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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個兒子,得到的東西太多,來得輕易,所以不懂得珍惜,現在有了想要珍惜和得到的人,成長得很快。
只是到底捨不得兒子吃苦啊。
月山觀母嘆道:“吃點苦頭,研君以後會心疼你的。”
隨後,月山家沉穩淡定的家主拿起金融方面的報刊,看著上面的最新消息,內心思考著如何與和修家拉一拉關係。
拉關係的最好方法就是聯姻,然而雙方都是喰種家族,自己這邊一旦暴露,恐怕就要惹來和修家的全力打擊了。
“未來該怎麼讓和修常吉同意呢……”
“先瞞著吧……”
青銅樹的幹部們召開了一場會議,討論的內容是未來一個月的事項,並且主要目標是低調行事,不要故意招惹ccg的人。
霧島絢都“嘁”了一聲,說道:“有必要這樣嗎?”
不管招不招惹,攻打庫克利亞時仇就已經結下了。
“無緣無故低調,是出了什麼事嗎?”
艾特穿著萬年不變的紅裙子,脖子上還多出花色圍巾,她在桌子旁托腮,雙手在繃帶下也顯得十分纖嫩小巧。
多多良輕描淡寫地說道:“這是老大的意思,老大沒空出來。”
“欸欸?”艾特一人分飾兩個角色,開心地說道:“這樣接下來一個月,我就可以去玩了嗎?”
多多良說道:“算是給你們放假了。”
會議之後,野呂、瓶兄弟和新加入的納基、美座都走了,就艾特和多多良沒有動,霧島絢都猶豫一下後也留了下來,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頗為吊兒郎當。
“多多良,青銅樹還沒有查出獨眼蜈蚣為什麼加入和修家嗎?”
“沒有,應該是為了研究獨眼喰種吧。”
多多良的口風很緊,沒有因為霧島絢都知道金木研是獨眼蜈蚣就優待他,畢竟在某種意義上,知道太多就不可靠了。
霧島絢都不相信道:“和修家這麼做,就不怕被人拆穿嗎?”
一個以驅逐喰種為己任的大家族,竟然讓獨眼喰種當“繼承人”,就算可能是名義上的那種,也容易讓人懷疑他們的居心。
“目前知道他是獨眼喰種的人屈指可數。”多多良瞥他,“你要是想自己去告密,也要看能不能在告密後活下來,青銅樹可不願意與這件事情牽扯上,和修家當初為了滅口殺了不少喰種。”
霧島絢都不擅長謀略,抓了抓紫發,“我怎麼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多多良無視,“你可以走了。”
霧島絢都不甘道:“你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和修家利用獨眼蜈蚣做事?他忘掉了一切,將來肯定會站在ccg那邊啊!”
多多良說道:“不會,這點我可以保證,老大說這件事情不用其他人插手,‘他’不會放任獨眼蜈蚣去幫和修家,你要是閒著沒事幹,可以在獨眼蜈蚣回國後想辦法幫他恢復記憶。”
霧島絢都哼道:“我才沒那麼好心幫他。”
語畢,他走之前特意看了一眼艾特,發現對方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己,但是對他聲討獨眼蜈蚣與和修家的事情不作回應。
這個艾特太神秘了。
至今他連對方是什麼赫子都不知道。
沒有了外人,多多良面朝艾特,問道:“德國那邊需要接應嗎?”
艾特在椅子上晃了晃腿,“看情況吧,你給我聯繫德國那邊的喰種,我總要知道柏林的大概情況。”
這麼多年,艾特還真沒出過國,單是國內的事情就占據了她全部的精力。
多多良想問她去那邊的目的,可是艾特避而不答,戲謔地說道:“你就別擔心我的安全了,我去柏林肯定會找有馬的,他最近每個月都會去柏林一趟,我正好可以和他在沒人認識的地方聊一聊。”
多多良沉吟,“那我就幫你照看青銅樹了。”
艾特的語氣不變,“重點給我盯著尼克,他是小丑的人,只要胡亂之母一日在小丑,小丑就不容小覷。”
每一個sss級喰種都擁有改變戰場局勢的力量。
其他人,她不放在眼裡。
“多多良,對了,問你一個問題……我適合哪種禮服?”
“嗯?”
“第一次參加電影節,我好想穿拖地的晚禮服啊!”
“艾特……”
“有話直說!”
“你的身高,不適合長裙子啊。”
“……”
只有一米五一的艾特瞪著眼睛,想要證明自己有十米的氣場!
多多良在面具下笑了。
自從哥哥死亡,自己逃難來日本後,就屬在青銅樹的這幾年過得最舒心了,他由衷的希望艾特與王都能這麼任性地活著。
“艾特,替我向王問好。”
“知道啦。”
艾特從窗戶口跳下,紅色的裙子下,被繃帶裹著的雙腳迅速踩在幾個落腳點上跳離了這座高樓。
二月的柏林電影節即將到來。
在一月底,東京的成田機場,一架飛機飛往德國柏林。
飛機上,綠髮的高槻泉戴著墨鏡,開心地看著飛機外的高空。
“我都沒有飛過這麼高呢。”
除了那些有錢買通安檢人員,或者是買得起私人飛機的富豪,坐過飛機的喰種少之又少,沒有喰種能像高槻泉這樣完美地偽裝人類。
獨眼喰種的優勢,才是她能逃脫v的追捕的原因。
靠得近的客人有些納悶地看著她,飛?你怕是在夢裡飛過吧。
“小姐,您的飲料和小食。”
“多謝。”
在空姐送來了她要的食物後,高槻泉在飛機上一邊看雜誌一邊吃零食,誰能相信她會是一個吃人肉的獨眼喰種。
八個小時後,抵達柏林布蘭登堡國際機場。
高槻泉拖著一個大行李箱,在一群國外人的人群里格外嬌小。
她戴著墨鏡,面容難掩精緻,不止如此,她的身材非常好,胸口隆起的弧度呈現優美的形狀,讓四周的男性忍不住總是看向她。
美是不分國界的。
不止一個男人看著她打招呼,熱情的想要幫這位美女,結下異國緣分。
隨口同意了一個長得還不錯的男人的幫助,高槻泉把沉重的行李箱給他,雙手合十,可愛地說道:“麻煩你啦。”
哎呀,德國人真友好,一來就給她送食物。
另一邊,有馬貴將剛下飛機,他坐的飛機向來是和修家送他來的專機。
手機響了。
他看著上面的號碼,微微蹙起眉頭。
電話接通後——
“什麼事?我在柏林。”
“我也到柏林啦,正愁不認識路呢,開不開心,驚不驚喜?”
“……”
你大概是想進gfg的監獄,獨眼之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