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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尋真寬慰:“辛苦你了,這些天想吃什麼,吩咐廚房做就是了。”
吩咐廚房做就是了……
承包廚房的是誰?
燭台切光忠啊!
燭台切光忠幹了啥,他與髭切沆瀣一氣,在被查出黃書的檔口,給三日月潑了髒水~~
三日月欣慰一笑:“那就麻煩光忠了。如果可以的話,真希望光忠來溯行軍王點給我送飯呢!”
燭台切光忠:……
他接受到了三日月的腦電波:看我不整死你,呵!
“姬君,我有不少情報要告訴你,只是有些不方便通過信箋。”三日月美眸流轉,輕笑道,“而我想早些告訴姬君……你明白的,我年紀大了,記性不好呢。”
“萬一一覺睡醒,忘記了個中關節……”
“無妨。”秦尋真發出組隊邀請,“今晚來天守閣吧,我們秉燭夜談。”
三日月是gay刀,gay刀意味著“姐妹”。
同自己的“姐妹”同榻而臥、徹夜長談,能有個什麼事兒啊!
笑面青江直覺不好:“這樣不妥吧,姬君。更深露重,三日月還是個一千多歲的老爺爺呢,他吃不消的。”
三日月掩唇一笑:“青江殿真是說笑了。我連源氏重寶都吃得消,更何況是夜談呢!”
源氏兄弟:……
眾刃:“噗!”
忍不住!完全沒忍住!直接噴了!
笑面青江:……
確認過眼神,這特麼是個狠人!
不僅自黑,還直接黑了源氏重寶!
三日月“吃得消”源氏重寶,僅此一句,誰上誰下,孰強孰弱,仔細分明,細細品來,簡直有百轉千回的滋味。
原、原來,源氏兄弟居然都是三日月的姘頭嗎?
媽呀!刺激!
這下次,連秦尋真都燃燒起了八卦之火,在她將震驚中帶著好奇的眼神投向源氏兄弟時,髭切就明白,這事兒要糟!
但平安刀終究是平安刀,老流氓不愧是老流氓。
髭切慵懶地靠在椅子上,漫不經心道:“三日月殿,沒上切磋場合,就敢誇海口說‘吃得消’我們源氏,未免自信了些。”
他一下子將曖昧不清的話題硬生生扭轉到“刀劍正常切磋”上,可謂力挽狂瀾。
三日月淺笑:“我之所以敢誇海口,還不是因為你們源氏生得美。”
髭切、膝丸:……
眾刃:……
秦尋真又在快馬加鞭,吃盡本丸瓜。
“髭切殿,你們源氏生得這麼美,怎麼會以為我想跟你們真刀真劍地切磋呢?”三日月含笑,“為什麼你們就不能想想另一個方面呢~~”
源氏兄弟:……
眾刃:……
臥槽!三日月在大廣間公然約炮,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刃性的喪失!
秦尋真瘋狂吃瓜,死活不吐籽。
髭切深覺這樣不行,要洗不清,他笑道:“三日月殿,即使我們源氏生得美,你也不能這般染指我們。”
三日月喟然長嘆:“髭切殿,你真是齷齪呢!我什麼時候想過染指你們呢!”
“我‘吃得消’你們,當然是指——美貌啊。”
三日月單手撐著下顎,在煌煌燈火中,美得不食人間煙火:“論美貌,我三日月難道還比不得你們,還‘吃不消’你們嗎?”
源氏兄弟:……
眾刃:……
搞了半天,你特麼是要比美?
秦尋真這口瓜吃得直打飽嗝,她真心覺得三日月這貨,妙哉!
貌美如花三日月睥睨全場,冷笑:“連美貌都及不上我,還想讓我另眼相看,真是——自作多情!”
一連罵了大半的刀派==
眾刃:……
“美貌啊?如果你要找個比你好看的……”秦尋真吃瓜吃得認真極了,“你興許要單一輩子。”
三日月瞬間溫柔小意:“姬君,其實你比……”月色更美。
“真要找,鶴丸女裝的樣子能跟你媲美。”秦尋真給出暴擊傷害300%。
三日月:……
眾刃:……
姬君,你是拉皮條的嗎?
埋頭苦吃、置之事外的鶴丸將臉從飯盆里抬起,光仔今天做得黃燜雞米飯真好吃,他還能再啃十碗!
本吃得歡快,忽然聽見自己的名字被叫——
鶴丸疑惑:“唉,姬君有事嗎?”
“沒有。”三日月的眼神平靜,抬手,將鶴丸的頭摁進了黃燜雞米飯中,“你繼續吃。”
“哦。”
龜甲貞宗勇敢作死:“說起來,三日月殿對鶴丸殿很照顧呢!在三日月殿眼中,鶴丸殿很特別吧?”
三日月眯起眼:“自然是特別的。”
“哇!”
“五條派比三條派多了個‘二’,我能不照顧嗎?”
龜甲貞宗:……
秦尋真:這振三日月真是該死得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