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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菜, 喝酒, 晚上的晚宴其實什麼也沒吃, 就是喝酒了。
辣到眼淚都出來了,姜盡淵狠狠的喝了幾口酒,又被嗆到了,胃裡像火燒一樣,喉嚨也一樣, 眼淚噼里啪啦的直往下掉。
憋了那麼久的眼淚好像終於有一個理由釋放出來了,這辣椒太辣了。
手裡的酒瓶突然被人拿走了,巫子嬋看著她,伸手將人拉了起來:“至於嗎?”
姜盡淵抬頭看著她,不屑的冷笑了一聲:“如今不是正和你意?接近我就是為了給我下蠱吧?確實厲害,我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
“魏寧是早就準備好的,譚鏡宇也是一個誘餌,只是這鉺我原本打算收回來的,畢竟很有靈氣的一個小傢伙,若能為我所用,定能成為日後的一大利器。”姜盡淵聽著她的話,冷笑了兩聲,可笑她居然被耍得團團轉。
“譚世安呢?”姜盡淵咳嗽著將自己所有的疑惑都問了出來。
“一條狗罷了,他要長生不老,我們要一條咬人的狗。”
“不過也是一個死人吧?只不過是用你們葛律的秘術讓他產生一種他還是活人的錯覺。”姜盡淵終於想明白了,曾經在和鄭迪一起去考古的時候,在一個商朝的墓地里,曾看到過類似的秘術,只是當時姜盡淵沒有在意,而且記載並不完全。
前幾天想起這件事,才明白了譚世安的情況到底是怎樣的。
不得不佩服,巫子嬋這個局是真的一步步的將她們拉了進來,而且是一步步心甘情願的進來。
岳華是一個引子,譚冉希是譚家這條線,阿月是吊住她們的胃口。
魏洋只是一顆棄子,也是一個無傷大雅的意外。
譚鏡宇是魚餌,魏寧才是真正的局,一個為了保護自己孩子的母親,以姜盡淵和秦樽月的性格,根本不會去多加懷疑。
而且魏寧的本心確實是如此,她也是真的沒有想過去傷害姜盡淵和秦樽月,只是也同樣不知道自己是被人操縱的傀儡。
“那冥界是怎麼回事?”姜盡淵懶懶的夾了一塊五花肉,紅彤彤的看起來就很辣。
“那次本來是想直接將王的魂魄帶回來的,但是巫毅沒用,算是兩手準備吧。”巫子嬋索性坐在她對面,點了根煙。
“我很好奇為什麼你們直到之前才盯上秦樽月?”姜盡淵問出自己心裡最大的疑惑。
“之前王身上的力量一直被封印著,我們根本找不到,還有你之前說錯了,岳華的事和我們沒關係。”巫子嬋緩緩的說到。
姜盡淵皺了皺眉眉頭,秦樽月的體質是師父親自封印的,能解開的人不多,巫子嬋話說到這份上,已經沒必要再隱瞞她什麼,所以解開秦樽月封印的另有其人。
“也就是說現在秦樽月也並不是完全的安全是不是?”姜盡淵突然想到這一點,巫子嬋和巫謹他們的,目的都不是要秦樽月的命,長壽婆婆的事巫謹只是恰好知道,雖然有人碰到過長壽婆婆,但是發生在秦樽月身上就覺得不是巧合了。
巫子嬋被姜盡淵這麼一說頓時掐滅了煙,這一切還有別人主導的話,他們就都是棋子,背後的人,藏得可真不是一般的深。
“殷商後人?”姜盡淵再次問到,畢竟鄭迪的出現讓她不自覺的往她身上想。
“除了他們還會有誰?”巫子嬋眯起眼睛,拿她當槍使,好樣的。
胃裡面幾乎燒起來一樣,之前沒感覺現在倒是突然發作。
汗水順著姜盡淵的額頭滑下,巫子嬋看著她樣子,將她手裡的酒瓶再次拿掉,突然將人橫抱起來。
“現在知道疼了。”巫子嬋很嫌棄的說到。
“放開。”姜盡淵冷冷的說到,可是巫子嬋顯然並不打算聽她的話。
這麼聽話就不是巫子嬋了。
姜盡淵用盡力氣去推她,真的是半點不領情。
“我來。”巫子嬋看向聲音的來源,在姜盡淵發愣的時候,已經被秦樽月抱走了。
和被巫子嬋抱著全然不同的狀態,姜盡淵抬頭看著秦樽月溫順的不行,就像是一隻被拋棄的小貓,緊緊的抓著主人的衣角。
巫子嬋皺了下眉頭,她都要懷疑這就是秦樽月而不是她們的王了。
姜盡淵一路被秦樽月抱回酒店,酒店門口沈言在那守著,巫子嬋頓時瞭然了,感情沈言一隻跟著姜盡淵。
然後將姜盡淵的情況告訴了秦樽月,也不知道沈言怎麼和秦樽月說的,居然能說動她下來。
走到門口的時候,秦樽月低頭看向懷裡乖巧的人:“門卡呢?”
姜盡淵胡亂的搖頭:“不知道。”
秦樽月不知道為什麼嘆雲【cháng【整【理【了口氣:“我很抱歉,但是如今我已經不是你熟悉的那個人了。”
一句話頓時將姜盡淵拉回了現實,微微推開秦樽月,秦樽月也順勢將她放下。
跌跌撞撞的將房門打開,房門關上之前,秦樽月似乎聽到了嘔吐的聲音,在她關之前推著門。
滿地的污穢,姜盡淵捂著讀者,眼睛發紅。
冷著臉將人拉了出來,打開自己的房間,拉著姜盡淵進去了。
姜盡淵看著她似有不解,不解她為什麼要管自己。
“祭司和我說了你們的關係,如果有一天她重新回來了,你要讓她看到你現在這樣嗎?”秦樽月略帶責怪的看著她,那語氣很是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