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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升達拉著她,呵呵地笑起來,樂楓問,“你笑什麼?”
歐升達摟著她,道,“你這人吧,智商是沒的說,但是情商總是差那麼一點。我要是真的癢了能跟你說嗎?你看,我最近出去也就是跟之洋,你知道我為什麼總跟他出去嗎?”
“為什麼?一起幹壞事?以前你倆可沒少干,別以為我不說我就不知道。”樂楓身體漸漸軟下來。
歐升達細細地笑著,“呵呵,你呀,就是這樣,成年女人了,要學會聽別人話裡面另外一層意思。現在啊,尤其是中年男人,往往就只會交際,而不會交友了。因為他們的生活主題無論怎麼裝飾,也都是充滿了功利色彩。像我跟之洋這樣肝膽相照,沒有任何爾虞我詐的關係太少了。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多跟他聯繫聯繫呢?”
“也是,我能理解。可是,我就怕這裡面有什麼事瞞著我。”樂楓話里沒了鋒芒。
“嗨,有什麼能瞞著你?跟小女人談情說愛?我沒那個情緒。你可能也能感覺到,我都好幾年沒去過夜總會了,為什麼?就是因為我現在一看那些小姐就有一種強烈的嘔吐欲。那些女人,從本質上都不符合我的口味,你叫我跟她們多說幾句話我都沒興趣,你說,我還能犯錯誤嗎?”歐升達坦然地說道。
“我最討厭你這種做錯了事還百般抵賴的人了。”樂楓的口氣明顯地嬌嗔起來。
“真討厭嗎?我叫你討厭。”歐升達翻身把樂楓壓在了身下。
樂楓掙扎著,“從現在開始,你只許疼我一個人,要寵我,不能騙我,答應我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對我講得每一句話都要真心,不許欺負我。”
“我向毛主席起誓”。歐升達嘴裡答應著,手卻不停,三下五除二,把樂楓剝了個精光。
也許是分別太久,樂楓也有些激動,她熟練的把歐升達直接引導進她的體內。歐升達像只野馬在那鬱鬱蔥蔥、溫暖潮濕的大糙原里奔騰著,樂楓就像訓練有素的訓馬師一樣不停的刺激著他,讓他自由的發泄那多餘的精力。
當歐升達心滿意足的翻身下馬,樂楓早已氣喘吁吁,似乎她比歐升達更享受其中的樂趣。不可否認,樂楓就是一種很容易滿足的女人。歐升達在她的身上不僅得到了肉體上的滿足還得到了精神上的征服感。
結婚二十多年來,她的身上一直有著一種與眾不同的魅力,一舉手一投足之間都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跟她在一起,別的女人在歐升達的眼裡都有些瑕疵,即使是廖冰旋也如此。
於是,歐升達對她說,“樂楓,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氣。”樂楓給了他一個吻說,“能嫁給你是我的福氣。記得在我爸去世的時候就已經將我託付給你,能有這樣的生活我已經心滿意足了。你是我今生唯一的一個男人,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足夠了,其他的我都不要。”聽了樂楓的這番話,歐升達心裡說:當初娶她的決定是沒有錯的。
待續
第24章
歡迎會就是在第一天吃自助餐的那個大廳舉行的,唯一不同的是,今天在大廳的一角擺了一台碩大的鋼琴,一個面目清秀的男孩子在那裡很陶醉地演奏著。
古夢柏對歐升達說,“這是為了歡迎你,特地把這個男孩子從德國請回來的,他只演奏這一晚。看到他演奏的那部鋼琴沒有?那是著名的貝森朵夫97鍵鋼琴,全鵬城只有兩台。”
“這麼隆重?這叫我有點受寵若驚啊。”歐升達道。
“是這樣的,對於不同的會員入會我們都會按會員的愛好搞不同的活動,比如釣魚、舞會、酒會、演出等等。您這裡呢,我們經過仔細研究,發現您本人比較隨和,愛好廣泛,但又沒有特殊的愛好,於是,我們就研究了一下你夫人,發現她對音樂貼別是鋼琴曲很有興趣,所以,才有了這個創意。怎麼樣,還滿意嗎?”古夢柏笑容燦爛。
歐升達道,“當然滿意,這太出乎我的意外了。”
古夢柏四周看了一下,問,“歐董,怎麼沒看見您夫人?”
歐升達抱歉地一笑,“不好意思,她那裡今天有科技局的一個專家組去評估他們一下項目,因此,她要把他們送走才能來。我叫司機去接她了,估計也快了。”
古夢柏似乎恍然大悟地拍拍頭,“瞧瞧,我這人真是太疏忽了,對啊,您夫人是鵬大的著名教授,我怎麼忘了這茬了?沒關係,今天您們是主角,您夫人不到儀式不開始。”
正說著,楚之洋和周惜雪一起走進來,看到他們倆在這裡,一直走過來,“升達,你早來了?”
歐升達看周惜雪的表情,小聲問,“進展的怎麼樣了?”
“一切都按正常程序進行。”楚之洋道。
歐升達半開玩笑半嘲諷地對他說:“正常程序?正常是專門為了來騙我們這些不明真相的群眾的吧?”歐升達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以前他倆見面,會同時交流些商業動向,以及某些昔日女孩的近期故事。這是慣例,任何不宜跟老婆交代的事,一見面都要主動匯報出來。今天這是不方便,否則,歐升達一定審問到底。
“怎麼,樂楓還沒來?”楚之洋問。
“哦,她有點事,稍後就到。”歐升達輕描淡寫地說。
楚之洋微頷道,“我知道,樂楓現在是學科帶頭人,手裡好幾個項目,當然忙啦?唉,人世枯榮與興亡,瞬息化滄桑啊。”
“你別這麼陰陽怪氣的好不好?”歐升達做出了一個要行兇的動作。
“你斯文點好不好?你看誰來了?”楚之洋向門口望了一眼。
歐升達向門口兒望去,只見廖冰旋珠光寶氣地向這邊走來。
楚之洋不禁嘆道,“哇,不得了,這女人簡直就像香港明星啊,升達,你要小心,她穿成這樣恐怕是要在全場風頭占盡了。”
歐升達問,“我小心什麼?”
楚之洋哼了一聲,“總之,你要小心。”
其實,歐升達很明白楚之洋指的是什麼,因為這些天他能感到廖冰旋對他有明顯的好感,且不說偶爾的表露,但說那天她所謂的失態,那分明是向他傳達一個信息,其實,我跟張自江關係並不是你們想像的那麼恩愛。
歐升達問楚之洋,“那天你不是說有好事要跟我說嗎?昨天我等了你一天也沒見你人影兒。”
楚之洋看著廖冰旋道,“會有人跟你說的。”
說話間,廖冰旋已經走到了他們面前。楚之洋誇張地哇了一聲,“哇,廖總,太華貴了,我怎麼看著你像個馬來的女拿督啊?”
廖冰旋忽然臉上顯出少女般的羞澀,道,“這都怪夢柏。”
站在一旁半天沒說話的古夢柏有些委屈地說,“旋子,你啥意思?我又犯了什麼滔天罪行,要你這麼聲討我?”
廖冰旋不滿地掃了他一眼,“你看,你叫人送來的這兩套衣服?除了這種場合,平時那能穿的出去?不穿還很貴,穿了我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