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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經常在別的男人面前脫衣服的jì女忍不住了,呀的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胸部,滿臉通紅。
雖然這種事她做的多了,身為賤籍的她也從來都沒有選擇客人的可能,連兩個客人三個客人都同時伺候過,但是被這樣一個長相俊美的男人盯著看,她卻感覺到了羞恥。或許是模模糊糊的對眼前這皮相好的男人有好感,她下意識的不希望自己這麼糟糕的一面被他看到。
但還是看到了,很清楚的。
“閣下所為何事?”時間久了那個男人有些扛不住,他的臉上都開始冒著冷汗,低聲問道。
齊向宏瞄了他一眼,這個男人應該有四十歲了,但頭髮和鬍子仍然烏黑,精神爍爍。是個練武的,而且實力不低。只有練武的才會在這個年紀精力如此旺盛,且顯得年輕。
“繼續。”齊向宏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道。
男人:……
女人:……
這是他們理解的意思嗎?繼續……做?
“換個姿勢。”齊向宏道。
男人:……
女人:……
就算對方實力再怎麼高強,被這樣對待放在誰身上都要憤怒。但是這個男人心性卻比他人能忍,他深呼吸而後道:“閣下來此,就是為了看這個?”
“偶然路過,興趣來了就順便看上一看。”齊向宏道。
很好,這句話就算是再能忍的男人也很難不發火了。什麼叫興趣來了?什麼是順便?
“閣下如果喜歡看,過兩日我親自送幾對到您府邸去如何?”男人低沉聲音道,“屆時你可以看個夠!”
齊向宏歪頭想了想問道:“男人和男人的也有?”
“有!”別說男人和男人的了,就算齊向宏說人妖和人妖,男人都能點頭應下。只要能讓他趕快脫離這種狀況。如今被齊向宏盯著,他可是連動都不敢動。
齊向宏沉默了,他似乎在考慮該不該相信眼前這個男人。
“你若是不放心,可以隨時去找我。”男人道,“我是鹿杖客,如今在汝陽王府任職。”
“汝陽王府?”齊向宏拍手道,“原來如此,說起來前幾日我還見過汝陽王府的小郡主,叫什麼……敏?”
“既然是熟人,那就望閣下給在下個面子……”鹿杖客的汗都要下來了。
“的確是熟人。”齊向宏輕聲道,而後他露出一個惡作劇般的笑容,“但卻不是友人。前幾日見到你家小郡主的時候,她那些不中用的侍衛可是想要殺了我呢。”
看來不能善了了,鹿杖客看到齊向宏的笑後心中想道。他立刻將身上的女人推開起身,一掌拍向了齊向宏。
齊向宏閃身一躲,抬腳便踹在了鹿杖客的腰上,將人踹翻在地,伸手摸出身上的鞭子,啪啪啪的開始抽了起來,將地上光果的男人抽的滿地打滾。
鹿杖客以武功來說,是僅次於張三丰和少林三渡等人的江湖上寥寥無幾的一流高手,他的玄冥神掌更是陰寒無比,但是在齊向宏這邊,卻毛用不管。因為根本就打不著!
