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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下子被炸醒了,氣悶的坐在床頭放眼一望,果然不見邵承,臥室外也沒有走動聲,十有**就是他幹的好事。
一個多小時後,邵承回了家,哼著歌像是沒事人一樣拿著買好的菜走進廚房,寧橙循聲跟了過去,靠在門框上不咸不淡的甩了一句:「別跟這兒裝蒜了,你是不是去移動公司查我了。」
邵承沒有轉身:「嗯。」
「你還真以為我找男人了?」
邵承想了想,轉過身背靠著櫥櫃,將她拉近幾步,兩人互相推了幾下終於靠在了一起,他說:「我老婆一個人在家裡看AV,然後徹夜不歸,做老公的會怎麼想?我當初就是出個差你都懷疑我和筱萌有一腿,我現在這樣也很正常吧?既然話說到這個地步了,我也給你交個底,我不但去查了你的電話記錄,還找派出所的熟人幫我調出你那幾個網友的資料,你還別說,還真有個小孩兒家在東北,不過那孩子也就十六,真是單純的年紀,估計也不會和你有什麼。」
寧橙忙要掙扎:「你連人家家底都查了?我說你也太過分了,也不怕嚇著那些小孩兒!他們都特單純,我們就是一起玩玩遊戲打發時間,也沒認識幾天能出什麼事啊?我看你是做生意做成人精了,和黑白兩道的人混得連混蛋都不如,做事太沒分寸了!」
「我就這樣,反正你是我老婆,你就認命吧。」撂下了話,邵承又回過身繼續摘菜,順便撿起幾分鐘前的那首《希望每天都是星期天》繼續哼唱起來,也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輕鬆感是否因為他什麼都查不到,所以才放寬了心。
吃過了晚飯,邵承起身去刷碗,寧橙回到臥室迅速洗了澡,又折回床上懶散著打遊戲。邵承回屋後拿眼掃了她一眼,轉身進了浴室,幾分鐘後□的走了出來,濕漉漉的上了床,一手抽走筆記本合上放在床頭,順手熄了燈,轉身壓了過來。
「你幹什麼呀,我沒心情。」寧橙喘著氣左閃右躲的失去了平衡,被他的力道壓進懷裡。
邵承抓著她的手腕帶到自己身下,用力一按:「我有心情就行了。」
「你怎麼這麼不講理。」
寧橙指尖直發麻,只來得及說這麼一句,毫無實質用途,轉瞬間就被蠻橫的力道堵住了嘴,起初她還沒那個心思,但是幾個來回的半推半就下來,□也漸漸衝上了頭,
邵承望著她眼裡的氤氳,仿佛要刺破那層障礙看進靈魂深處,心中不踏實的顛盪感此時才輕輕墜地,嘴唇就靠在她嘴角,宛如夢囈:「你就沒發現戒指沒了麼?」
寧橙彎了彎抓著床單的手指,接著就被他的手順眼著肩膀一路向下撫摸,最終沿著她的手背將掌心攤開,似撓癢一般滑過上面的每一道掌紋,生命線、事業線、愛情線。
他的中指眷戀的在愛情線上停留很久,直到她的手心被刺激出了薄汗,才感覺到侵略者放過了這方陣地,轉而去抓她的無名指。
邵承將一個金屬觸感的東西不由分說套了上去,白天他們大打出手時戒指也被打掉在床下,後被他撿了回來。
寧橙半睜著眼要起身去看,卻再次被壓了回去,以吻緘口,濕熱的呼吸緩緩交融,兩人每一寸肌膚都緊緊的熨貼著,令她總是不住的感嘆原來曲線可以契合的密不可分。
不若以往總是留有幾分力道,這一次他重重壓在她身上,好似要將所有重量都嵌進去,她頻頻喘著氣,卻抑制不住情動的軌跡。
經歷激情就像是經歷輪迴,幾番周折後,一切恍如隔世,寧橙連手指都舉不起來的癱軟在床上,再沒力氣阻止順著腰線四處摸索的那雙手,他的圖謀,一向不軌。
而纏綿,才剛剛開始。
第二天一大清早,邵承就興致勃勃的將她喚醒,說要趕著看中午場的電影,寧橙被折磨的恨不得死在床上,卻最終耐不過他的決心,撐著眼皮子到浴室沖了個涼水澡。
坐在梳妝檯前,寧橙打開睫毛膏細心刷著睫毛,靠在床頭瞅著她的那個男卻又開始沒事找事:「我看你是真的被筱萌還有那個秦如是帶壞了,她倆一個琢磨怎麼搞婚外情,一個整天想著整治自己的老公,現在想想,當初你在咱家安裝針孔攝錄機,八成也是跟她倆學的吧。」
邵承自顧自的下著結論,驚著了寧橙,手一抖睫毛膏就畫了出去,她連忙用紙巾擦拭並不忘反駁道:「責任也不全在筱萌啊,就算在道德上她對不起曲燁,但是在感情上她是身不由己的。她愛的男人把她晾在一邊不關心她,這時候又有一個體貼入微的男人天天對她關懷備至,就算是鐵打的心也難免動搖啊。再說,女人出軌還都是你們男人逼得麼?」
邵承哼了一聲:「那你的意思是你也會這樣了?」
嘆了口氣,寧橙放下睫毛膏,轉身道:「我當然不會了,不管你去上海多少年,我這裡都會給你守著一個家,我永遠都會安分守己的在這裡等你,絕對不會找別的男人。你也不想想咱倆認識前我就不太熱衷這回事兒,結了婚更不會出么蛾子了!朋友們都說我現在這樣特別不容易,說要是換做別人沒準遭受不了找別人去了,你拍拍胸口問問自己的良心,別動不動就懷疑我。」
邵承張了張嘴,插科打諢的聲音里透著笑意:「我這不還是因為愛你麼,你長得這麼好看,每天出門前又塗脂又抹粉的打扮得這麼漂亮,別的男人見著了喜歡怎麼辦,萬一趁我不在把你搶走了又怎麼辦?到時候我找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