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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光是財力這一項,就不能被別的女人比下去!
場面一度火爆到失控,而後台,老闆急得嘴上燎起了水泡,可三日月依舊老神在在地端坐著,微笑品茶。
“哦呀,不要著急。”三日月緩緩說道,“很快,就要決出最後的勝者了。”
老闆有苦難言,可對上三日月那張妖孽的臉,實在懟不出一個字。
他明白這將是店內最大的搖錢樹,甚至只要此人願意,完全能在一夜間成為新宿排行第一的牛郎。
可不知為何,對方卻選擇低調,甚至連一張海報都不讓拍……
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只要能留住這個名為“日月”的男人,他提出的要求再苛刻也無妨。
老闆心情複雜,三日月倒是不緊不慢地起身,準備趕赴前線:“嘛,以後就麻煩你了。我年紀大了,一夜只招待三位女士,每位30分鐘,取出價最高的三位。”
如此,他既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獲得最高的報酬,也能保持神秘性和新鮮度。最關鍵的是,他只是留住了本該屬於自己的顧客,卻並沒有搶奪同行的飯碗。
同行會怪罪他嗎?
或許會嫉妒、羨慕,卻絕對不敢得罪乃至暗算他。
因為他的存在,本身是一塊活招牌。而活招牌帶來的客流量越多,同行們能分到的羹也越多。
能做牛郎的男人都不是蠢貨,在利益的支配下,想不通也得想通。
老闆聽罷:……看著才二十幾歲,為何非說自己年紀大了?
行行行,你是祖宗都聽你的!
三日月按三位女士的出價高低分了先後,本已做好了面對一批貴婦的準備,卻不料第一位“幸運兒”居然是一個長相清純、頗為年輕的女孩。
瞧著,也不過十六七歲的樣子。
只是……她這是什麼表情?
痴痴呆呆地盯著他,十指交叉撐著半邊臉,嘴巴開開合合,還掛著一絲晶瑩的涎水。
三日月:……
三日月不動聲色地瞥了眼手中的便簽——鈴木園子,鈴木財團的二小姐,17歲。
“鈴木小姐。”三日月出聲提醒。
鈴木園子的臉上染出幸福的紅暈:“啊~~他在喊我的名字~~”
三日月:……
“你能叫我‘園子’嗎?”鈴木園子忸怩著,忐忑著,“叫嘛叫嘛!我想聽!”
三日月頓了頓,專業微笑,聲音溫和:“園子。”
哪知一聲話落,鈴木園子興奮地“呀”了一聲,臉頰蒸騰起鮮艷的紅色,疑似血液上腦,而後快活地暈了過去。
三日月:……
如果客人都這麼好對付,他一晚上能應付一百個==
……
三日月第一次出台,身價暴漲得令人髮指。但他帶動的客流量著實不少,無論是同行中的新人舊人,都多了不少收穫。
而其中拿大頭的主,自然是本丸出身的刀劍。
今夜鶴丸乖覺,過去了半宿都沒惹事。他還真如他所說的“學會了”閉嘴,只安靜地端坐一旁看他們表演,本分得像只小鵪鶉。
漸漸地,幾刃也不再關注他。
不過,鶴丸的外形擺在那裡,並非沒有女客看上他。
當第一位富婆找上門,並邀請鶴丸去會所頂樓的花園品酒時,鶴丸覺得自己表現的機會來了!
富婆:“吶,我以為你會喜歡二十幾歲的女孩子,所以一直很安靜地等在角落,想找一個心儀的女人。”
鶴丸笑嘻嘻:“我的確喜歡二十幾歲的女孩子,比如——你!”
富婆一愣,片刻後心花怒放,砸下了鶴丸刃生中第一瓶昂貴的酒!
鶴丸保持微笑,在燭台切光忠和龜甲貞宗驚訝的眼神里,施施然起身,同富婆一起朝著頂端花園而去。
頂層花園是個溫室,大片鮮花盛開,不少男女穿行期間。他們一邊品酒一邊說笑,當女人開心的那刻,便是日元紛飛的時候。
在這裡,鶴丸見到了笑面青江和他的女客。
濃妝艷抹的御姐搖著酒杯:“‘入江’桑,你特地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笑面青江溫和道:“做開心的事情吶。”
御姐:“哦,你想怎麼令我開心呢?”
笑面青江不語,只是將手搭在衣服上,慢慢解開,一點點露出裡面的內襯。
御姐吹了聲口哨,輕佻極了:“打算將自己獻給我?”
笑面青江搖頭,從貼身的地方掏出了一盒“電光花”。
這是他借著“上廁所”的檔口,問老闆要來的小工具。
“電光花”是手拿的煙花爆竹,點燃後會從頂端炸開炫目的花火,一寸寸往下蔓延,直到灼燒乾淨。
在繁華的都市區,煙火爆竹並不允許私下燃放。但在某些特殊的會所,為了討好顧客總會備著一些,倒是方便了笑面青江。
“你拿這種廉價貨幹什麼?”御姐抽起了煙。
笑面青江伸手夾住了她的煙,強勢地將一根“電光花”塞進她手裡,點燃!
“嗤”的一聲響起,炸開了明媚的花火。這躍然於指尖的光明,一瞬令人目眩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