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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鋒一轉,月山習諷刺地說道。
“你不願意繼承那個家族,他們就把你徹底洗腦了!!”
“金木,你還要自欺欺人下去嗎!”
“他們根本不是真正愛你的親人,他們看重的就是你身上那一半的血脈,沒有那份血脈,他們連看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真正愛著你的人被你忽略了啊啊啊啊啊啊——”
說到最後,月山習從地上掙扎著爬起,歇斯底里地吼出來。
和修研的大腦陡然空白。
【愛,愛愛愛愛愛愛著我我我我我我的人人人,愛愛愛愛愛愛著我我我我我我的人人人愛,愛愛愛愛愛愛著我我我我我我的人人人愛,愛愛愛愛愛愛著我我我我我我的人人人。】
連續而混亂的話在他的腦海里接二連三浮現。
有什麼東西錯了。
有什麼東西……扭曲了。
月山習駭然看見和修研的嘴角流出血,瞳孔失去神采,他猛地抱住了他,大聲地說道:“不要再思考下去了,我不該說的,你什麼都不要想……聽我的……冷靜下來!”
在劇烈的精神動盪結束後,和修研的表情逐漸恢復平靜。
他重新睜開眼,看著月山習,眉頭皺起。
記憶停留在幾分鐘前——
“你怎麼哭了?”
和修研的手指摸上月山習地眼角,那裡變得濕潤起來。
月山習握住他冰冷的手,什麼憤怒都沒有了,哽咽地說道:“你想玩什麼都可以,我陪你繼續玩……不要再問我問題了可以嗎?”
和修研看向酒櫃那邊,又回過頭,目光多出一抹躍躍欲試。
“好啊。”
剛才,是想問什麼來著?
第392章 吐露真心
夜晚, 十點四十五。
和修研從小冰箱裡拿出一瓶威士忌,家裡的高端教育使他成為了和修家歷代本家人里……唯一會品酒的人。
此時他的西裝外套已經不在了, 白色立領襯衫沾著血,領口處的黑色領帶也被鬆開,讓脖頸得以放鬆。他本身就更習慣和服的寬鬆自在, 穿西裝只是為了在繼承家族前融入這個社會。
在他身後,沙發上傳來窸窣的動靜。
和修研回頭看去。
有著日本血統的紫發青年癱軟在沙發上,面孔被汗水打濕,不說話的時候,堪可入畫的容顏上一片性高潮後的淫靡和疲倦。
那是能夠引發人內心深處施虐欲的場景。
偏偏,這個人像是完全不知道一樣, 用手掌把散落的頭髮撥到後面去, 身體舒展, 完全敞開的衣服和褲鏈下, 優雅健美的身體在燈光下蒙上一層柔和的色調。
他的內褲是紫紅色的, 在濕成一片後接近暗紅色。
本該安靜下來的部位卻顯得鼓囊囊的。
布料緊貼著一圈金屬制的圈環。
“嘶。”
月山習動了動身體, 想要攀附著沙發的靠背坐起來, 然而下半身內褲里的東西隨著他的移動而疼痛酸麻起來。
準確來說, 那是一根封住吐精口的小鋼棍和鎖精環。
這個道具能鎖住男性的欲望。
鑰匙在和修研手上。
在將近四個小時裡, 月山習被餵了好幾顆糖果,每顆糖果都是伴隨著和修研的吻被送入喉嚨里的, 怎麼也無法拒絕。他現在手軟腳軟,衣服凌亂得如同遭到了一番蹂躪,身體被各種道具玩得極度亢奮。
和修研倒了一杯加了冰塊的威士忌。
他走到沙發前。
高腳杯的杯沿抵在了月山習的唇口。
“難喝。”
月山習說著抱怨的話, 慢慢把主人餵的威士忌咽入喉嚨。
瞬間,苦澀難忍的味道充斥在口腔中。
升溫的大腦冷卻下來。
胃部在人類的酒水下有些抽痛,喰種最不適應的就是這類東西。
和修研收回杯子,心道:“至少能讓你的赫眼收回去。”
接連幾次釋放後,月山習的赫眼就沒辦法再掩藏地暴露出來,黑與紅交加,以那種渴望而迷戀的目光注視著他。
和修研不討厭那種目光,甚至很喜歡。
因為被愛著總有一種微妙的感覺,能讓大腦有種喝醉酒後的熏醉感,麻痹著腦中的疼痛感。
外面大廳的音樂變得舒緩起來,沒有之前那麼吵鬧。
拍賣時間到來。
play留給每個賓客一刻鐘的準備時間。
附近包廂里的曖昧聲音消失,不少人選擇去樓上洗澡,服務員挨個包廂詢問裡面的人是否需要打掃衛生。
月山習換了一個稍微舒服點的坐姿,慵懶隨意,喰種的身體素質讓他並沒有被留下什麼傷痕,而胸口的rt夾子讓他有點不適應,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一條珍珠項鍊掛在了他的胸口。
他雙手環抱住和修研的腰部,襯衫下是他最喜歡的細腰。
哪怕胖了一點,該細的地方仍然纖細,讓他迫切地想要扒了和修研的西裝。
好在,外套還是被他脫掉了。
“主人,我的身體能讓你滿意嗎?”
“讓我滿意?難道不該說——”和修研把對方貼著自己腹部的臉抬起,“我讓你玩得盡興嗎?”
掌心中,月山習的臉上沒了昨日的愁緒,變得俊美逼人。
即使玩這種他一直想和金木玩的遊戲,和修研也沒有真正欺辱他,而是停留在能夠激發興奮感的地步。
這就是他的金木啊。
無論如何,被拉入黑暗也依舊有著底線。
月山習感覺到和修研的手指來到他的褲子前,在勾勒他褲子裡道具的形狀,他不由腹部發緊,被限制住的地方有顫巍巍抬頭的趨勢。
絕對不能有反應啊!
會憋死的!
月山習的汗珠滾落,嘴巴發乾,又痛又爽地說道:“可是……你能解開我褲子裡的東西嗎?”
“你不是說你是我的嗎?”
和修研說得很自然,仿佛天經地義一般。
他捏了捏對方那個軟著的東西,讓它在自己手中脹痛,“是我的,你這裡就不要對其他人有反應了。”
月山習的雙腿夾緊,“主人,我只對你一個人有感覺。”
和修研沖他低頭淺笑。
“那你參加這個play做什麼?”
“我餓了。”
“餓?”
這個答案超乎了和修研的想像,連帶著動作一停。
月山習的身體更加挨緊他,幾乎要把和修研抱到沙發上。月山習的腹部一挺,讓那裡送入他的掌心中接受愛撫,身體違背了思想,哪怕再痛苦也想先得到對方的溫柔。
和修研很快理解了他的思路,對方是想混進來買喰種當食物。
太有創意了。
他的眼神新奇,從未想過有喰種敢走人類渠道這麼幹。
“你看中了哪個?”
“……最後那個男的。”
月山習說得很歡喜,心底一片殺氣騰騰。美食家向來記仇,他一定會把那個德國佬撕碎,全部吃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