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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淵,手給我。”秦樽月的聲音像是充滿了蠱惑一樣,姜盡淵那一瞬間只覺得自己仿佛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公主,可是明明她才是騎士。
“不公平,為什麼你可以穿的這麼幹淨利落,婚紗一點都不好動。”姜盡淵靠在秦樽月的懷裡,小聲的嘟囔。
秦樽月微微笑了笑,帶著白色手套的手指,挑起姜盡淵的下巴,不客氣的吻了上去。
“盡淵一直都是我的騎士,所以這一次,我想充當一下盡淵的騎士,好嗎?”
秦樽月的話太過溫柔,溫柔的讓姜盡淵自己要溺死在她的眼眸之中了。
鬼使神差的點頭,手卻始終緊張的握著秦樽月的衣角。
姜盡淵已經沒有那個可以將她的手交給秦樽月的人了,於是秦樽月便一路親自帶著她走到了紅毯前。
秦樹語將姜盡淵接了下來。
秦樽月下馬之後,摟過姜盡淵的腰,兩人一起走過紅毯,走到神父面前。
雖然就算沒有這個儀式,姜盡淵相信秦樽月和她也會一直走下去的,但是這個儀式卻已經讓她感動,這樣盛大的婚禮,秦樽月大概很早之前就在準備了吧。
“姜盡淵女士,你願意嫁給秦樽月女士嗎愛她、忠誠於她,無論她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Do you?”
姜盡淵咧嘴笑了下:“不願意。”
底下的人開始譁然,可是只有面前的人依舊寵溺的看著她,姜盡淵撇了撇嘴。
“死了也只能是我的。”
秦樽月那一瞬間的眸光里似是有漫天星光,若不是在婚禮現場,她可能很想將眼前的人,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神父笑了下,繼續提問秦樽月:“那秦樽月女士願意牽著姜盡淵女士走到時光的盡頭嗎?”
“嗯,願意。”
婚禮是被直播了的,也不知道多少人被這一幕感動。
到場的都是她們的親友,一輪忙碌下來,已經是晚上了,婚禮上難免要喝點酒,儘管秦樽月有幫擋酒,可是姜盡淵還是免不了要喝酒,等到賓客漸漸的散去,姜盡淵被秦樽月摟著,卻不肯走,姜盡淵卻似乎還有別的節目。
姜盡淵拉著秦樽月去了河邊,然後打了個酒嗝,軟軟的靠著秦樽月:“surprise.”
秦樽月看著那些幽藍的火光,組成了一道美麗的風景,在隔著一條河的距離寫著她們的名字。
“怎麼,把這些媒人叫過來見證一下嗎?”別人不知道,秦樽月可是知道,那些可都是不屬於人間的夥伴。
姜盡淵嘿嘿了兩聲:“說是媒人也可以吧。”
大概也只有她們的婚禮會這麼特殊了。
姜盡淵在秦樽月的脖子上蹭了蹭,灼熱的呼吸噴灑在秦樽月的肌膚上。
“回家?”
“嗯。”
回到秦家特意為她們準備的新房,姜盡淵很不客氣的將自己身上惱人的婚紗脫掉。
之後似乎終於覺得舒服了。
秦樽月看著臉頰通紅的姜盡淵,偏偏某人還是不要命的脫光了掛在她身上。
“洗澡。”
秦樽月本就有些醉了,如今姜盡淵帶著酒意的呼吸縈繞在鼻尖,更醉了幾分。
吻上姜盡淵的唇,一路纏綿著到了浴室。
可憐的小貓被主人撩撥的不停的發出令人心癢的聲音,浴缸里多出一些不屬於熱水的水漬。
姜盡淵的髮絲被打濕,秦樽月的手指流連在那滾燙的肌膚上。
指尖沒入那潮濕的地方,貓兒發出舒服的輕吟,浴室里留下一室旖旎。
從浴室到臥室,姜盡淵再次在秦樽月的指尖綻放之後,突然委屈的哭了。
秦樽月有些無措,連忙哄著她。
“你就知道欺負我,都不讓我欺負。”紅著眸子,控訴這秦樽月。
秦樽月好像的看著醉狠了的某人:“那,師妹想怎麼欺負?”
“你躺著。”
秦樽月聽了她的話,乖乖的躺下了。
姜盡淵去翻身下床,將婚紗上的袋子都扯了下來,又跑回床上。
在秦樽月的手上打了一個又一個結。
“這樣你就不能欺負我了,哼。”帶著醉意的輕哼,讓秦樽月有點想笑,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呢?
當然姜盡淵所謂的欺負,並沒有就此結束。
或許秦樽月該慶幸,雖然喝醉了,但是某人還沒忘記該怎麼做事。
至於醒來後姜盡淵會不會記得自己這小孩一樣的舉動,就另說了。
作者有話要說:真的真的沒了,師妹是不是賊可愛!
好了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