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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紹:「然後?」
周垚:「哦,她的前夫想保護她,她以為是那個強|奸犯,結果讓她前夫嘗到了防狼噴霧的滋味。她還和閨蜜的丈夫上床了,和閨蜜坦白承認了,得到閨蜜的原諒。她享受□□,和鄰居家的男主人曖昧上了,知道這個男主人就是強|奸她的混蛋,先後和這個男人上了三次床。」
仇紹揉了揉眉心:「應該還有下文吧?」
周垚:「嗯,有的。她有個殺人犯父親,知道父親無法面對她,只要她去監獄裡看他,他就會受不了自殺,於是她就去了,她父親果然自殺。她的頭像被P在公司新開發的性|愛遊戲裡,她找到始作俑者技術員,讓他脫掉褲子給她看,然後羞辱他。她要和鄰居男主人結束關係,但男主人不願意,於是她就設計了一齣戲,在對方又一次破門而入要強|奸她時,她的兒子挺身而出將男人打死。」
仇紹:「……」
周垚笑道:「一個很強悍的女人,對不?天空飄來五個字,這都不叫事兒。」
仇紹勾著唇,撥開她的額發:「這說明她身邊的男人都是弱雞。沒有一個可靠的。」
周垚眨了眨眼:「至理名言,男人都靠不住,女人總得有一技傍身,要不身體硬朗,要不心理堅強」
仇紹眸色沉了些,口吻卻是輕鬆的:「你就沒想過靠我?」
周垚搖頭,雖然很輕,但已經說明了一切。
仇紹手上一頓,落在她肩膀上,拍了拍,並不勉強,只道:「那就從現在開始想想。」
周垚:「哦。」
……
不會兒,仇紹又去處理公事。
周垚又看了會兒影片,卻一點都沒看進去。
臨近凌晨,周垚困了,爬上床,也沒招呼仇紹,蓋上被子準備會周公。
仇紹進來時,屋裡按著,隱約可見床上一團起伏。
還真是沒心沒肺。
仇紹脫掉上衣,只穿了一條短褲上床,床鋪沉了一塊。
他剛躺下,周垚就微微翻個身,聲音沙啞道:「明天早上我倒休,你去上班別吵到我。」
仇紹動作一頓,應了一聲,維持平躺的姿勢良久,突然有了動作。
他伸手探向周垚,握著她的肩膀將人從背後壓住,一手探向前面。
周垚睡覺會穿睡覺專用的小背心內衣,只有鬆緊沒有鋼托,仇紹一手伸進去,很容易就找到重點。
周垚敏感的「嗯」了一聲,問他:「你幹嘛?」
仇紹:「你不是倒休?」
接下來好一會兒,兩人都不再說話。
周垚閉著眼,感受他的挑撥,享受和風細雨般的前戲。
半晌過去,她抑制不住,呻|吟出聲。
他將她的內褲扒下,就挺身進來,一手將她的手牢牢摁在枕頭上,從慢到快,漸漸發狠。
周垚很快就交代了。
……
又過了一會兒,仇紹又壓了上來。
周垚小聲嘀咕:「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仇紹動作一頓,卻又變本加厲起來。
周垚很快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像是抽噎。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周垚虛脫了,埋頭在枕頭裡,昏昏沉沉之間頭髮被他攏開,聽到他在耳邊說話。
「知道麼,刺蝟交|配也是用這個姿勢。」
周垚連眼皮子都懶得抬,咕噥一句:「不怕扎著?」
仇紹嗓音沙啞,氣息灼熱:「怕,所以在交|配時,公刺蝟要發揮極高的智商和毅力。首先要舔濕母刺蝟背部的刺,讓它們變軟,然後小心翼翼的進入。當然,即使如此,也有被扎傷的危險,所以每次都要進行好幾個小時。」
周垚:「不僅有耐心,還持久。」
仇紹:「那也要對喜歡的母刺蝟才行。」
……
一轉眼,就到了第二天中午。
仇紹做好了飯,周垚刷了牙就吃,臉都沒洗。
吃完飯去洗臉、洗澡,出來時,又覺得困了,喝了口咖啡,見仇紹放下工作電話,轉身和她說,要準備去廣州出趟差。
廣州分公司剛成立起來,各方面都還沒上軌道,仇紹有必要親自去看一次。
周垚打了個哈欠道:「嗯,一路順風。」
可仇紹卻眼神古怪,瞅了她一眼「回去收拾點東西,不用帶太多。」
周垚一怔:「我也去?」
仇紹:「準確的說,是三個新顧問都要過去,了解分公司業務,學習觀察。時間不會太長,最多一周。」
周垚點頭:「哦。」
隔了幾秒,周垚「啊」了一聲。
仇紹:「怎麼?」
周垚後知後覺:「廣州深圳,我表姐和表姐夫也在。」
仇紹淺笑:「要帶我去拜會麼?」
周垚眨了眨眼,愣愣道:「方曉也在。連容小蓓也要一起過去。」
仇紹:「……」
周垚:「哎,心好累。」
隔了幾秒,空氣里似乎響起一聲嘆息。
周垚抬眼,對上仇紹的目光。
他似是無奈:「到了那邊,晚上應酬難免要出入一些**。」
周垚恍然,她也有耳聞,逢場作戲,摟著女人談生意。她和任熙熙有個大學同學,在那邊公派三年,深受這種文化的洗禮,回來同學會上說起,聲色俱佳,還說開始還拘謹,後面就都無所謂了,不融入當地的文化就無法和當地的生意人談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