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
“哥,你們去找別人吧。”趁空擋間,索蘭討饒,換作被二哥蹭著的地方讓他開始抽搐,他不敢想如果他能做的話,他會有多慘。
“啪!”索蘭的屁股上挨了一巴掌,雖然不疼,卻讓他不敢再說了。然後,他聽到大哥憤怒的聲音:“Baby,你竟敢讓哥哥去找別人...哥哥要狠狠地罰你。”
“安東尼,懲罰開始。”霍爾狠狠吻上弟弟的唇,不讓他再說出讓他們生氣的話。安東尼陰沈地擦掉霍爾留在弟弟身上的東西後,用手指摸索了下那光滑的溝槽,然後輕輕掰開,低頭。
“唔唔唔。”索蘭的喊聲被全數堵了回去,他用盡全力抓住二哥的肩膀,不讓自己暈過去。溫柔的哥哥變成了邪惡的強盜,盡情地掠奪弟弟的甜美,笑看他因無法忍受而哭泣、顫抖,這讓他們更加慾火高漲。
安東尼手口並用地“虐待”那也許並不會有任何變化的溝槽之地,當這裡燙地灼人時,安東尼的舌尖終於感受到了變化,一處並不明顯的凹陷隱約出現,安東尼加大舌尖的力度,成功地聽到了弟弟的尖叫。
“不要了,哥!啊啊!”索蘭的聲音帶著哭腔,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答應哥哥了,太可怕了,這種感覺會殺死他。
“噓,”霍爾不斷輕吻快要崩潰的人,“Baby,不要怕,是哥哥在碰你,不是別人,Baby,放心地把自己交給哥哥。這種感覺是美好的,你不要怕它,慢慢體會它。”
“啊啊,不...啊!”一個不屬於自己的柔軟闖入他的身體,索蘭被電擊的身體上挺,腦中空白地跌落在二哥的身上。
安東尼興奮到了極點,他終於找到了。和那個小家夥一樣羞澀的幽洞,僅僅開啟了一點,就已經讓他快失去了理智。但還不行,開啟的蜜穴太小了,安東尼不得不耐著性子用舌頭繼續探索,讓對方相信自己是“好人”。
不似普通人的那處,僅帶著細微皺褶的地方散發著濃濃的花香,在安東尼的侵襲下,終於肯打開自己,讓安東尼的舌頭能探入。透明的花蜜從其中流出來,安東尼以為“他”準備好了,撤了回來,伸入小麽指。
“哥!我不做了,啊!”當安東尼最細的指頭緩慢艱難地探進去時,索蘭的嗓音都變了,長發在他奮力的後仰中散落到兩側,然後安東尼痛苦地悶哼。
羞澀的蜜穴中,那環狀的嫩肉層層包裹住安東尼的小麽指,仍然不肯讓步的深處,安東尼的指頭遇到了阻礙。就是這樣的感覺,讓安東尼在沒有任何摩擦的情況下把今日的第一次灑在了床上。噴發的一瞬間,安東尼的手指忍不住地沖了進去,殘忍地撕開了那不願打開的地方。
汩汩的花蜜從蜜穴的深處流出,索蘭的全身變得緋紅,前端那害羞的小家夥流出的淚弄濕了霍爾的手掌。安東尼把小麽指抽出,用舌頭安撫那受到驚嚇的幽洞,然後伸入食指。
第三十九章饕餮
安東尼慶幸自己沒有留指甲,不然他今天一定會傷到弟弟。蜜徑太狹小了,而他的指頭輕微抽動都能引來身前那人的戰慄和哀求,他的弟弟比任何人都要敏感,但他不喜歡這種感覺,甚至可以說是恐懼。
霍爾把索蘭的頭髮撥到一邊,然後不停地撫摸他能碰到的肌膚,讓懷中生氣的人放鬆,並用親吻和“甜言蜜語”讓對方屈服,方便他們更快地開始甜蜜的旅程。安東尼和霍爾兩人配合無間,在霍爾讓弟弟稍微放鬆之後,他加快食指抽動的速度,讓窄小的蜜徑能早點接納他們的龐大。在他們以為不能做的時候,他們可以忍耐,可他們的本質就是無法滿足的惡狼,當可口的小羊就在他們面前時,哪怕要撬開無數道鎖,他們也要把對方吃入腹中,何況此時他們已經看到了希望。
索蘭也不哀求了,他咬住二哥的肩膀,期待這場“酷刑”能早點結束。剛才他感覺到了疼,可現在疼痛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異樣,讓他發誓絕對不做第二次。
水聲已經很明顯了,剛剛發泄的安東尼已經再次昂首挺胸。感覺那柔嫩的小嘴不舍自己的離去,總想把他抽出的指頭再吸回去,安東尼滿意地笑了。撤出指頭,安東尼示意霍爾把弟弟抬高,他舉起自己的勃發在比他前端的出口還小的幽洞周圍磨蹭,然後試著把自己的最殘忍的地方插入弟弟羞澀的處子之地。
