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七十三章 猜測北狼王動向
第二千二百七十三章 猜測北狼王動向
「明知是鴻門宴,我還跑去幹什麼?」
林濤無語搖頭道:「再說了,我請帖都扔了,再屁顛屁顛的跑去……」
「那如果人家北狼王不按照你的吩咐來見你,回頭你還不是得屁顛屁顛的跑去見人家?」
聽著楚夢雪的吐槽,林濤搖頭道:「那不是一個性質。」
而且……
林濤臉上突然湧現出一抹自信,歪頭看著楚夢雪道:「你信不信,很可能北狼王會主動找上我來。」
「為什麼?」
「摸不清虛實,而我又名氣不小。」
林濤一臉淡定笑道:「換位思考一下你就能明白,只要我不是立即離開北疆,我每在青漠待一天,北狼王就不好受一天,吃不香,睡不著,再加上那什麼龍門田勛不是說明天就要來青漠嗎?」
「你的意思……」
「有了那什麼龍門田勛,怕是北狼王大概率直接要打上門來給我一個警告也說不定。」
拼命?
林濤認為北狼王大概率不會那麼魯莽。
理智一點的操作,就是帶著龍門田勛,給自己一點威懾和警告,至於金鼎集團這邊?
其實無論對於林濤,還是對於北狼王而言,現在已經落魄的金鼎集團,只是雙方隔空較量的一個小砝碼,誰讓一步不重要。
重要的是什麼?
「北狼王志在一統北疆,說起來啊,他把威名看的可要比我重要多了,我的狠話放出去,大不了放屁,我反正又不在北疆這地界上混,可北狼王不行啊,得讓那群草頭王們沉浮他,最高的效率,就是將我放出去的狠話,再自己吞進肚子裡……不,不,我越想,越感覺,北狼王有可能對我下死手。」
聽著林濤的思索和判斷,楚夢雪雙眸微微一瞪,滿是不解道:「他,他北狼王瘋了嗎?無冤無仇,就因為你幾句狠話要殺你?」
「換位思考。」
「怎麼思考?」
「北狼王既然志在一統北疆,那麼眼下對他而言,威名很重要,非常重要,絕對不允許任何忤逆之輩,更不允許自己的威嚴遭到挑釁,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如果他沒有這個勢頭,那想要一統北疆,至少想讓那群草頭王們真心愿意臣服,可就很難了。」
說到這裡,林濤嘴角扯動,忍不住轉頭看了一眼金橋嫣道:「我估計,現在的北狼王已經快要恨死我了,我這一現身,可給他為難壞了,威名金身不能破,但我又不好對付,所以,他如果真考慮下死手的話,大概率會採用襲擊的方式,而不會和我上擂台。」
正面較量?
北狼王不是不願意,而是他也沒有太大把握。
但有了那什麼龍門的田勛後,採取暗襲林濤,效率和把握就大大提升,大不了回頭等林濤重傷逃遁或被殺了後,北狼王再花點功夫和時間,重點宣傳一下林濤的豐功偉績。
林濤越是牛逼,那也就越是證明他北狼王更牛逼。
簡直堪稱完美的操作。
「我最後一次當眾出手,應該算是陰陽山,比較為大眾武者圈子所熟知,我那時展現出來的實力,在有了田勛的幫助後,或許會讓北狼王忌憚和皺眉,但還遠遠談不上害怕。」
說到這裡,林濤停頓一下,看向金橋嫣,沉聲提醒道:「別以為我和你開玩笑,自現在開始,提高警惕,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北狼王已經開始細緻的謀劃如何對我展開襲擊,可我孤家寡人一個,毫無疑問,你這邊很可能是重點突破口。」
「我,我明白!」
金橋嫣聞言,深吸一口氣,面色帶著幾分凝重點了點頭。
她能不凝重嗎?
別看北狼王之前叫囂的兇狠,但實際上,北狼王只是在一步步鑄造自己的威名,而金橋嫣只要『配合』好北狼王,逐步的割讓利益,那北狼王並不會直接殺了她。
那樣只會讓他顯得更加殘暴,溫順的金橋嫣,顯然讓北狼王有些難以找到下狠手的機會。
這是金橋嫣的生存之道。
但現在林濤來北疆了,當眾放狠話了。
之前那一套遊戲規則,顯然已經開始行不通了。
怎麼辦?
金橋嫣一時間,心頭也是亂的發麻,走出電梯後,有些心不在焉的吩咐林濤他們先隨便坐,自己要儘快安排一下公司事務。
林濤和楚夢雪也沒有打擾她。
不過一看金橋嫣離開,楚夢雪便忍不住道:「現在是不是特別想要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守護在身邊,甚至最好今晚能住在一個房間裡……」
「我沒和你開玩笑,也沒有在嚇唬金橋嫣。」
林濤一臉無奈的瞥了一眼楚夢雪道:「你仔細思考一下我之前所說的那些東西,北狼王為什麼要派遣手下親信來送請帖?」
「不是鴻門宴嗎?」
「不,不,大概率只是一個試探,當然,也有可能是一種安撫,你看,他知道我,而且還十分客氣的邀請我明日赴宴,就是在安撫我不要暴躁的今晚殺入他的老巢,破壞了他的計劃,因為此時此刻的他,孤家寡人一個,沒有那田勛的幫助,根本不會是我的對手。」
稍稍停頓一下,看著楚夢雪消化後,林濤繼續分析道:「為什麼請帖中要著重強調那什麼龍門田勛?是威懾,警告我,他的好友田勛明日就回來,田勛背後的龍門,更是讓我不能輕舉妄動,這便是軟硬兼施的手段。」
說完這一切後,林濤也不得不感慨。
這位北狼王的手段不錯。
如果一切真如自己所猜的話,那倒確實是有了幾分統御北疆地下王國的雄主風範。
不過……
「時代已經變了,武者會越來越強勢,明明天賦不錯,卻不抓緊時間努力的好好修煉,淨想著占地盤的事情,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說他笨吧?
小算盤打的啪啪響。
你說他聰明吧?
時代驚變的脈搏就擺在他的面前,他卻好似毫無察覺一樣,反而在這些世俗爭權奪利之中沉迷而狂熱。
這人……
「不足為懼,他的格局決定了,遠遠談不上什麼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