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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帶好了套,隨即上床,抓住她的腳,一寸寸摸上去,摸到哪裡就吻到哪裡。
直到他壓了上來,下面頂住那入口。
緩緩摩擦,卻不進去。
周垚發出呻|吟,聽到他說:「不願意就推開我。」
她別開臉,雙手揪住床單。
他又說:「不推開,我就把咱們的關係坐實。相信我,只有我能『治』你。」
他說的「治」,他們都知道什麼意思。
可她需要麼?
周垚問自己的身體,問自己的心。
楊醫生說她矯枉過正。
她還笑說,正就好,過不過無所謂。
想到這裡,周垚看過來,揚著下巴,鬆開揪住床單的手,摸上眼前這片沃土,划過肌理和線條。
聽到他濃重的呼吸聲,她漸漸笑了,透著一臉驕傲。
「這麼自信,那你試試?」
無論是口上逞能,還是身體承認。
這一刻,她只有這個念頭。
別的什麼都不想。
他也笑了。
掐住她的腰,挺了進去。
周垚一下子張嘴,感覺一下子被他頂上心口,眼半眯著,半響說不出話。
「輕……」
但他又是一下,節奏很快上來。
周垚咬住唇,將頭別向一邊,雙手去抓他的腰背,逮哪兒抓哪兒,她有多疼,就留下多少抓痕。
他不阻止,就讓她抓。
直到她終於適應了那飽脹感,細碎的呻|吟聲溢出口中,手上的力道也鬆脫了。
他吻住那紅唇,腰下越發大力。
她渾身的皮膚都開始泛紅,四肢蜷縮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意識蕩漾。
心裡和身體填滿了,腦子就清空了,什麼都想不起來。
隱約間似乎聽到他說。
「周垚,想做就來找我。」
周垚沒應。
昏昏欲睡時,又聽到他說。
「再來一次?」
她依然沒應,身體被翻了過去,打開。
……
不知過了多久,天都蒙蒙亮了。
周垚趴在床上,瞪著透過窗兩偷進來的一絲亮光。
仇紹折回屋裡,手裡多了一瓶礦泉水。
他仰頭灌了半瓶,最後一口沒有咽,將她翻了個身撈在懷裡,嘴對了上去。
她貪婪的吸吮著。
他說:「慢點喝,沒人搶。」
她瞪他,但連抬手打他的力氣都沒了。
他看著她笑,將餘下半瓶水餵給她,然後摟著她一起躺下,望著窗外。
周垚很快又要睡過去,右邊的肩胛骨卻覺得有些癢。
是他抬手撫過,進而輕啄,舌尖舔著。
她縮著肩膀,聲音啞的不像話:「為什麼你對它這麼感興趣?」
他的聲音響在耳邊:「為什麼不做掉它?」
為什麼?問得好。
周垚說:「為了記住。」
隔了一秒,又道:「記住疼,記住教訓,記住自己是誰。」
他半響不語,手指卻沒挪開。
周垚的眼睛藏在發間,依然看著窗外,眼角漸漸濕潤,腦子裡飛快地閃過許多畫面,許多人,許多事,太多太雜,真的好累,只想閉上眼,把一切都忘掉。
然後,周垚仿佛聽到有人在耳邊問:「為什麼不找個新圖案,紋上去。」
紋上去,蓋住它,但疤還在,記憶也在,不用忘記。
周垚努了努嘴:「沒遇到喜歡的,怕後悔。」
半響,有人回應。
「會遇到的。」
作者有話要說:下午去報到,終於碼出來了,更上來。晚上發上章紅包,下次更新明晚見~
……
有一點本不想說,但看了留言又想大概是我表達能力太差,爬上來說一下。
前面鋪墊過三土的生活態度,生活作息,劇烈運動流那麼多汗都沒見她約過一次炮,能自控就自控,不能就往信任的人堆里扎,上回酒醉也點出來了,小酒吧是庇護所,知道會有人護著。如果真要放縱,男主還找得到女主?一覺醒來直接是群p畫面。花了這麼大篇幅去描述一個曾經灰心失意,如今已經走回人間的狀態,為什麼還被認為是另一個極端的模樣?如果三土乍一聽到封的話表現的很堅強很木然,這樣不崩麼?
當然,我不是說借酒和□□消愁的人不好,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價值觀和生活方式,沒有人能要求別人和他一樣,只要自己覺得這個狀態舒服,高興,不傷害他人,就ok。周垚現在就處於一種矯枉過正,雖敞開心扉交朋友,卻又有點害怕真正的感情的心態,前面說過,她只戀愛不結婚,只談戀愛不談愛,到上章解釋了為什麼。
說實話,如果真是要自暴自棄,她回不來中國,美國更容易幫她約炮染病吸毒自殘,追求死的人才不會每天起來做運動找虐,還打扮的美美的幹嘛?比如說我,我每天要和瞌睡蟲鬥爭三個小時才能完全醒來,我也是給自己跪了了,早上要灌兩杯Double Espresso,如果不是心系榜單、更新量、你們的留言,我幹嘛這麼為難自己,我這麼愛睡覺的人,每天十二個小時生物睡眠,一開文就剩下六小時,一打開文檔想到的就是床有多柔軟啊麻痹。
再說菲菲,她不是讓三土活下來的「唯一」動力,菲菲只是給三土沒有未來的人生找了目標和努力的理由,一個人要是沒有目標和活下去的理由:上班下班,吃飯睡覺,結婚生子,但是如果做這些都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不難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