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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欲?
月山習在心底挑了挑眉,意外又在情理之中。
沒有人指導過金木如何占有一個人,僅僅是跪著便讓對方體會到了征服欲了嗎?
不對哦——
他的王太青澀了。
要好好指導,在對方的成長過程中烙下自己的痕跡。
月山習的手指來到金木研的手背上,指尖跳動,像是彈著鋼琴,輕易地帶偏了金木研的注意力。他牽著少年的手撫摸自己的脖頸,冰冷的手給經過的地方帶來一陣清涼,而後如同野火燎原般激發他的渴求,想要被這個人觸碰。
“金木,喜歡我嗎?你可以再主動一點。”
“……不要。”
金木研的手指想要收回。
月山習曖昧地挑唆金木研繼續下去,“我的身體在呼喚你。”
“你看上去像是在誘拐我的變態。”金木研永遠有潑冷水的壞習慣,他們之間蠢蠢欲動的奇異感覺頓時消散大半。
月山習煩惱道:“說這種話太掃興了。”
金木研從座椅上起來,半蹲下來,“不過很有趣啊,你的表情。”
那種欲求不滿又憋屈的樣子——
居然比戰敗還狼狽,髮絲都被汗水黏在了他的額頭上,臉色泛紅,紫眸妖異,但不變的是那種想要把他活生生吞到肚子裡的目光。
“不要總是想一些骯髒的事情,自尋煩惱啊,美食家。”
“金木明明懂。”
我說不懂就不懂,你奈我何。
金木研端起自己沒喝完的果汁,把吸管丟掉,繼續喝一口想降降溫。
嘖,熱果汁啊。
第328章 三井驚恐
這一晚上過去, 造成的後續影響卻在。
忍足侑士大腦混亂,根本睡不著覺,大清早就跑去找跡部景吾大吐苦水,弄得跡部家的大少爺臉色發黑,想要把自己的好友丟出去。
好一會兒才弄清楚事情原委,跡部景吾用鄙視的目光看他。
“搞了半天, 你把你弟弟丟在那裡就跑了?”
“研嚇到我了!”
“你不是知道他的性格了嗎, 怎麼還把他當小白兔?”
“我以為……是月山習禍害我弟弟……”
“結果呢?”
“貌似是我弟弟占上風。”
“……”
跡部景吾啞口無言,內心唾棄月山習的失敗,居然會被金木研壓制住!
忍足侑士抓著跡部景吾吶喊:“小景,我該怎麼辦!”
跡部景吾打了個響指,僕人就把情緒激動的忍足侑士拖開:“啊哼,你自己看著辦,反正月山家主都知道了,現在就剩下你爸媽不知道, 接下來要不要同意是你的事情,我並不在意月山習的性取向問題。”
不管喜歡誰, 月山家未來的掌權者都會是月山習。
月山觀母的態度才是最重要的。
他慢悠悠地提醒道:“你們家都和月山家合作了, 現在想要跳船逃跑, 晚了。”
忍足侑士的一顆心千瘡百孔,捂住胸口,“月山家主太過分了!”
跡部景吾嘴唇翹起。
雖然結果讓人難以接受,但是手段還是比較大大方方的。
難為月山伯父為了月山習努力結交忍足家了。
“抱怨完了就給我走,我的頭都被你吵痛了, 侑士,記得讓金木參加年底的考試,別忘了他還是東大的學生。”
“……唉,知道了。”
忍足侑士灰溜溜地離開了跡部家的豪宅。
跡部景吾揉了揉太陽穴,上樓的時候鬼使神差地走向書房。
書房的大書架上,月山習送的那本書放在那裡,書名和其他擺在一起的外國名著畫風截然不同,看得跡部景吾眼角抽搐。
他拿下來翻了翻,蹙起眉頭,“這有什麼值得看的地方嗎?”
男女戀愛的常識而已。
該不會……月山習連這點常識都沒有,所以被月山伯父送了這種書看?
猜到真相的跡部景吾一默,把書塞了回去。
本大爺才不需要這種書!
周六按理來說可以休息,可是金木研在領著搜查官的薪水之外還是個學生,這代表他需要參加冬假前的考試。在英的奪命連環call下,金木研睡了個半飽,在換衣服的時候還差點穿錯成搜查官的制服。
不對,他今天要去考試,不用工作。
在忍足家用過早餐後,他發現沒看到忍足侑士,“伯母,哥哥去哪裡了?”
忍足和美笑道:“侑士似乎去了跡部君家裡。”
金木研心底哀嘆一聲,知道昨天的事情連跡部哥也瞞不住了。
“我去考試了,伯母。”
“考試加油。”
座位上的溫婉女性用看孩子的目光注視著他出門。
金木研一出門,就在附近看到了月山習的車,“看來不需要我開車了。”
沒有多想,他就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送我去東大吧。”
月山習來接對方的目的也是如此,欣然把需要參加考試的金木研送到學校。
不僅是金木研需要參加考試,他也需要整理畢業論文。
金木研在途中聽他說畢業後就去管理家族,好奇道:“你不考研了?”
月山習憂傷道:“你又不長期留在學校里。”
金木研玩著手機,頭也不抬地說道:“我還以為你有多好學呢。”即使知道月山習目的不純,但是這麼明目張胆的把學校當追他的地方也是活該。
“金木,到了。”
聽到月山習的話,金木研往前看去,東大校門映入眼帘。
這是他這一世的學校啊。
拿起文具袋,他下車和月山習分別,“不用在這裡等我,我考完就回宿舍。”
月山習的手指點了點下巴,“那我中午去宿舍。”
金木研解開安全帶,月山習喊了一聲,“金木。”
金木研的眼前光線一暗,月山習的臉靠了過來,含住他的唇瓣,把他壓在座位上。他的雙手捧住金木研的臉頰,宛如品嘗清晨山林的朝露,唇舌間不夾雜一絲其他味道,為了這個吻他寧願不吃任何東西。
過了片刻,月山習主動拉開一段距離,不讓金木研推開自己。
“一如既往的美味。”
仿佛證明著所言不假,紫眸都暈染了一圈暗紅。
金木研看出他有一段時間沒進食,無動於衷道:“你再挑食下去,遲早餓死。”
月山習邀請道:“共進晚餐怎麼樣?”
金木研嗤笑:“你是想被我啃了,還是想看著我的臉下飯?”
月山習為他整理領口的衣服,指尖划過鎖骨,感受少年身體的精緻之處,“不管哪個選項都很不錯,只要不讓我體會昨晚的事情就可以了。”
金木研白了他一眼,還敢要求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