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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猛地撲進許竹辛的懷抱,臉在他脖子那兒蹭來蹭去,邊蹭邊嘟囔:「還想喝。」
吃瓜一線和五哈目瞪口呆,面面相覷。
「這就醉了?」吃瓜一線看了眼面前的酒,嫌棄地把它推遠了,今天在場五個人,除了他以外都各自有人陪,他只有自己,要是喝醉了就很難處理了,還是別碰這個酒了。
喻池溪喝醉後也不怎麼鬧,就是像個大型掛件似的死死抱著許竹辛不肯撒手,但是如果站在喻池溪的角度來看的話,就像是她把許竹辛當成一個大型毛絨玩具,不光是緊緊抱著,還要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漸漸的,喻池溪不僅蹭還開始哭起來,而且勢頭越來越猛,許竹辛抱著她輕撫,哄孩子似的不停哄,眼見情況越來越難控制,許竹辛想了想還是決定先送她回家。
「抱歉,看她這情況我還是先把送回去吧,不好意思啊,你們繼續吃,單我買了,下次有機會再一起約。」
三人也都看到了喻池溪的情況,紛紛表示理解,喝醉的喻池溪太過黏人,鬆手一秒都不答應,許竹辛戴個口罩都十分艱難,好不容易帶好了口罩就抱孩子似的把喻池溪託了起來,抱著她離開了。
以喻池溪這個情況基本是與回宿舍無緣了,況且不知不覺中時間已經不早了,許竹辛用喻池溪的手機在看起來像宿舍群的微信群里打了一通電話,在接受了一群人的各種「拷問」和「威脅」後,舍友們才終於答應了幫忙請假。
因為喻池溪怎麼都不肯鬆開手,所以他只能打電話叫了一個代駕,拜託代駕送到喻池溪家附近,代駕來的很快,是個乾脆利落的人,確定了身份後代駕拿好車鑰匙就將車開到了目的地。
走到樓下,許竹辛看著大門沉默,輕輕拍了拍喻池溪的背問:「住幾樓幾號?」
喻池溪懶洋洋地嘿嘿笑了兩聲,伸出手給他比了幾個數字,許竹辛無奈地回了她一個笑,帶著她到了家門口,又問:「身上有帶鑰匙嗎?」
喻池溪在許竹辛懷裡「唔」了聲,又開始哭起來:「你好冷漠——」
「啊?」許竹辛從沒面對過這種情況,「怎麼就,冷漠了?」
「你不喊我名字。」喻池溪每個字的咬字都綿綿的,還帶著拖音,撒嬌似的。
許竹辛笑,說話的語氣變得更加溫柔:「那喻池溪,身上有帶鑰匙嗎?」
「……有,但是你叫的、好生疏,我們是剛認識嗎?」喻池溪哭的涕泗橫流,上氣不接下氣,鼻涕眼淚全糊在許竹辛的衣服上。
「那你想要我叫你什麼?喻喻?池池?溪溪?」
喻池溪:「你自己想。」
「那我們是不是要先進門?我們在門外太久不好。」
要是有穿越時空的能力,許竹辛覺得自己一定要穿越到拿走喻池溪手中的酒的那個時候,然後把她的酒放的遠遠的,雖然喻池溪喝醉後黏人的樣子很可愛,但是……這一直站在門外也不是個事兒啊。
喻池溪癟著嘴,伸出手按了下門,門發出一聲「嘀——」的聲音,開了。
許竹辛愣住:「……指紋鎖?」
「密碼,太——難記了!」喻池溪說完又開始哭,不停說自己讀書的時候背書有多難,說自己高中背書背很晚,但是還是背不下來,還抱怨許竹辛成績太好,考的學校太難考,她為了考進來太累了。
許竹辛一邊應著,一邊任她打著,她力氣不大,連按摩都算不上,好不容易把她放到了床上,喻池溪又開始鬧:「你還沒有想到一個好名字,你、騙人!」
許竹辛單手撐著床,對上喻池溪的視線,仔細描摹著她臉上的每一處,突然靈感爆發:「水水。」
「水水可以嗎?」他問。
「為什麼啊?」
許竹辛彎下身親了親她的額頭,輕聲解釋:「因為你叫池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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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許竹辛好不容易把喻池溪的淡妝處理乾淨,然後把她哄睡著的時候他已經口乾舌燥了,抹黑走到客廳想開個燈,不小心踢倒了一個紙箱,好像有不少東西散落出來了。
待燈打開後,許竹辛才知道散落在地上的是各式各樣各種顏色的千紙鶴,他快步走到紙箱的位置,收拾散落一地的千紙鶴,在收拾過程中,他隱約看到了疊千紙鶴的這張紙上似乎寫了什麼,但畢竟是喻池溪的隱私,他想也沒想就繼續把千紙鶴往紙鶴放。
幸好這一紙箱的千紙鶴掉出來的不算多,沒花多少時間就已經全部收好了,在要合上紙箱的那一瞬間,許竹辛一個垂眸,不經意間看到紙箱內部一個角落寫著他的名字。
怎麼有我的名字?
許竹辛合上箱子的動作放慢,猶豫片刻,最後還是打開了紙箱,他低聲道了聲「抱歉」,從紙箱拿出一隻千紙鶴小心翼翼地拆開了。
於是被喻池溪封存的屬於她的青春記憶就此重見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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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你能夠看到這裡呀!
失算了,今天沒辦法完結……
感謝呵呵噠 小天使在2021-09-02 16:14:54灌溉的一瓶營養液!謝謝謝謝!小樹馬上就會成為參天大樹了!謝謝~
第62章 嗑CP第六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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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天氣晴。
明天就是星期一了,又可以在學校看見你了!其實這幾天也有想過要不要去你家周圍晃一晃,說不定運氣好的話還能夠看到你,但是我有點不太好意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