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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征路上撿的。”綠河決定據實已告,“我不是……忘了帶小幽靈嗎……”
青江冷冷地笑了一聲:“所以就帶著他躲了我半個月?”
綠河:我不是!我沒有!
這個時候好像說什麼都挺廢話的,而且容易越描越黑,然而更要命的是,綠河已經能夠感覺到這一振滿級極化曾經暗墮的笑面♂青江逐漸醒來了。
他被壓回刀里的那本個月實際上是在沉眠的。
#在性轉後的我睜開的時候發現另一個他自己和我搞在了一起該怎麼解釋?急!在線等!#
#我就說我們在研究完全版的出陣服他會不會信?#
綠河能夠感知到的東西青江也能,他代替綠河做出了選擇。
他直接卸下了這一振笑面♂青江,隨手扔到了角落裡——那個山姥切國廣蹲過的地方,旁邊正巧還有不少書沒有收拾。
青江姬自己的本體刀當然是區別待遇,被青江解下來放在了他的本體刀的邊上。
綠河頓時感到了一陣尷尬,然而老司機是不會向尷尬認輸的,她俯身細細地吻上了青江露出的脖頸與胸膛,同時放任青江手上的動作。
青江解了多久,她就吻了多久。
大概是忍了很久,青江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沙啞:“你真是夠了。”
“它真可愛不是嗎?”綠河忍不住又笑了。
“我想它並不喜歡你這麼形容它……”
青江突然起身,成功地翻了身:“那麼,開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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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微光漸漸點亮了整個本丸,走廊上的燈盞也依次熄滅。
晨光被一扇扇紙門篩過後漏進部屋,喚醒了一振振付喪神。
鳥兒婉轉地啼鳴在樹梢,國廣的部屋已經整理完畢。
山伏國廣一邊餵鳥一邊劃著名日曆:“咔咔咔咔!新的一天,新的修行!”
山姥切國廣穿好內番服,遮好了白被被:“我走了。”
“咔咔咔咔!一路順風!”山伏國廣朝他揮了揮手。
自從青江姬外出小半個月沒有音訊,山姥切國廣又開始接受本丸內的內番了。
只要不碰上青江姬,在他看來掃走廊還是掃院子沒什麼區別。
假如這個月青江姬還沒有回來,那麼脅差們大概也要回歸各自的部屋了。
這也虧得是薄荷的本丸大,特地給不同刀種都建了部屋,同時不同刀派也有自己聚居的部屋,有的刃就有了兩個過夜的地方。
不過寬敞的本丸也就意味著內番的量增加。
雖然獨自掃地對山姥切國廣來說,是一件挺享受的事情。
他抓著石切丸殿扎的大掃把,先清理刀派們的部屋。
最近因為局勢不穩定的緣故,原本每日數次的出陣被改為一次,本丸仍然在攻克夜戰地圖,早起的都是短刀脅差。
最熱鬧的是栗田口部屋,一大早就都是孩子們的歡聲笑語,其中還夾雜著一期一振溫和的聲音。
“一期尼……我的老虎不見了……嗚……”
“亂,把前田的牙膏還給他!”
“藥研!你的眼鏡在這裡。”
“啊謝謝。退,你的老虎都在我被窩裡。”
“嗚……”
山姥切國廣無聲地笑了笑,走過了栗田口的部屋。
當他走到三條家的部屋時,三條家的老年人已經都爬起來了,三日月穿著老年秋褲秋衣端著熱茶笑眯眯看著屋內,石切丸試圖抱起賴床的今劍。
山姥切國廣拉低了被被,輕聲和三日月打了個招呼,拎著掃帚在“哈哈哈”的笑聲里迅速清掃了這一塊地方。
接著是來派,這邊的短刀也已經爬起來了。愛染打著哈欠靠在門邊,絮絮叨叨囑咐癱在被窩裡的明石國行。
這個本丸里還沒有螢丸卻已經有了明石國行,於是愛染的日子就過得很艱難。
然後就是新選組的部屋了……
新選組裡沒有短刀,今天大概也不是堀川出陣,大家都難得的賴床了。
走廊上一片寧靜,山姥切國廣掃著地,隱約能聽到一點點聲音。
……像是和泉守在問堀川幾點了。
接下來就是刀種部屋了,打刀部屋裡大多都住著沒有刀派的散刀,現在也沒有刃走到走廊上。
山姥切國廣輕輕鬆鬆打掃完這一片,拐角後就是脅差部屋的位置。
脅差因為數量比打刀少很多,工作量也會輕鬆一些。
山姥切拎著掃帚轉過了拐角,然後他看到了:
久違的青江姬靠在門口,穿著襯衫和及膝裙,仍然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她手中端著一杯熱茶,正一點點抿著茶水……
不對,哪裡都不對。
切國用他打刀敏銳的偵查發現——青江姬的脖子上……絕對不是蟲子咬的!而且她穿著的襯衫大上一號……
切國痛苦地雙手抓緊了掃帚。
這時候他真正熟悉的同僚笑面青江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來:“真是的……是時候把我的襯衫還給我了吧?”
“我的出陣服全在隔壁啊……今天我還要出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