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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師傅震驚的看著姜盡淵:“你到底是何人?”
姜盡淵嘟囔了一下,不打算回答他的問題, 秦樽月已經悠悠轉醒, 姜盡淵立馬湊過去, 看著她。
秦樽月睜開眼看著那張可愛的小臉,沒忍住伸手捏了一下:“師妹這是把我當睡美人麼?”
姜盡淵瞪她,下次再救秦樽月她就是小狗!
“呸,你想得美。”姜盡淵直起身子,秦樽月能調戲她那就是沒什麼事了。
小谷來的速度很快, 在門口給姜盡淵打了電話。
“元寶,我們到了。”小谷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姜盡淵說了句等下就出去。
兩人直接略過了譚師傅,向外走去。
姜盡淵擔心秦樽月的身體,伸手扶著她。
小谷看到兩人出來,歡快的和她們打招呼,姜盡淵剛剛伸手想和她打招呼,手還沒抬起來便暈了過去。
秦樽月眼疾手快的將人抱住,才避免了摔倒。
“姐,元寶怎麼了?”小谷急忙過來幫忙。
“幫我扶上車,去醫院。”秦樽月暫時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猜的那樣,但是還是決定去醫院保險一點。
在后座秦樽月緊緊摟著懷裡的人,姜盡淵靜靜的靠著她,秦樽月這才注意到她的臉上比自己的還蒼白,摟著她腰的手不自覺的收緊了些:“傻子。”
暈過去的人,並不知道秦樽月所展現的心疼和緊張,只是安靜的靠著秦樽月。
到達醫院的時候,姜盡淵還沒醒過來,醫生將人帶去做檢查,秦樽月便守在門外。
一旁的小護士看了一眼秦樽月,雖然很激動,但是此刻明顯不是追星的好時機。
“秦小姐,您的臉色也不是很好,要不要先去休息?”秦樽月卻是搖了搖頭,抿著唇,目光始終焦灼在那扇關著的門上。
“姜小姐沒什麼大問題的。”小護士還是不忍心的繼續勸說道。
“謝謝。”秦樽月禮貌的對她笑了笑,只是卻並不是打算離開。
小護士也就放棄了,心裡頓時覺得娛樂圈其實也沒有那麼誇張,這對師姐妹不就是挺好的麼。
“秦小姐。”醫生終於出來了,護士也推著姜盡淵出來了。
“姜小姐身體沒什麼大礙,只是勞累過度,等下輸個液休息會就會醒了。”
秦樽月這才徹底的放下心。
“另外還有點體虛,應該是失血的症狀。”醫生將姜盡淵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卻並沒有多問,這些人的事問得多了並不見得是什麼好事。
“好的,辛苦了。”秦樽月向醫生道了謝,跟了上去。
姜盡淵躺在病床上輸液,秦樽月最後在小谷的堅持下,也乖乖的聽了護士的安排。
側著頭看著那個少有的躺的筆直的人,秦樽月的眸光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最終還是扛不住倦意,睡了過去。
小谷守在外面,實在好奇兩人經歷了什麼,之前不是去看望譚冉希麼,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兩人醒來的時間,差不太多,互相看著對方,姜盡淵率先正過腦袋:“哼。”
“......”秦樽月自認自己剛剛什麼都沒做。
“好點沒?”秦樽月還是先開口問她。
“嗯。”姜盡淵彆扭的回答她。
醫院終究不是什麼討喜的地方,確認沒什麼事了,便離開了,小谷給訂了天晚上的機票。
“那天,怎麼了?”秦樽月在飛機上有點睡不著了,看向旁邊的姜盡淵在看雜誌,便開口問道。
“沒什麼,那茶里放了東西。”姜盡淵看到一條有趣的項鍊,設計還挺有意思的,多看了兩眼。
至於地窖了事,姜盡淵還沒想好要不要和秦樽月說。
“那棵老槐樹的根正好扎到了那個地窖,阿月就順著過來了,將那一場本該早就完成的儀式繼續了下去。
聽完姜盡淵說的話,秦樽月的目光看向了外面的雲層,廣袤的天地一望無垠,好像一切都那麼渺小,可這些渺小的人,卻也各有各的故事。
陳錦源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差,皇帝也不可能天天陪著個病秧子,可是陳錦源不甘心,陳家因被人陷害滿門入獄,皇帝雖因心疼她而不連罪於她,可看著自己的父兄被斬首,自己卻一人獨活,如何甘心。
阿月每天都會過來陪著她,那容貌生的討喜,皇帝看了兩次,竟也心生喜愛。
可阿月不喜,陳錦源的焦急她看在眼裡。
這世上總有些奇怪的人,做著一些奇怪的事,那天阿月在給陳錦源煎藥,突然有人找她,雖然看起來不像是宮裡的人,可是當他問出想不想救陳錦源的時候,阿月猶豫了。
“後來阿月就將自己獻祭了?”姜盡淵目光依舊在雜誌上,這些東西幾乎都不用想。”
果然秦樽月點了點頭,世間但凡和情字有關的,傻子太多。
雖然這麼想著,可是秦樽月的目光卻落在了姜盡淵的臉上。
“這方法是道術之中所禁止的,修行者甚少,所以失敗了,然後陳錦源的命續了半條,以至於接下來幾世都早夭,阿月要不是機緣巧合之下,和那老槐樹的精魄連為一體,怕是也魂飛魄散了。”姜盡淵繼續說道:“但是如今卻已經完善了,師姐不好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