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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哇擦瓜真素壞銀!艾瑪開虐啦啦啦啦
☆、30
“展大人可是已經將那小毛賊捉住了?”正跟趙虎習慣性的猜測展大人要花幾個時辰的張龍扭頭見看見正不急不慢往這邊來的展昭,馬上笑呵呵的打招呼。說是小毛賊,其實卻是流竄作案的大盜,手上也掛著幾條人命。
“嗯,”展昭點頭,沒一絲得意,溫溫潤潤的一笑,“多虧前兩天眾兄弟一起勘察,辛苦了。”
“哪裡哪裡,展大人老這麼客氣做啥?這不是兄弟的本分麼。”張龍趙虎連道不敢。
“那我就”展昭正要告辭就聽城門方向一陣喧譁,且有越來越近的意思。
“什麼人這麼囂張的縱車跑馬?”張龍趙虎眯著眼睛不滿道。
“像是有急事,”展昭也在往那邊看,越看就越覺得這漸漸顯出來的馬車和旁邊狂暴的大黑馬有些眼熟,“這是?”
沒等他細細琢磨,車馬俱已行至跟前,然後生生停住,揚起一陣塵土。
“什麼人?!”張龍趙虎立刻上前,手裡的刀也已經半出鞘。
“展爺,救救我家公子!”就見兩個小小身影從車上跳下,竟是直愣愣的跪在地上聲淚俱下。
“夏至妹子?!”張龍一愣,這才認出來這渾身是血的小姑娘就是前不久還笑嘻嘻的夏至。
“快快請起!”展昭一手一個將兩人拉起,順著微敞的車門往裡一看,“快請公孫先生!”
開封府一向比較清廉,所以人員也不多,而本著能者多勞的原則,公孫策更是身兼數職,平時既是大夫又是智囊師爺,出案子時候又能任仵作,稍有時間還要頂替帳房先生一職,端的是人盡其用。
因此張龍去裡面找公孫策的時候基本上就繞著藥房書房停屍房跑了一圈兒,最後還是在帳房那厚厚的帳本後面才把他挖出來。
“公孫先生,不好了,”張龍急沖沖喊道,“木爺不好了。”
公孫策一愣,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手裡的毛筆不上不下的懸在半空中,眨了下眼睛,“什麼?你慢點兒說我哎哎。”
張龍一拍大腿,急得滿頭大汗,三步並兩步衝進去拉著人就往外跑:“來不及了,您去了就知道,趕緊的!”跑出去一段之後又扭頭問,“您的藥箱子銀針什麼的帶了嗎?”
公孫策搖頭,雖然不明就裡的跟著著急卻還是有些無奈,你拉著我就跑哪兒來得及啊。
張龍一跺腳,使勁推他一把,自己掉頭又往回跑,嘴裡嚷嚷:“我去取!您先走著!”
公孫策點頭,趕緊往客房那邊去了。
“先生!”大老遠的就看見趙虎在外面等著了,臉色不大好,“您可來了。”
公孫策勻勻氣,邊往裡走邊問:“怎麼回事兒?”
趙虎粗粗的黑眉毛一皺,“您還是自己看吧。”
因為裡面已經擠了夏至冬至和展昭,再加上一個公孫策之後本就不太大的客房就已經很有些不寬敞了,所以趙虎也就沒進去。
“先生!”夏至哭的淚人一個,啞著嗓子就要跪,“救救公子。”
公孫策連忙上去一把攙住她,順勢往床上一看忍不住驚道:“短短半月不見,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
木鏡凌渾身是血,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一張臉慘白的嚇人,唇上沒有一點血色,若不是胸口微微起伏,當真跟死人一樣。
“來了來了!”張龍氣喘吁吁跑進來,把藥箱子送上,見沒有自己站的地方便退去出跟趙虎一起做門柱去了。
“先生且慢。”冬至抬手止住要去把脈的公孫策,遞過去一粒碧色的小藥丸,咬咬牙,等會兒公孫先生少不得要扎針,這秘密是守不住了。“公子血有劇毒,先生還是先服下解藥的好。”
公孫策和展昭都是吃了一驚,這是?
他們一個是大夫,一個是行走江湖多年的俠客,自然知道木鏡凌吐出的血顏色不對,可是,冬至所說的,似乎跟他們猜的不是一個意思。莫非,不是被人下毒?!
冬至舔舔乾裂的嘴唇,把手中的藥丸又往前送了送,“此事說來話長,請恕我稍後再解釋,請。”
公孫策略一思索便依言服了藥丸,這才開始把脈。
看著他的手指搭上木鏡凌的脈搏,冬至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開口,任憑身邊的夏至死死地摟著自己的胳膊無聲落淚。
剛搭脈沒多大功夫,公孫策的表情已經是換了好幾換,最終停留在難以置信上。他面色凝重的扭頭看著冬至:“木少俠,一直是這樣麼?”
冬至和夏至緩緩點頭,“不過這次是最嚴重的,我們也沒法子了。”
公孫策嘆口氣,微微皺眉,又點點頭,“在下也只能是盡力而為啦。”
聽他這話冬至夏至不由得面帶驚喜的對視一眼,這麼說,果真還有辦法!只要公子能醒來就有辦法!
兩個時辰之後,公孫策小心翼翼的將木鏡凌身上密密麻麻的銀針取下,顧不得擦拭額頭上冒出的汗珠,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幸不辱命。”
夏至好容易止住的眼淚再次落下來,不過這次是喜極而泣,“多謝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