齊向宏的鞭子甩的極快,若不是最開始便看清楚了齊向宏手裡只有這一個鞭子,鹿杖客定然會以為這是三四條鞭子同時在使用。齊向宏的鞭子甩的越來越快,鹿杖客已經只能聽見風聲和眼前一片殘紅,捕捉不到鞭子的影子。鞭子最快的時候,鹿杖客看到了一個如同透明屏障一半的紅色罩在自己身上。那是鞭子的殘影。
牛肉湯若是在,一定會說她那日說的沒錯,齊向宏就是適合使用鞭子的。無論是人還是神,總會有且只有一種武器最適合他。
而最適合齊向宏的就是鞭子,他在甩鞭子上的天分極高。鞭子已經熟練到如同他身體的一部分一樣。
旁邊的jì女早就已經嚇暈過去了。
好看的男人都是很危險的,大概她會將這句話記住一輩子。
抽的痛快了,齊向宏的鞭子也就停下了,滿意的看向倒在地上渾身血淋漓的鹿杖客。
“起來。”齊向宏道,“我知道你傷的重還是不重,別裝死。”他可是特地減小了力道並且避開了所有脆弱的部位,因此鹿杖客身上的傷看著恐怖,但其實也就是些許皮外傷,沒傷筋沒動骨,養幾天結了疤就好了。
而這些鹿杖客心裡也清楚,才剛剛見識過齊向宏的本事,自知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便只好聽天由命,按照齊向宏說的緩慢站起身。就在這時窗戶外面傳來另一個人的喊聲:“師哥,我抓到那小子了!你好了沒,我們該出發回去了!”
鹿杖客心裡一喜,但是想了想後他卻又止不住的憂愁。喜的是師弟來了,他們幽冥二老的實力放在一起絕不是1+1=2那麼簡單,就算是張三丰等人在他們兩人面前也要心中掂量掂量。但是憂愁的是,之前他快速利落的被虐了,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因此對齊向宏的實力心中也沒有底。就怕師兄弟兩人一起也是給人送上去被抽打的,到時可就不僅僅是丟面子的問題,一個搞不好命都沒了。
因此鹿杖客並不敢輕舉妄動,而是眼睛一動不動的謹慎的盯著齊向宏瞧。
外面的鶴筆翁見無人應答,又問了一句:“師哥,你在裡面不在?”
鹿杖客仍舊不答,眼睛直直的看著齊向宏,想在他臉上看出驚恐害怕或者其他的表情來,便可以藉此判斷對方的實力,知道自己師弟也一同來了後,他不會不會慌?
結果讓鹿杖客失望了,齊向宏不僅沒有慌,臉上還露出了高興的表情。很痛快的走到窗戶邊打開了窗戶對外面的人喊道:“他在這裡,可惜很忙沒空理你。”
外面元兵打扮的人嚇了一跳,虎目瞪大瞧著齊向宏,大聲問道:“你是誰?我師哥在哪裡?”
“我說了,他在這裡。”齊向宏道,“只是現在太羞澀不敢見人,你若真想見,我便幫你……”
齊向宏的話還沒有說完,鹿杖客便慌忙來到另一扇窗戶前,猛然推開窗戶對外面的鶴筆翁道:“我在這裡,師弟。”他可不敢等齊向宏的話說完真的來‘幫’他,他心裡知道齊向宏所說的讓他們見面絕對不是什麼好結果,可能會就這樣直接一腳將他踢出去。
堂堂玄冥二老里的鹿杖客被光著身子渾身都是鞭痕從jì院裡踢出去,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以後江湖上的流言會傳成什麼樣子。
粗暴的說法便是明明是去艹人的,結果被艹了……
因此鹿杖客可是千小心萬小心連打開窗戶往外看都不敢露出脖子以下的部位,但奈何齊向宏的鞭子不長眼,鹿杖客的臉上也有一小條紅色的鞭痕,只是這鞭痕比起身上的傷口卻小的多,只留下了紅印,連血都沒流。因此對比身上的抽痛感,臉上這一點麻癢也自然被鹿杖客忽略了。
只是鹿杖客雖然遺落了這點小傷,可鶴筆翁不是瞎子,他眼尖的看見鹿杖客臉上的傷痕,頓時嚇得驚叫出來:“師哥,你臉上怎麼了?”
