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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笑道:“姬君說了,養豬看個人意願,真不願意養,也不勉強。”
兩刃源氏重寶矜持地頷首,覺得這個本丸雖是D級,但審神者還算明事理。
“姬君也說過,養豬所得只需上繳給本丸一成,剩餘的九成歸屬個刃,可以自由支配呢。”
髭切、膝丸:……
“萬屋的豬肉漲價了,等‘三條派’的五隻豬崽都大了,就是好大一筆小判呢。”
“不過還是比不上粟田口啊,十幾隻豬崽一起養,等時機成熟,他們就會成為本丸首富。”
“既然髭切殿和膝丸殿不願意養豬,不知可否將公款分配的豬崽交給我們‘三條派’呢?”
“那都是小判啊,我們‘三條派’一定會好好對它們的!”
髭切、膝丸:……
作為源氏重寶,區區小判算什麼,他們一點都不在意。
只是大家都在養豬,他們若是不養,未免出格了些。
所以,養豬這項技能……還是點亮一番吧。
……
晚餐時分,大廣間內,“神隱”了幾近一天的秦尋真終於出現在眾刃面前。
她似乎有些不得勁,面上也難掩倦色,只興趣缺缺地舀著奶白色的湯汁,有一口沒一口地送進嘴裡。
審神者一貫端著高姿態,也習慣使用高手段,給刃的印象便是強悍、強勢、強權的“三強”象徵,這難得流露的“虛弱”模樣,不想讓刃引起注意都難。
幾刃交流了一下眼神,最終,三日月宗近擱下了筷子,拋開了“食不言”的規矩,輕聲詢問道:“姬君,你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藥研藤四郎起身:“請讓我為您診治吧大將!”
“沒病……”秦尋真扯了扯嘴角,“吃你們的飯,別管太多。”
一月一次大姨媽,流血流得嘩啦啦。就算她成了輪迴最強,也照樣得給大姨媽跪下喊爸爸==
只可惜,一堆刃經歷了不少男性審神者,卻終究沒接觸過女性審神者。
他們中的部分也曾成為過女子的佩刀,尤其是作為防身用的短刀,更是被人揣在懷裡,貼身收藏。
可揣在懷裡,能了解的也不過是女人與男人體型的區別,更多的,就不怎麼清楚了。
畢竟,哪個女人來了小日子還將冰冷的刀子貼身裝備?
所以,對於女人每個月的特殊期,刀劍們也僅是一知半解,了解得不夠通透。
而對生理頗有研究的藥研藤四郎也沒有深想——姬君平日給刃的感覺強大無比,仿佛她才是全世界唯一的真男人!
誰能聯想到像姬君這種大佬竟然也有生理期?
刀劍們試想了各種可能,再一一推翻各種可能。卻不料到了第二天,姬君臉上的倦色更濃,整個人懶洋洋地窩在太陽底下,連動根手指都不願。
就算起身,也是直奔廁所——誰能想到像姬君這種仙女竟然也要上廁所?
沒準只是吃壞了肚子吧?
眾刃如是想。
但,為什麼會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呢?
直到,近侍刀厚藤四郎捧著她的被子,準備拿去曬曬太陽時——抖動之間,一不小心翻到了一塊乾涸的血跡。
厚藤四郎大驚失色,發揮出極短的高速度,直奔粟田口,分分鐘抓住藥研藤四郎,說道:“姬君受傷了!被子上有血跡!都幹了!”
藥研藤四郎大驚失色,背起藥箱沖向天守閣。
是誰?誰有這種本事,竟能讓姬君流血?!
大姨媽深藏功與名==
彼時,秦尋真剛從廁所出來,正窩在柔軟的辦公椅中查閱刀匠的資料。
這些資料,都是情報部門的某人所贈,資料上給的每一位刀匠都是歷史上出名的人物,且都締造了傳承百世的代表作。
比如“三條”和“五條”……
可翻來覆去地對比,才發現人類的刀匠再優秀,也都及不上一位神出鬼沒的怪才級鍛刀師——刀刀齋。
他活在千年前的戰國時代,是個妖怪,更是個鬼才。
相傳他創造過傳世的名刀,有一揮毀所有的鐵碎牙,還有一揮救所有的天生牙。他生平醉心於鍛造,對刀劍的了解極深,每一次鍛刀,都出驚世之作。
換句話說,只要材料、誠意、報酬都足夠,就能讓他好好鍛刀,那可是一個享受鍛刀樂趣的妖怪。
作為名刀匠,看著絕世神兵在自己手下誕生,該是多麼……
“大將!大將!”藥研的聲音打斷了秦尋真的思緒,“大將!厚告訴我,您流血了!”
秦尋真:……
“流了很多,沾滿了被子!”藥研緊張極了,“求求您讓我看診吧!這樣的傷口一定很大,必須消毒擠膿敷藥!”
“大將!”
“你不對勁已經兩天了!兩天過去了還在流血,創口一定很大!求求您讓我看看吧,我會將它縫上的!”
秦尋真:……
年輕人,你特麼剛剛說要縫什麼?!
第22章 第二十二把刀
跟刀劍們敞開了談例假,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好比每月來的大姨媽,那分量說多不多,說少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