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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盡淵出來的時候,秦樽月就那樣依靠著床頭,手中拿著一本書,頭髮隨意的扎了一下。
“師姐吹風在哪?”
“桌上。”
姜盡淵吹了一會感覺頭髮不滴水了,就關了吹風,這輩子都討厭吹頭髮的事,麻煩死了。
“幹了?”秦樽月突然抬頭,姜盡淵被她問的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差不多吧。”不滴水就行了。
“吹風給我,過來。”秦樽月將書放在床頭,對著姜盡淵說到。
姜盡淵以為她沒吹乾自然的拿過去給她。
“坐下。”秦樽月毫不客氣的命令到。
“嗯?”姜盡淵不解的看向她。
“給你吹乾。”
說著將人拉下來坐下,將吹風插在床頭的插座上。
冷風吹在頭上,伴隨著秦樽月手指的溫度,清晰的感覺到秦樽月的手指在自己的發間穿梭,這種奇異的感覺,姜盡淵一時有些說不清楚。
“好了。”在她還在犯迷糊的時候,略帶清冷的聲音傳入耳中,姜盡淵才反應過來,剛才秦樽月在給她吹頭髮,明明該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滋味,就是覺得秦樽月好像也挺好的。
“睡吧。”秦樽月收了吹風,自己上床請w加w君羊w壹w壹w零w捌w壹w柒w玖w伍w壹w,挑眉看著還坐在自己床邊的姜盡淵:“師妹是想和我換個床睡?”
“不是!”姜盡淵急切的反駁到,迅速的回到自己床上,秦樽月有些忍俊不禁的看著她,隨後關了燈。
姜盡淵的符還是有些用處的,至少這一晚,秦樽月也沒怎麼做噩夢。
卻不知道在她熟睡之際,姜盡淵曾和那女孩對峙著。
“准你跟過來,是她心善,她說了幫你自會幫,你這般心急,莫怪我不留情面。”森冷的語氣,不若平日的酥軟,看著試圖奪占秦樽月身體的女鬼,眸子裡的不悅毫不掩飾。
屋內的女子,看了看秦樽月,接近中元節,這人身上的陽氣銳減,正是他們有機可乘的時候,錯過了便再無機會。
可是眼前的女子,那寸步不讓的姿勢,若真要讓她灰飛煙滅,也不過是舉手之事。
“小女子唐突了,有勞。”聲音不算難聽,只是太過冰冷,仿佛開口之時整間屋子的溫度都降下來了。
床上的人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將被子裹得更緊些。
“走吧,過了這幾日,她自會找你。”姜盡淵聲音不再那般強硬。
轉瞬之間屋內又只剩下她們兩人。
姜盡淵看著她身上的空調被,大夏天的節目組準備的被子也是比較薄的,對尋常人來說自然無可厚非,可是對秦樽月而言,卻不是很好了。
走回自己床上,將被子抱過來蓋在秦樽月身上,屋裡陰冷的氣息尚未完全散去,身上碰了下秦樽月的脖子,溫度不似常人。
心間一跳,這樣的低溫,秦樽月體質再怎麼特殊也只是個人類。
皺眉站了會,自己鑽進了秦樽月的被窩,伸手將人抱住。
姜盡淵悲憤的發現,鑑於身高的問題,此刻就像她自己往秦樽月懷裡縮一樣。
出於取暖的本能,秦樽月同樣伸手緊緊抱住了身邊的熱源。
姜盡淵跟個火爐似的,一到夏天基本沒有風扇和空調活不下去,這些被秦樽月抱著倒是覺得還涼快些。
一夜好眠的秦樽月自然比姜盡淵先醒來,迷迷糊糊之間感覺自己懷裡好像多了些什麼,低頭看去,正好看到姜盡淵的側臉,姣好的皮膚,長長的睫毛,像個精緻的娃娃一樣背對著自己。
秦樽月的目光落在床上的兩床被子上,心裡充斥著暖意,摟著那纖細的腰肢的手臂,忽然不想那麼早放開。
直到外面開始傳來聲響,秦樽月才將人放開,自己去洗漱完再出來,那人已經將被子全部踢開,毫無形象的躺在床上。
秦樽月突然有些好奇,她是怎麼在自己懷裡睡得那麼安分的,分明是個睡覺一點都不老實的人。
睡夢中的人,突然被人拍醒。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盯著秦樽月,好像都不知道她是誰。
“起床了。”
姜盡淵又盯著她看了一會,突然像受到驚嚇一樣,坐了起來。
“你幹嘛靠那麼近!”咋咋呼呼的控訴,每次這樣都嚇死她了好嗎?
“起床還是等下你去做早飯?”
“起起起。”姜盡淵麻溜的鑽進了浴室。
突然後知後覺的想起一些東西,剛剛秦樽月身上還穿著睡衣,那樣低下頭,她好像不小心看到了些東西。
差點被自己嗆死的姜盡淵,覺得委屈死了。
等她折騰完出來,秦樽月已經不在屋裡了。
舒靜難得起早一點,本來想給弄個早餐,卻發現好像冰箱裡的東西,她都不怎麼會,秦樽月卻也在這時候走了出來。
兩人打了個招呼,秦樽月問她怎麼起這麼早,舒靜老實的回答了,秦樽月只是打開了冰箱,思索了一下:“要不要學學怎麼做煎餅。”
“好呀。”
秦樽月在節目裡表現的廚藝不僅是驚訝了同行的幾人,到播出的時候,也讓粉絲驚訝了一把。
姜盡淵出來的時候,客廳里沒人,跑到廚房看了一眼,秦樽月又在教人呢,感覺沒自己什麼事,又跑回了房間,去泡了個茶,在秦樽月的杯子裡額外加了些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