“唔!”索蘭的細眉緊蹙,忍不住又開口祈求,“哥,唔嗯...你們...不是已經...”那就放過他吧。
“Baby不想給哥哥?”安東尼嘴上問著,可推進的決心卻沒變,在他好不容易把巨大的菇頭塞進去後,他更不會放棄到嘴的美味了。
身體被向極限處撐開,索蘭不怕疼,但他害怕隨之而來的能讓他崩潰的感覺,他已經開始融化了,下身的火焰會把他燒死。
“唔...”安東尼也忍不住呻吟起來,過程是磨人的,對銷魂時刻的期待讓他的男性荷爾蒙暴漲,“Baby,你太小了,哥哥忍不住想衝進去了。”安東尼撤出點,再慢慢進去,可蜜徑和他的主人一樣,怯懦地不肯敞開心扉。
“那...就...進來吧。”抱著早死早超生的念頭,索蘭暗想也許疼痛能讓他不那麽恐懼接下來的事,現在的折磨讓他害怕。麥克那時的痛苦在索蘭的腦海中浮現,他寧願疼也不願失控。
“Baby,記住千萬不要對別人這麽說。”安東尼嘶吼道,然後真的開始向里沖。
“啊!”索蘭大喊一聲,殊不知他的喊聲與無措讓安東尼紅了雙眼,變成了好無理智的怪獸,在知道可能傷害到弟弟的情況下,安東尼就像吃了春藥一樣,根本無力控制自己的行為,他只想衝進去,拔出來,再衝進去,如此反覆,然後聽身下的人求他,哭泣,顫抖。
“不要了,再也...啊啊...不要了...”索蘭的計劃落空,除了一開始的疼痛外,他還沒來得及高興,就陷入了大哥帶給他的漩渦中。而他也終於知道自己對這種事的理解有多麽偏差,那些人,包括麥克都不是因為疼痛而叫喊,而是因為痛苦,因為無法忍耐的痛苦。
“Baby,放鬆,放鬆,馬上就好。不要怕,來體驗情慾的滋味,那會讓你上天。”霍爾聽弟弟這麽喊,急忙勸說,萬一今後弟弟不讓他們碰就慘了,索蘭死命搖頭,他絕對不相信哥哥的話。
房間裡,索蘭的叫聲是那麽的痛苦,但那不是疼,是能把他湮沒的情潮,是他不願感受的情潮。他的生活一直很平靜,哪怕經歷了那麽多可怕的事,對他來說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中。可此時,體內的那個壞家夥,讓他體驗到一種會讓他的心跳出來的可怕風暴,這種超出他控制的感覺讓他下意識的抗拒、排斥,而抵擋的後果就是他越陷越深。
安東尼的理智早已跑到了九霄雲外,霍爾的也是。他從弟弟的身下鑽出來,跪在安東尼身旁看他在弟弟的身體裡逞凶。他則利用肆無忌憚的撫摸和親吻來暫時緩解他的渴望,他甚至開口催促安東尼快點,他要進去。
在霍爾煩人的催促下,安東尼不甘不願地射了出來,在他拔出的瞬間,霍爾把他推到一旁,然後把自己的兇器對準哭成淚人的蜜穴,挺了進去,狠狠地挺了進去。
索蘭很丟臉的低聲叫“媽咪”,他覺得現在只有母親能讓變身成狼人的哥哥恢復正常。可惜藤香在花房和丈夫親親我我,聽不到兒子的求救聲。
床上,兩個高大威猛,雙眼通紅的色狼,對小羊羔的求饒和淚水視若無睹,把他們殘忍的兇器一次次插入小羊羔的體內。
多久了?索蘭記不清了,他只記得自己的身體只有大約一秒的休息時間,就又被填滿。他只能憑感覺知道在身下抱著他的人是大哥,體內的壞家夥也是大哥的。嗓子裡發不出叫聲,只能低啞地哼哼,耳邊傳來二哥的抱怨,他聽不到他說了什麽,只是在下一刻,有一根手指強行插入他被大哥撐開的地方,那裡已經到了極限,但那根手指卻想讓“他”再擴張一些。
“嗯...”早已感覺不到疼的地方傳來了疼痛,索蘭四肢無力地任自己被哥哥擺布,不堪重負的地方又擠進了二哥,他除了低吟,再無其他。
“Baby,別生氣,你想要什麽,哥哥就給你什麽。一艘遊輪如何?還是跑車?”霍爾自知有愧,許諾道,想用禮物打消弟弟的怨氣。
“不要了...我要睡...”索蘭想收緊下面,卻聽到兩人的抽氣聲,他祈禱自己快暈過去吧。
“Baby,很快就好,哥哥發誓這是最後一次。”安東尼把三個小時之前說過的話又說了一遍,索蘭連懷疑的眼神都懶得給他。知道自己現在沒有信譽可言,安東尼朝霍爾使眼色,兩人同時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