鹿杖客一愣,手摸了摸臉,觸碰到皮膚的時候才感覺到那一點可以忽略不計的疼痛。
“師哥!誰傷了你!是他嗎!”鶴筆翁怒氣沖沖的指著齊向宏問道。
鹿杖客一看師弟這架勢頓時心裡一突,立刻扭頭看向齊向宏,就怕他一生氣連著自己師弟一起抽。
但是如今齊向宏的注意力卻並不在鶴筆翁身上,他連鶴筆翁說了什麼都沒有注意,齊向宏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了鶴筆翁腋下夾著的孩童。
那是一個看起來只有八九歲的男孩,臉雖然灰撲撲的但是長相俊秀。可吸引了齊向宏的不是這男孩的長相,而是這男孩的穿著。
他身上穿著的是亞麻布衣裳,粗陋的很,一看就知道是用很粗糙的手藝從植物上面抽取麻線然後編織而成,腳上踩著的是糙鞋。但是腰上卻圍著一大塊熊皮襖子,似乎是用來隨時穿在身上好防寒的。
明明一身上下全部是夏季穿的單薄衣裳,腰上卻圍著冬季才用的毛皮衣服。他之前難道是住在一會嚴寒一會酷暑的地方嗎?真是古怪的很。
“你到底是誰?”鶴筆翁見齊向宏不答,一躍而上從窗戶跳進了屋子裡,怒視著齊向宏。但是很快他的眼神就變的很詭異,因為他看見了自己的師哥。
“師哥……這到底是……”若是他師哥身上穿著衣服,鶴筆翁就絕對不會多想。但奈何他師哥身上一絲不掛,而那個男人……卻好看的能比下所有的姑娘。
鹿杖客好色,認識他的人都知道。
南風自古便有,且在某些地方很是流行。
鹿杖客一看便知道師弟在想什麼,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再怎麼好色也是要分人的,眼前這位不僅是個男人,還是他打不過的男人,他哪裡有什麼其他的心思!
“你手裡的孩子是誰?”齊向宏好奇問道。
聽到齊向宏問張無忌,鶴筆翁再蠢笨也立刻警惕起來,低聲問自己師哥:“他到底是誰?”
“我也想知道。”鹿杖客這幾句話都有些咬牙切齒的感覺。
“我是齊……西門吹雪。”齊向宏笑道。
“你就是西門吹雪?”鶴筆翁大聲道,“郡主多次提起,說你的功夫比我們玄冥二老還強,不知是不是真的。”
“看你師哥不就知道了。”齊向宏笑了。
鹿杖客:……
這茬能不能別提?被抽的滿地打滾毫無反抗之力的事情真心不想遇到第二次,尤其還是在光著的時候。
你們吵,容我先去穿個褲子先。
第40章 “謝謝,你是個好人。”
“小子年紀輕輕竟然如此狂妄!”鶴筆翁指著齊向宏道。
“年紀輕輕?”齊向宏冷笑道,“我想,或許我活的年頭是你的十倍了吧……”
鶴筆翁嘴角一抽,他現在五十來歲,他的十倍可不就是五百歲,這小子當真是在戲耍他!難道還要自己尊稱他前輩嗎!
鶴筆翁氣的渾身直哆嗦,他一手夾著暈過去的男孩,一手運氣內功向齊向宏拍去。齊向宏微微一動,堪堪躲了過去。鶴筆翁見一擊不中便立刻收回手重新攻擊,就那麼一會的功夫就已經連拍了十多掌出去,卻都是只差一點點而沒有碰到齊向宏。
一次兩次可以當做偶然,次數被躲了過去後鶴筆翁心中也沒了底氣,作為一個在江湖上混跡了幾十年的老前輩,他性子單蠢卻只是蠢在智商上,打架的時候眼力見還是有的。齊向宏的動作特別少,乾淨利落沒有任何累贅的舉動,而且他每次都能計算好動作的步伐大小,不願意多浪費一點力氣。
慢慢的,鶴筆翁已經開始冒汗了。
另一邊穿好褲子的鹿杖客回頭便看見齊向宏將自己師弟耍著玩的舉動,他心中一急,也顧不了許多也沖了上去,和鶴筆翁一起圍攻齊向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