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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話成功讓金木研停下腳步。

    “到底是什麼事情?”

    “就是這個!”

    神代利世氣喘吁吁地抓住金木研的衣領,忽然扯開對方的領口,扣子頓時崩開。

    白髮少年滿臉驚愕,鎖骨上的咬痕露了出來。

    眾人皆驚!

    在金木研想殺人的目光下,神代利世火急火燎地說道:“那個變態咬了你啊,金木君!在喰種世界裡,留下這種過於深刻的咬痕的意義是結婚啊啊啊——你被騙婚了啊!”

    話音落下,一直睜著黑灰色眸子的金木研陡然綻開了赫眼。

    他冷冷地盯著月山習。

    “月山習,麻煩你給我解釋一下。”

    月山習臉上浮於表面的驚慌消失,拍了拍衣袖上沾到的灰塵,“金木,沒有這回事。”

    看見獨眼喰種狀態下的金木研和月山習對峙,霧島董香也沒有再乘勝追擊,站到神代利世身後,幸災樂禍地等著月山習怎麼解釋這個麻煩。  

    她與其他人一起看著金木研鎖骨上的咬痕,好奇美食家是怎麼做到的?

    金木研皺起眉頭,為什麼兩人的說法完全不同。

    “你騙人!”神代利世氣急。

    “我沒騙人,金木是信任我才允許我咬的,但是他沒有咬我。”月山習微笑。

    神代利世馬上問道:“金木君,你沒有在他身上留下難以癒合的咬痕嗎?”

    金木研:“……沒有。”

    他通常只吃肉,沒有啃骨頭的愛好。

    神代利世的表情突變,從得意變成懷疑,又變成懵逼。

    她小時候生活在隔離區,對喰種世界裡的常識了解有限,養父神代叉榮只告訴她互相留下咬痕的意義是結婚,但是從來沒說過單方面留下一道咬痕的意義是什麼。

    算準神代利世的常識不夠,月山習看向在場的其他喰種,目光若有若無地威脅他們。

    他對實力最強的芳村店長就一個簡單的要求。

    

    芳村功善無言以對。

    在一片寂靜下,永近英良眯了眯眼睛,記起了月山家對金木研的特殊態度。

    每個月山家的僕人都如此稱呼金木。

    哪怕是看上去最厭惡金木的僕人葉,也不甘不願的低頭行禮。

    永近英良敢肯定沒那麼簡單,推測道:“神代小姐的意思是雙方互相留下‘咬痕’,意味著結婚,那麼單方面留下‘咬痕’的意義就意味著儀式完成一半,類似於人類的——訂婚?”

    月山習的表情一凝。

    金木研的瞳孔微微放大,左邊的赫眼看上去就像血漿匯聚而成的惡魔之眼。

    “訂婚?”

    他這輩子連女朋友都是假的,哪裡來的訂婚?

    月山習訕笑的後退幾步,往門口方向撤退,“金木,你冷靜,一切還沒成功的儀式都是假的。”

    金木研驀然笑了,捏著指骨,咔嚓幾聲,“看來你很想成功了。”  

    月山習大言不慚道:“當然,我最愛金木了。”

    金木研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與此同時,月山習飛快的往樓梯下跑去,金木研比他慢了一步,良好的教養還讓他沒忘記幫古董咖啡廳關上店門。幾秒後,咖啡廳里的所有人側耳,聽見了外面拳拳到肉的悶聲。

    樓梯口裡接連不斷的慘叫是如此悅耳。

    永近英良仍然笑容爽朗,仿佛天然的說道:“金木去忙了,我來幫你們整理餐廳吧。”

    霧島董香看著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美食家是被他坑了啊!

    第157章 全場最佳

    “啊啊啊啊啊”

    一開始還是淒涼的慘叫到後面就變成綿長哀怨的痛呼。

    “你亂叫什麼!”

    金木研下手一歪,差點把月山習的鼻樑打斷。

    月山習捂住遭到攻擊的鼻子臉頰擦傷,紅腫了一大片目光控訴地看著無情的金木研。他沒有辦法從怒火中燒的金木手上逃脫苦中作樂的努力讓對方下手輕一點同時給永近英良記了一筆帳日後會慢慢找那個該死的人類學弟算個清楚。  

    身體疼得要命月山習還有時間到處亂看,這一看就發現金木研打開了領口的襯衫。襯衫下,少年的身體精瘦柔韌鎖骨的咬痕宛如隔夜的吻痕漂亮地烙在皮膚上。

    這是他留給獨眼喰種的印記所有物的標誌。

    啊不愧是自己咬的!

    形狀就是好看!

    月山習亂瞟的眼睛沒來得及閉上,瞬間又挨了兩拳打斷了他的視奸。

    金木研氣狠了“月山習你竟敢在這種事情上騙我。”

    他的拳頭再次正中月山習的腹部,月山習疼得弓成了蝦米嘴裡還有力氣說道:“r金木,我對你的感情誰都看得出來這不能算欺騙只是談戀愛里正常的一次、善意的嗷!小謊言”

    “謊言你個鬼!”

    金木研打得他整個人在樓梯口求饒。

    月山習的背後是層層樓梯磨得喰種的皮膚都疼了。不用懷疑,這一身新買的衣服完全在給地面擦灰,每次見金木,他都會報廢幾套衣服,啊這都是金木滿滿的熱情。

    這場單方面的毆打持續到樓梯口來了普通人為止。  

    “餵!你們在做什麼!”

    一個巡查聽到這邊的慘叫聲,提著電棍,跑進來阻止。

    下一秒,他驚訝地發現一個少年壓在一個青年身上實施暴力,樓梯口內擺放整齊的東西都散落一地。體型修長的那個人已經被打得流鼻血,眼眶烏青,哭得貌似淚水都出來了,可是他卻沒有很積極地反抗,而是把手放在對方腰上,想要依靠這種方式讓人停下手。

    想想都知道不可能。

    完全無視體格差異,白髮少年打得更狠了,“你不想活了!”

    月山習嗚咽道:“來人了別打了”

    金木研倏然收手,關了赫眼,抬頭看向樓梯口外一臉驚愕的巡查。

    巡查沒有看到他們的赫眼,在昏暗的光線下問道:“你們在幹什麼?擾亂社會治安嗎!”

    金木研:“”

    他按著身下欠揍的月山習,冷冰冰地說道:“我們是朋友,打著玩。”

    巡查直接怒了。  

    打著玩?這種級別的傷勢可以進拘留所了!

    “你是住在這裡的人嗎?把你的家長或者監護人叫來,小小年紀不學好,玩什麼打架!”他掏出了手銬,往兩人身前走去,想要把金木研抓起來。

    金木研蹙起眉頭。

    他自然不怕區區巡查,但是為古董咖啡廳惹來警方的關注不是一件好事。

    月山習突破了他的防守,成功抱住了金木研的腰。

    金木研瞬間殺氣都要泄露出來了。

    月山習,你膽子肥了!

    月山習把他抱住後,不敢錯過時機地喊道:“親愛的,別打這麼重了,我下次不會再對你隨便說謊了,我發誓我沒有對第二個人心動過,只有你才是我的摯愛。”

    巡警懵住。

    臥槽,這種被餵了一把狗糧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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