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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力將那盒子搬出來,姜盡淵小心翼翼打開,裡面是一根權杖。
將權杖握在手中的那一刻,姜盡淵垂下眼眸:“師叔辛苦了。”
花麓綾看她那樣, 懶懶的伸了個懶腰:“看來你已經看到了。”
姜盡淵勾了勾唇:“嗯,但我不是她。”看過那些畫面,姜盡淵也只事覺得自己是看過一個故事,始終還是沒辦法將自己代入進去。
“現在你師姐的事,不需要我幫忙了吧?”花麓綾淡淡的笑著,她可從來都不關心秦樽月的死活,她的那個不靠譜師兄可只是要她保護好姜盡淵就好了。
“師叔為何不早說?”姜盡淵感覺花麓綾早就知道了這裡的一切。
“我又不知道,怎麼告訴你,你那死鬼師父,記性不好什麼都沒告訴我。”花麓綾真不知道,這裡面的景象她都是第一次見。
“好吧。”姜盡淵聳了聳肩。
“走吧出去了。”姜盡淵將那些陪葬品都原封不動的擺了回去。
然後走到密室之中的水池旁,將那一把劍和權杖都綁在自己身上。
“游出去。”
花麓綾撇了撇嘴,從姜盡淵身上解下權杖:“一個人拿兩怕不是要淹死你自己。”
姜盡淵嘿嘿笑了笑:“謝謝師叔。”
兩人順著水道游出去之後,發現已經快出山了。
“為什麼非得游出來。”花麓綾癱在地上,大口喘氣,她覺得自己都要死了。
“原路返回啊?我怕是得被外面的葛律的族人撕了。”姜盡淵搖頭說到,雖然這些都是無辜的族人,但是被困在那裡那麼久,總有些會心生怨恨。
“也是,我就差點被撕了,咳!”雲】cháng】整】理】花麓綾身上的傷有些已經開始發炎了。
休息了一會姜盡淵拉著花麓綾起來:“先出去。”
出山之後姜盡淵給沈言打了個電話,等了沒多久,沈言便過來找到她們了。
“行啊,這速度不錯啊。”花麓綾對姜盡淵說到。
“不然你以為我們的補給都是誰給的。”姜盡淵癱在車上,或許是太過疲憊兩人一會就昏睡過去了。
再醒來已經是在醫院了。
“師姐怎麼樣。”姜盡淵醒來看到沈言在,第一時間便是問的秦樽月的狀況。
“不太好。”沈言如實回答到。
“嗯?”姜盡淵不解的看她,按理說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才對。
“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但是秦家人突然要她回去,然後巫子嬋那邊也不知道做了什麼,秦小姐整個人的狀態很奇怪。”
姜盡淵聽完,立刻將自己的點滴拔了:“給我定機票,回去的票。”
沈言微微皺了下眉:“醫生說,你現在的狀態很差,必須休息。”
“訂票。”姜盡淵堅決的說到。
沈言皺了下眉,將姜盡淵摁回床上:“現在訂票也還要點時間,你先輸完液。”
“最近的一趟。”姜盡淵再次說到。
“嗯。”沈言叫了護士過來,重新給姜盡淵輸液。
花麓綾傷的重,也是強撐著才逃了出來,如今屍毒和傷口一同發作,好不容易才脫離危險。
姜盡淵走的時候沒打擾她,只是讓沈言安排了人陪著她。
“確定沒事?”沈言在開車去機場的路上還是不放心的問到,不知不覺中沈言已經是將姜盡淵和秦樽月當做朋友了,不只是最開始的時候一樣只是為了自己職責所在。
“沒事。”姜盡淵對她笑了笑,只是卻不知道自己的笑容其實很蒼白。
一路奔波回答家,姜盡淵才明白沈言說的不太好是什麼意思。
秦樽月的臉上多了一道詭異的花紋,臉色有些蒼白,魂力混亂,整個別墅都是那些東西。
她是將自己作為試驗品,不知道要如何去解除那詛咒,但是下咒卻要簡單些,以她現在的能力正好能做到下咒。
姜盡淵看到她那模樣,眼眶有些發紅,走過去將她手上的符紙燒毀。
“你瘋了嗎!”幾乎是控訴的吼聲,秦樽月感覺到她的恐懼。
“書房裡有很多的書,我都看了一遍,然後結合了你們道家的一些術法,發現可以藉助外力來解除這個詛咒,但是我不確定能不能,所以只能拿自己做實驗了,沒事的。”秦樽月有些不忍的揉了揉姜盡淵的腦袋。
姜盡淵忍了那麼久的情緒終於奔潰,“要是失敗了呢?”姜盡淵揪著她的衣角,秦樽月有些恍惚,曾經那人也喜歡這樣抓著她的衣角撒嬌。
“可我不能拿我族人的性命做實驗。”秦樽月溫聲說到。
“可是他們不在乎你的死活。”姜盡淵冷笑的說到,眼前的人為了那些人盡心盡力又如何?巫子嬋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他們只是在乎誰能救他們。
詛咒不是面前的人下的,也不是不是她姜盡淵下的,只是他們自願為之,為何要將所有的責任都推給她們?
姜盡淵承認自己自私,她願意盡最大的努力去幫助她們,但是不希望這些是要建立在秦樽月的安危的基礎上。
無奈的勾了勾唇:“在其位謀其職,這是我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