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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不同審神者的同一振刀就像是穿著顏色不同款式相同衣服的同一個人,而擁有不同性別的同一振刀,那就是膚色不同的同一個人。
燭台切顯然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是作為與主人保持相同步調的刀刀,他眼神閃爍強詞奪理:“不,青江姬只是與主人共事過,是主人的救命恩刃。”
“果然是笑面青江嗎。”和泉守雙手抱胸,“我還以為感知錯了,可是笑面青江這麼會有女的啊?!”
燭台切老神在在長嘆一開口氣。
事情的源頭是這樣的。
黃金高台上的綠河贏得了勝利,她也不管拿什麼獎品或者找什麼人,隨手從簇擁過來的小妖精手中抽了一朵白色的復瓣花,下一刻她就消失在了黃金台頂。
大廳里瞬間譁然,有人惶恐有人震驚有人欣喜有人瘋狂,一通百鬼夜行群魔亂舞。
也許那些普通的審神者沒看清,但是人群里的藏獒卻是明白人。
藏獒看了眼山伏國廣:“高手啊!這個速度!”
他的山伏國廣頓時領會了主人的意思:“比我們家的小夜要快,很厲害的人物。”
藏獒本丸的小夜是滿級極化短刀,實力驚人經驗豐富,能吊打左文字倆哥哥。
和泉守也認真起來,紅纓槍本丸的堀川是極化脅差,他的速度也比不過黃金台上這女子。
能夠在他們這些付喪神的視野中以一道光一般的速度消失,絕非常人。
知道真相的琥珀“呃”了半天說不出話來,只能摸了摸鼻子和燭台切交換了一個你懂我懂的眼神。
#畢竟是能跑過地下城的女人呢!#
似乎是為了安撫不滿的圍觀群眾,這裡管事的人又拉了一隊妖嬈火辣的女郎上高台跳舞去了,然而螢火之光怎比明月,連上台跳舞的女郎們都還沒回過神來呢,更別說下面的人了,大家並不怎麼給面子,其中還有一大半喝醉了的人堅持鬧事。
熱鬧過了三個武系審神者高層接連跑路,蹲到小包廂里等人,沒過一會兒,他們的副隊長白金來了,白金是個知性大姐姐,常年女士西裝,滿腦子骯髒政客思想,偏偏她是一堆審神者中少見的沒開竅的那個,好看的美人當然值得欣賞,但是她從沒想過要找個美人過日子,這種人,簡稱——注孤生。
她來聲色場所,那是理所當然來蓋被子聊天的,當然蓋被子聊天這種事情在她看來太沒有效率了!要睡覺那就別聊天,聊天睡不香,要聽美人逼叨叨那幹嘛不點燈,燈下人更美不是,還能一次欣賞個夠本嘛!
#注孤生#
這一回小包廂里就有四個人了,和泉守認命地給紅纓槍灌醒酒湯,半醉半醒的紅纓槍嘴裡滿是騷話,和白金家的龜甲貞宗一唱一和和♂諧無比。
琥珀眼神死,一邊聽一邊喝果汁,然後成功把自己喝飽了——於是打著飽嗝兒去上廁所。
然後帶著一隻大型、香艷掛件回來。
“小琥珀別生氣呀~”大型掛件的呼吸間都是醉人的酒香,身上的溫度都帶著曖昧的色彩,“沒辦法啦,看到我的人都不正常,只能來投奔小琥珀……沒想到小琥珀也會來這種地方,不、正、經、呢~”
琥珀感覺到背上那柔軟美好的觸感,暈乎乎地就回來了。
因為青江姬這一次登頂實在是太濃墨重彩,這家店索性就在整條朱雀區花街里開直播,完了還反覆回放,導致青江姬那張誘人發瘋的臉廣為人知,而且這裡還是花街,這就造成了嚴重的後果。
什麼“看到我的人都不正常”那還是輕描淡寫的說法,正確來說是只要看到青江姬的人基本都會瘋掉吧。
想要膜拜,想要占有,想要破壞。怎樣都好,請留在我身邊吧。
琥珀這個認識綠河的都傻乎乎的,綠河說什麼她就嘿嘿嘿信什麼。
反正不管青江姬的目的是什麼,她都相信不會刻意害她,她也沒實力阻止。
然後綠河就跟著琥珀順利來到了武系審神者的小包廂。
一切順理成章。
紅纓槍:“哇——!”
藏獒:“哇——”
白金:“哇……”
一干刀死魚眼,琥珀正襟危坐。
“喲!諸位好啊,我是小琥珀的同事之一,時政的特別顧問笑面青江,當然你們就叫我青江姬吧!”綠河在琥珀肩窩裡蹭了蹭,“我是另一個世界的刀劍付喪神,刀劍女士笑面青江哦~”
紅纓槍看起來要瘋:“刀劍女士!!!”
和泉守太清楚他主人在想什麼了,一把按住他:“主上,那個世界的您想必是一位英姿颯爽的女將軍!”
“可是姬定!那樣我還有磨豆腐的可能性!!”紅纓槍捂住胸口,“戀愛也好磨鏡也好自♀摸也好!請上天賜給我一個妹子吧!”
和泉守看起來想弒主。
白金:“哇!你怎麼能這樣說呢!我們隊裡妹子不多嗎!”
“你們能算女人嗎!”紅纓槍哼唧唧,但愣是不敢大聲說,話含在嘴巴里轉了一圈。
白金看起來對平行世界更感興趣:“青江姬,那邊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呢?也是與溯行軍戰鬥嗎?”
綠河看起來精神了一點,喝了這麼多妖酒,她不是沒醉,只是一直裝得一手好逼:“我們那裡啊……戰爭結束了呢!大家都字啊建設新世界……特別平和,江雪姐姐每天都開開心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