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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坑:已經給足你戲份了,之後就是滿滿的愛啊愛啊!高|潮就在後頭了!

    寒少:老子難道就是你寫了20W後,終於出現了第一個也估計是最後一個大高|潮的前綴調劑品?我要求換作者。

    某坑:我還有好幾坑下埋著人呢……【邪魅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請不要在意這一章的視角切換和上帝的多次出場……

    我懶得改了……

    至於原因……如同最後的小劇場的原因一樣= =

    求姑娘們愛撫。

    今天我很受傷。

    PS:真的,我都想不碼字了……【邪魅一笑】

    又及,好吧,實際上上面那句是開玩笑的。

    番外:神之一手(中)+良宵美景(中)

    【春裳輕拂過,花落鋪滿院。】

    【錯將櫻認桃,歸期為何日?】

    看著自己寫的和歌,在心裡用中文重新譯了遍。

    皺起了那極好看的眉。

    “這種格式要求……譯過來,根本連——”

    將寫在白色宣紙上的這首和歌,用力的揉成一團丟到角落裡後,一個聲音響起。

    對話說著的是大唐的官話。[1]

    發音之標準,讓有著永遠改不掉的吳越之地口音的吳解,極有一種錯亂的感覺。

    “子憂,在嗎?”

    從木質的屋子內往外看去,和式的斜拉門半拉開,低矮的木質走廊上站著個身穿白色狩服的紫發男子。

    如同這個無論何處,都露著虛妄般繁華的平安京一樣的——容貌極好看的男性。

    “啊……你來了啊。藤原大人。”

    對於身為平民一個,並且借住於寺廟的吳解來說,祖國如今的腐爛朝政,讓他面對著有著能在宮中行走官職的藤原佐為,有著一種除了語言上,還有身份上的荒唐感覺。

    【國弱,則無外交。】

    老師在自己走前,那最後一次秉燭夜談時的對話中,留下最深刻影響的一句話。

    “今天紫式部大人興致起來在給橘家的幾位女公子寫故事,臨時推了我的圍棋課,所以……”

    看到他的略帶三分遺憾四分歉意及三分期待的眼神,吳解笑了笑,從地面鋪著的蓆子上起來——在心裡再次經常性的抱怨了句這環境——走到屋外的廊下。

    “不用因為我而覺得抱歉,我並沒有什麼覺得不高興的地方。”

    吳解站在廊上,看著站在鑲著櫻花瓣的細白石子鋪就的院子小路上的男子,說完這話後,就轉身進了屋。

    穿著白色狩衣的藤原大人,對於他的這種態度也不以為意,脫了鞋後,僅穿著白色的襪子走進了屋子。

    一位是如同這繁華虛妄、鬼怪與人類一起和平共處、極其奇特時期的平安京里,如同這京都里貴族家的女公子們的十二單衣上的紋章一樣,一雙狹長的丹鳳眼、潔白的膚色——

    由此組成一張漂亮的幾近讓人覺得心中出現一句恰如其分的嘆服——啊,真是如同平安京給人的感覺一樣,一樣美好的人呢。

    真不知道那位紫式部大人,到底要在內心做出多大的抉擇,才能選擇放棄這位據說是眾多女性的夢中情人的男子。

    對於自己的心裡竟然會冒出這樣的想法,吳解除了稍稍啞然的搖搖頭外,順便將目光從屋外的櫻花樹上收回來,拈起一枚白子落到榧木的棋盤上。

    恰巧此時,一陣春風再次經過這個小院,一片櫻花花瓣打著旋,在空中劃出短暫的極致優雅的弧度,然後如同這繁華且寧靜的平安京一樣,施施然的、自顧自落在細白石子鋪就的小路上。

    ===============

    情場事業雙得意,註定了——

    楊海青年,拿著掏空自己錢包的十幾個裝扇子的錦盒,面帶抽搐的笑容,一個個發出去。

    想他楊海,二十七歲風華正茂的……奔三十的有為青年,在前幾天的農心杯上拿到了第一名——雖然說人家沈哲木子清啥的變態沒來——但是好歹是實打實的從呂寒之個少年天才手上奪過來的冠軍,事後又與何嵐姑娘,二人極慡快的敲定了終身大事。

    有個另外一半打點自己的行裝就是好,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寒少要死賴上季清鳶九段,哪怕犧牲形象無所不用其極都不肯撒手了。

    不過——

    “阿嵐,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來我們掛名常駐我們北京棋院的棋手,一個個都是書法名家……”

    對於極不淡定的楊海,何嵐五段一手拿著固話,一手打開電視,看著國家台體育頻道……這個時段全國轉播的圍棋比賽講解。

    “我以為文化課,不上書法班才是件奇怪的事情。”

