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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步的時候艾瑞克捏了一把我的腰,我忍不住笑起來,這下一來艾瑞克也沒能把握好超能力,我們一起掉入水中,成了可笑的落湯雞。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是想沖沖分頻月榜→_→據說好好發文就能上去,可是,唉……就目前的情況,我覺得希望渺茫otz。
前段時間因為一些私事很煩躁,調整了一下心情,儘量日更吧,不日更也隔日更,我有大綱我自豪。
只能用字數沖榜試試……Q_Q姑娘們能留個爪咩?躺平隨意調戲……
☆、class 15
開學後悠閒的日子就一去不復返了,作業、論文、演講、比賽、研討會、話劇表演以及每年一頓的牛津劍橋划船比賽的準備,對了,私下還得抽空調查黑王的蹤跡,漢克和變種人事業也得好好關照,直叫人忙得連軸轉。
我與艾瑞克書信聯繫,從每周一封的信中我可看出他如今在日內瓦的生活平靜而祥和,讓人放心下來。
似乎一切都走上了正軌。
然而,這天忽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一個穿著棕色風衣帶著帽子的男人正在辦公室等候,看到我進來,他脫下帽子,露出一張沒有表情的臉,皮膚蒼白,眼白布滿紅色的血絲,眼袋極重,嘴角下塌,看上去十分不近人情的模樣,他朝我伸出一隻手,“你好,我是倫敦警署的約翰?道格。”
倫敦警署?倫敦警署的人找我幹什麼?我與他握手,“……很高興見到您,道格先生。不知有何貴幹?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市民,不闖紅燈,也不逃票。”
約翰?道格放下手,“事實上,查爾斯?澤維爾先生,我此次拜訪是為了調查一起兇殺案。”
我愣了一下,“兇殺案,與我有關?”
約翰?道格:“沒錯,先生。你上星期拜訪的費尼克斯先生在你離開的那天晚上遭人殺害。”
一股涼意瞬間躥上心頭。
“那麼,我要問您一些問題?”道格警官用眼神表達詢問,在徵得我的同意之後,他隨即從口袋裡掏出一本巴掌大的記事本和一支鉛筆,“謝謝您的配合。”
“這是我應該做的。”
約翰?道格:“您拜訪費尼克斯先生的時間。”
我:“1948年3月16日,我記得……是下午2點多。”
“地點。”
“溫布利坎普斯大街17號。就是費尼克斯先生的府邸。”
“您在那停留了多久?”
“大約十分鐘。我敲了門,費尼克斯先生開了門,但是沒讓我進去。他的脾氣很大,我想問他幾個問題,他堅決不配合。”
“您和被害人的關係。”
“嗯……我們之前從未見過面。”
“嗯,好的。”約翰?格雷記錄到這裡停住了筆,他抬起頭,眉峰蹙起,眼神犀利,“我想問一個問題,您為什麼無緣無故要去拜訪素昧平生的費尼克斯先生?”
我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悄悄觀察了一下這位警官的記憶。我也好奇,為什麼一個高級警官要私下調查案子。
果然,我找到了我要找的答案:費尼克斯先生的死因被判作自殺,且已斷案。死因
是……嗯?吞槍自殺?
我從容地微笑了一下,“費尼克斯先生在二戰時曾是德國士兵,我最近想寫一篇關於二戰德國的論文,所以去找費尼克斯先生,想要從他身上搜集我所需要的資料。”
道格警官點點頭,若有所思,算是勉強接受了我的說法,“原來如此。”
——一周前,星期天。
在一位好心的大媽的指引下,我終於找到了費尼克斯先生的房子,在按了第三遍門鈴之後,門的對面響起了腳步聲,隨即門被打開,熏人的酒氣撲面而來。
費尼克斯先生眼神迷離,兩頰酡紅,兩頰和嘴巴周圍入雜草般的須髯顯得他十分不修邊幅,身上的衣服也沾著各種污漬,他明顯是喝醉了。大白天就酗酒,看來這位先生不是今天遇上了什麼特別傷心的事兒,就是作風有點小小的問題。
費尼克斯先生醉醺醺地看著我,焦距不清,“你是、嗝、你是誰?”
“您好,我是牛津大學的學生,我叫查爾斯?澤維爾,我準備要寫一篇關於二戰的論文,想向您諮詢一些信息,有空打攪一下嗎?”
他沒好氣地揮了揮蒲扇一樣的大手,語氣惡劣,“滾。”
“先生,我會給你一定的諮詢費的。”
他哈哈大笑起來,“給我十萬英鎊我就回答你的問題!小鬼,老子還有事,別打攪我!”
我搖搖頭,作出垂頭喪氣的樣子,“好吧,再見。”轉身時,在別人看不見時我微微勾起嘴角,無所謂他回答不回答,反正還是那句話——只要我想,沒有人能在我面前隱藏秘密。
可惜的是,費尼克斯先生身上並沒有我想知道的秘密。在他的記憶中並沒有出現黑王的身影。
和費尼克斯短暫的接觸雖然不愉快,但是就這匆匆的相處我覺得他是一個暴躁、狂傲、不按常理來的男人,難保他不會一時喝醉頭腦不清醒地玩自殺,畢竟我在他腦海中翻到的那些畫面實在是讓人發瘋,不知他是不是也每夜夢回都會看見那些死去的人掙扎而絕望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