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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給段譽又倒了杯酒,不著痕跡的往段譽旁邊靠近了些。
他認識的有錢人多了,都是十分虛偽的人。
男生也知道段譽有家事。
畢竟段譽和路遠白結婚時那麼大陣仗,再加上路遠白是藝人的緣故,兩人的恩愛事情時常上新聞。
他之前還是路遠白粉絲,路遠白這一掛十分有市場,之前他也照著路遠白的行為舉止學過一些。
但因為學不出來路遠白身上的那股感覺,也就放棄了。
但是男人哪有不偷吃。
他承認路遠白的長相和氣質獨一無二,所以才能幾年內就在娛樂圈爆紅如日中天,並且至今無人可替代。
但一朵花就算再香再好看,也有看膩的時候。
他雖然比不上路遠白那樣的樣貌,但是自認也長得不差,跟路遠白也是不同的類型。
男人都好新鮮,只吃一種自然會膩。
像他們這樣的有錢人就更會玩了。
他就不信段譽身邊只有路遠白一個,在外面沒人。
路遠白長相清冷是高嶺之花,給人一種無形的距離感。
但他不同,他是長相較為清純的那一掛。
現在圈子裡也是他這種類型最好混,最吃的開。
畢竟那個男人不愛不諳世事的單純小白花。
雖然他比不上路遠白長相的那麼精緻,但他自認為他身上有的路遠白沒有。
他能給段譽的新鮮感,已經結婚好幾年的路遠白給不了。
他羞澀的抬頭看了眼段譽,一雙核眼透著幾分水光。
段譽長的好,有錢有勢,簡直就是極品。
要是他跟了段譽,就不用在這給這幫油膩的老男人賠笑。
這種聲色場所,男生勾人的技能自然也不少。
然而就在男生剛靠近段譽沒多久,段譽就瞬間皺起了鋒利的眉眼。
男生身上化學製品的香水味十分難聞,雖然對方噴的是最近最流行的一款香水。
但段譽卻十分討厭這種人造香精,聞了讓人心生厭煩。
又回想起之前他和路遠白靠的近時,對上身上的清香,一時間更覺得男生身上的香味低廉難聞。
男生未察覺到段譽面上的微表情,靠著自己的外表佯裝羞澀。
「段總戒指上的紅寶石真的十分奪目,但是我不太懂藝術品這類的東西,以前也只是死讀書沒怎麼了解過這些,像段總這樣的大人物一定懂很多,段總你能給我講講嗎?」
男生說的話十分巧妙。
不僅給自己樹立了單純又有些笨拙的清純形象,又吹捧了段譽。
男人都這樣,一受到來自外界的吹捧和仰慕就會降低防線,並開始十分優越的給別人講解他所擅長的東西。
男生此時嘴角帶笑,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等段譽說話,然後他開口迎合。
連詞都已經打好了腹稿。
然而下一刻就聽男人冷漠的聲音道:「離我遠點。」
男生:???
路遠白平時一張小嘴就跟吃了一罐子蜜糖一樣不斷的在段譽耳邊巴巴。
段譽在家聽路遠白給他說的甜話聽習慣了,但每次卻都會被哄的雲裡霧裡。
之所以沒聽出來對面這個男生話里的意思,是因為對方說的話跟路遠白的甜話相比相差太多,根本就不在一個級別。
男生說的話不僅沒有取悅到段譽,還將自己愚笨的地方當做資本堂而皇之的暴露了出來,給人感覺極差。
男生聽到段譽的話後一愣,
怎麼和他想的不一樣。
但男生並不甘心放過段譽這麼個難得的高枝。
只要攀附上了,別管是野雞還是土雞,那之後都是金嬌玉貴的鳳凰。
有著花不完的錢。
來這種地方陪酒的自然也沒有自持清高的,只要臉皮能豁的出去,要什麼沒有?
就在男生再一次想靠近的時候,段譽再次開口,「叫你滾,聽不見?」
男生面上的我神情微愣,等對上段譽的目光瞬間後僵硬了身子。
試圖說些什麼,「段總我……」
那男生看著段譽鋒利的眉眼一時間動都有些不敢動,此時男人的目光十分危險,看著他的目光充滿了厭惡,好似下一秒就要將他撕碎一樣。
隨後有些戰戰兢兢道:「段總,我是哪裡做錯了嗎?」
段譽收回目光不去看他。
男孩不甘心,不想放手。
「我只是仰慕段總已久,想……想陪段總消遣一下,聽段總說說心事,段總你別生氣。」
「你也配?」
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
男生身體僵硬的坐在旁邊,一時間大氣都不敢喘。
也不知道剛才哪句話惹惱眼前的男人。
段譽有多狠,外界一直也有傳言。
男生一時間有些後悔之前招惹了段譽。
「段總……」
一旁的老總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忙伸腿踢了那名男生一腳,「還不快滾,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
男生心裡雖然不甘心,但因為懼怕被踹翻在地板上後忙起身,三步並兩步的走出了包廂。
一分也不敢多待。
那老總忙陪笑道:「段總眼界高,這種粗枝爛葉自然入不了眼。」
之前在心中的想法卻也換了一番,他本以為段譽來這種地方是轉了性子,打算過來消遣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