    何嵐瞥了眼掛在電視機上方的那副魏碑體書的“寧靜致遠”四個字,很淡定的回答道。

    屏幕上講解的對局,開局並不是很牛逼。

    黑棋是四平八穩的高中國流布局,而白棋拆得也沒什麼耐人尋味的精妙地方。

    此時最牛逼的,應該是講解人——

    木子清,木九段。

    中國圍棋職業界的第一人,世界圍棋界的頂尖棋士——之一。

    當然了,很快這位牛逼的大叔,就要奔赴日本,和某位比現在的那位本因坊頭銜持有者——桑原 仁老爺子,還要牛逼的某位日本國寶級人物,舉行一場純友誼的對局。

    當然了,這場純友誼的對弈,實際上被外人看來,就是場爭奪世界第一棋士的對局。

    無論有心還是無心,都讓人對此進行了極高的注意。

    但是——

    “不愧是木九段……”

    何嵐看著木子清九段和自家妻子——平暮秋,平八段一起講解分析的對局,注意力全都集中到那位【舉手投足間皆是優雅非凡,低首垂眉里儘是君子溫潤】——

    ——長相與氣質,美好的屬於大多數女性欣賞範疇內的……木子清九段身上去了。

    當然了,何嵐姑娘的三分注意力交代在了木子清九段的相貌上,六分注意力擱在講解的對局思路上,還有一分……

    給了楊海的碎碎念抱怨上。

    “是吧是吧……哪有人會在自己的扇子上,寫上‘美人如花隔雲端,女子盛時無十年’這句話的啊……也不怕平八段看到後,抽打木九段。”

    “不要妄想了。”

    何嵐姑娘順手從茶几上拿過一張棋譜記錄紙,拿著黑色鋼筆開始迅速的記錄起上面講解的棋譜。

    還能一邊一心二用的和楊海扯淡……

    何嵐姑娘你其實也很牛逼【扶額】

    “沒看到電視裡,木九段就拿著那柄扇子,和平八段一起講解對局嗎?”

    “你說的是季清鳶和呂寒之那兩個不符合正常人定義的傢伙……的對局?”

    “啊……”

    何嵐稍微停下了計算的思維,看著電視上條理分明、吐字清晰、字字珠璣的分析,不由得讚嘆。

    “果然是木子清九段……果然很帥。”

    “喂喂,何嵐你到底在做什麼啊……”

    楊海原本糾結於自己收不回那筆扇子購買帳單的後果,就是要享受遍吃一個月的無餡饅頭,此時渾身一僵,黑色警報鈴在耳邊尖銳的響起。

    【見鬼的,木子清九段你明明結婚很多年了,為什麼還要去招蜂惹蝶啊混蛋!你難道不知道棋院有多少老大難的男性恨死你了嗎豈可修!】

    “看對局——”

    何嵐終於在電視下方的一條滾動的消息里,從一堆籃球和足球轉播的項目里,發現了這場對局的雙方名字。

    以及雙方的落子順序——

    季清鳶九段,執黑。

    呂寒之九段,執白。

    “……講解。”

    楊海正鬆了口氣,結果被接下去的兩個字給驚嚇到了。

    “阿嵐啊……”楊海語重心長的決定措辭道,“你覺得木子清九段……很帥嗎?”

    “楊海,你不覺得這個問題很愚蠢嗎?”

    對於這問題,何嵐不用浪費過多的腦細胞思考,就知道楊海到底在想些什麼。

    “和自己要共度餘生的另外一半,討論別的男人?你想出櫃嗎?”

    就聽得電話那頭一陣意料之中的亂響後,楊海中氣十足的大聲否定。

    “不!怎麼可能!我只是……”

    “我明白我明白。”

    何嵐點點頭,注意力再次回到電視上的對局講解上。

    “簡直是教科書一樣的對局。”

    “根本就是教科書一樣的對局。”

    楊海修改了下這句話。

    “你那裡還有誰嗎?”

    “嗯。”

    楊海將電腦椅往後轉了一百八十度,手上拿著固話,笑得極其得意。

    “我這邊有三個需要在去日本前,努力補課的小孩呢。”

    被評論為小孩的三人,一瞬間極有默契的做了同樣的事情——

    狠狠握緊了手上的筆。

    “鍾奕,我忍不住了。”

    “樂平,冷靜冷靜。”

    “趙石,這個時候我也忍不住了。”

    “我不想等後來被你們害得一起連坐!我們還有時間去寫一千遍毛筆字的‘冷靜’兩個字嗎?”

    “楊海遇到的那幾個書法極好的棋手,其實他們的書法寫得好,是因為以前被罰了吧?”

    “樂平,為什麼我覺得你一下子真相了?”

    “鍾奕,那是因為楊海以前是他同輩的那群人中,最乖的一個。”

    【“騙人!”】X2

    “你們幾個,聲音輕點!”

    楊海眼神不善的瞥了眼這三個小孩,揉了揉變得更加凌亂的頭髮,繼續煲電話粥去。

    “趙石,你這個內部消息一定不準的。”

    “你認為連我老師劉明九段都會騙人的話,還有誰可以相信的嗎?”

    “……你贏了。”

    看著表情極淡定從容的趙石,鍾奕從白色外套口袋裡摸出個耳機。

    “鍾奕,你作弊!”

    “樂平,我寫完自己的那份對局筆記了。你做好了沒?”

    “趙石……”

    “不要露出那副白痴的樣子……就算你是呂九段他學生,不代表我就是這世上第二個季九段。”

    “……好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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