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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鶴丸戳得心肌梗塞,原本吃得順暢的他猛地一頓,不幸噎著了==
一期一振本就白皙,一噎之下麵皮漲得通紅。他伸手卡著脖子滿臉難受,眼見藥研正想幫他,就聽得鶴丸這搞事精再次給了個餿主意。
鶴丸:“誒!快來個力氣大的幫他捶幾下!拍拍背!”
一期:……住手!不,你住嘴!
旁邊的大典太光世嘆了口氣,放下飯碗,決定日行一善。雖說粟田口不怎麼待見他,但他身為這個本丸的刃,維繫表面的同僚情總是應該的。
他起身,在別刃的側讓中靠近一期,輕飄飄地拍出一掌……哪知力道估算錯誤,角度計算失誤,竟是生生將一期的頭扣進了人手一份的味增湯里。
啪嘰,湯水四濺,一期懵逼!
秦尋真:……
眾刀劍:……
大典太:……
不,我不是,我沒有,我可以解釋!
這下好了,一期又是噎著,又是嗆水,滿臉狼狽,挺拔的鼻樑上還掛著海帶。
他撕心裂肺地咳嗽起來,手腳並用地準備撤離大廣間,殊不知大典太的手就這麼突兀地伸過來,將他扶起。
在一期深覺不好的第六感中,大典太光世用A爆了的聲音說道:“一期殿,我帶你去清洗吧。”
清洗♂!
一期:……
粟田口:……
哪怕知道大典太光世的思想很純潔,但是,今天的粟田口註定是香蕉黃==
而鶴丸為了不辜負一期的“信任”和“託付”,很有同伴愛地冒了出來:“一期殿,我也來幫忙吧!”
幫忙♂!
一期:……
只可惜,命運無情地扼住了一期的咽喉,執子之手,將子拖走,走得灑脫,脫在廁所。
整個粟田口惶恐狀:“一期哥!”
撕心裂肺,恍若生離死別,再不能相見!
藥研深吸一口氣:“別慌,我去看看,你們呆在這兒。”
說罷,他毅然決然地奔向未知的遠方,粟田口的短刀們全體哀慟,悲傷不已,不停地為自己加戲。
秦尋真:……
只是吃飯噎著,又不是喝農藥中毒,咋搞得跟中邪似的,真尼瑪動人的兄弟情啊==
比起粟田口的浮誇,她和“發麵饅頭”之間的“深情厚誼”真是清純不做作,除了懟還是懟,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這才是行為樸素、人間真實啊!
……
直到小龍景光下海之後,“人間真實”的秦尋真才終於領會到什麼是“長船”派真正的魅力。
優雅浪子小龍景光,完美執事燭台切光忠,二者雙刀合璧,引得騷氣入體,一夜突破業績,成就“兄弟檔”的傳奇。
饒是笑面青江花式接盤,也不能阻擋“長船”派的崛起。
畢竟,女人是視覺動物,富婆更喜新厭舊,一見歐式雕塑般俊美的小龍景光,哪還咽得下亞洲風格的美男。
就算三日月至美,但客戶還是圖新鮮。
小龍景光力爭本丸頭條,熱度爆炸,在與燭台切光忠的合作中互利雙贏。
因為“長船”派的男刃氣質極佳、相貌英俊還體貼入微、風格各異,所以大部分妹子的資源都向他們傾斜,難得的,連三日月身邊都清淨不少。
等業績大爆的那刻,小龍景光發現光忠誠不欺他,姬君看他的眼神都升溫了九十九度!
秦尋真和藹可親:“小龍啊,辛苦了。”
小龍景光昂首挺胸:“不辛苦!一切為了姬君!為了姬君的一切!值得!”
經過一晚的磨鍊,他已經學會了如何應付以事業為重的女人。
不是熱愛事業嗎?那就把自己變成她手裡的“事業”,再步步為營,直到與“事業”融為一體,密不可分!
啊,簡直獲益匪淺,感謝光忠!
秦尋真:……
看來在繼粟田口後,“長船”也是一個口號喊得賊溜的刀派啊==
嘖,場面刃啊場面刃。
秦尋真對勤勞賺錢的小龍景光給予了肯定,正想鼓舞他一番時,卻見長谷部行色匆匆而來,帶來一些特殊的消息。
“姬君,一期殿收攏的F級本丸,今天遞出了這個消息。”長谷部將整合好的文件遞交給她,“三天前起,被邊緣化的F級本丸中,有一些迎來了時之政府的人員。”
秦尋真奇道:“人員?難道時之政府這麼好心,願意給F級本丸分配審神者了嗎?”
長谷部臉色凝重的搖頭:“不,不是分配審神者,而是派遣靈能力者,將這些本丸殘存的刀劍帶走。”
“帶走做什麼?”
“當成誘餌。”
邊上的小龍景光倒抽一口涼氣,秦尋真蹙緊了眉:“什麼誘餌,說清楚,順便……這消息來源靠譜嗎?”
“我們本丸的產業蒸蒸日上,同時也處於風口浪尖。想對付我們的人多得是,可不差一個時之政府。”
只是時之政府自詡公平公正,哪怕早已不如三十年前,仍喜歡打腫臉充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