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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升達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周惜雪和古夢柏過去是戀人。現在想起來,這一切的後面都有古夢柏的影子。”
廖冰旋想了半天,“如果是這樣,古夢柏一定是在報復我大學時拒絕他的事。可是,我一直想不明白,他對你究竟是又為了什麼?以前你做生意得罪過姓古的或者姓周的?”
歐升達搖搖頭,道,“我想不起來有這樣的人。對了,古夢柏是上海人是吧?”
廖冰旋道,“是啊,怎麼啦?”
歐升達搖搖頭,若有所思地道,“這就更怪了,我不可能在上海得罪什麼人啊?”
廖冰旋嗯了一聲,“這事太怪了。”
“不說這個了,心情好點了嗎?”歐升達心裡顫抖臉上卻在晴朗地微笑。
“你說呢?”廖冰旋是微笑著說的。廖冰旋微笑著想說明她並不十分在乎,但歐升達還是感覺到了她的痛苦。他不知道往下該怎麼安慰她,這時他感到自己心裡一陣陣酸澀,眼看著廖冰旋在苦海里掙扎自己卻無能為力,他真想給自己一拳。
“這兩天跟之洋有聯繫嗎?”看歐升達低著頭,廖冰旋轉移了話題。
“沒有,我不敢打電話給他,發生了這樣的事,我感覺到無法面對他。”歐升達回答。
“說句實話,一般像你們這樣是很難解釋清楚的,一個男人也好,一個女人也罷,有多少人能接受自己的另一半跟另外的異性朋友發生這樣的事情?”廖冰旋輕呷一口咖啡。不知道怎麼啦?她說話的模樣、腔調,還是讓歐升達都很著迷,他心裡不禁暗罵了一下自己:你這個畜生。
“可是,這是不解釋也不行啊?”歐升達愁容滿面。
“你打算怎麼解釋?”廖冰旋並不看歐升達。
歐升達嘆口氣,“唉,我也沒有想好,這兩天在辦公室,我常常用硬幣來占卜,正面怎樣反面怎樣,吉凶就在一正一反中揣測著。其實,硬幣的正反面是相對的,它本來就是人為地確定下來的,一個是正面,另一個就是反面,誰凶誰吉,誰會知道?”
廖冰旋想安慰一下歐升達,就想把氣氛搞輕鬆一下,就笑到,“乾脆,楚之洋回來以後,你讓他打你一頓唄。”
歐升達嘆口氣,“要是打一頓就能解決問題,我讓他把我腿打斷都沒問題。”
“看樣子,你還是很在乎楚之洋的。”廖冰旋似乎有很大觸動。
“這件事太荒唐,讓周惜雪這麼一搞,所有人都受傷。聽說貓捉耗子,總是要玩了痛快才會吃的。書上說的總不會錯吧。”歐升達恨恨地說。
“也許,這事現在看來不是那麼簡單。不然,我古夢柏那裡試探一下?”廖冰旋問。
“你怎麼試探?”歐升達反問。
“我就假裝不知道他在裡面搞了鬼,以我們過去的關係,也許他會透露我些什麼。”廖冰旋迴答。
“你要小心,古夢柏這人心機很深,別讓他看出什麼來。”
“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麼辦,我走了。”廖冰旋重新戴上墨鏡。
第101章
廖冰旋走了好一會兒,歐升達撥通了周惜雪的電話,周惜雪似乎很快樂,“怎麼?想通啦?怎麼肯主動打電話給我?”
歐升達問,“想通你個頭,你為什麼把我和廖冰旋的照片給張自江?你這個人可真是腦子有病,你想怎麼著?把照片給楚之洋?我告訴你我不怕你。”說完,放了電話。
是啊,怕什麼呢?歐升達對自己說。
然後,他撥通了楚之洋的電話,“你在哪兒呢?”
楚之洋道,“我在百慕達陪客人呢。”
歐升達問,“你什麼時候回國內?”
“怎麼著也得一周吧?”楚之洋道。
“你陪的是女客戶吧?”歐升達問。
楚之洋哈哈地笑起來,看樣子是讓歐升達說對了。
楚之洋有個女客戶是非洲的叫路易斯,那形象是絕對讓大家敬仰,身高有180,體重也不少於那個數字,那時楚之洋跟詹娜還是屬於熱戀之中,楚之洋為了陪這個女客戶,可是叫歐升達當了好機會陪綁的。不然,詹娜非得把楚之洋的第三條腿割下來不可。好在那個項目搞下來了,不過,楚之洋的小牙籤在那個路易斯的油桶裡面也是經歷了風雨地洗禮。
“你趕緊回來吧,我有急事跟你談。”歐升達道。
“有什麼急事也不行,這件事涉及到我公司下半年的業績。”楚之洋道。
歐升達真想脫口說,“我把你馬子搞了。”但是,他又怕楚之洋當這事是玩笑。有些東西很難見光,就像自己跟最好的朋友的馬子上了床這樣的事一樣。
社會學家研究什麼的都有,不知道沒有研究歐升達這種給好朋友戴了綠帽子以後內疚自責的心理的,歐升達嘆口氣,本來還想說什麼,發現楚之洋已經放了電話,估計是跟女客戶去床上談生意了。
歐升達忽然煩躁起來,本來他心態一直很好,這讓周惜雪鬧的看所有人都像似乎在嘲笑他一樣。
電話屏幕又亮起來了,是周惜雪。
歐升達按掉,她接著打,兩人反覆好幾次,歐升達實在煩躁,就接起來,“周惜雪,你到底要幹什麼?你把咱倆的發給楚之洋吧,我無所謂。”
周惜雪道,“升達大哥,我就想問,張自江手裡真有我拍的,你跟廖總的電話?”
“你少跟我裝糊塗,你自己乾的鬼事自己還不清楚?”歐升達喝道。
周唏噓沉默了一會兒,道,“這事我沒法解釋。”
第102章
“你還解釋什麼?我現在告訴你,本來我還考慮跟你好好談談,現在這些都根本用不著了,你手裡的照片你大可以拿給楚之洋看,還可以放到網上,沒關係,你能想像的一切手段你都可以用上,我歐升達不怕。”歐升達冷笑著。
“升達大哥,你是不是以為我是個十惡不赦的女人?”周惜雪幽幽地說。
歐升達回答,“現在談論這個問題已經沒有必要了,你是什麼人現在與我無關,關鍵是你已經嚴重地影響了我的生活,不過這也沒什麼,晚上我就回家跟老婆坦白,怕什麼啊?不就是離婚上法院嗎?有什麼啊?”
話雖是這麼說,但是歐升達還是往四周看了一眼,他比竟心虛,覺得每個人都似曾相識,每一個微笑似乎都含有深意。
你在哪裡?我想跟你見一面,我有話跟你說。”周惜雪道。
“幹嘛?想做愛?我歐升達不是猛男這我知道,需要猛男富臨有上好的鴨子,你隨便選,坐檯五百包夜三千。咱倆現在是話不投機,做好別見什麼面。”歐升達心想:一不做二不休,該死該活就跟她攤牌算了。
“你,你欺負人。”周惜雪道。
歐升達狠狠地咬咬牙反問道,“我欺負人?我偷拍別人照片了嗎?我下套兒把別人弄到自己床上了嗎?得了周惜雪,別剛當完了中山狼就裝東山羊,我告訴你,我不吃你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