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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聽著耳邊人的軟聲安慰,善保漸漸地放鬆下來,開始回吻。慢慢的,也竟覺得下/面有些熱熱的,痒痒的,仿佛渴/望著什麼。
“怎麼樣?”見他這樣,林言知是藥膏起作用了,在他頸邊輕輕地舔/弄,手中不停,“舒服麼?”
“別,別動,”善保的聲音帶上了些往日沒有的魅/惑,“別。”
見差不多了,林言輕輕的退出來,咽口唾沫,“善保,我,要進去啦。”
長時間在體內的手指忽然不見,善保就覺得身體裡空空的,不斷地扭動著身子,看向林言的眼睛也變的水汪汪的,“四爺。”
林言心中咯登一聲,狼嚎,娘咧,這樣子再配上這聲音!真真可是要了老命了!再要臨陣退縮,那直接一頭撞死得了!
林言緩緩俯□,一面親吻著,一面輕輕下/沉,動作輕柔。
“嗯,”一開始還沒怎樣,到後來善保眉頭輕皺,似乎有些不舒服,“唔。”
“疼麼?”林言一動不敢動,生怕把人弄疼了,這可真是,柳下惠也得甘拜下風!
“無妨。”此時善保的酒也徹底醒了,定定的看著上放這個自己認定的愛人,黑漆漆的眼眸中,只有自己,真好。
有了這話,林言又開始動作,沉著氣,緩慢推進,一直到完全進入到了一個溫/暖/柔/軟的所在,不由得長舒一口氣,虛趴在愛人身上,不動彈了。
“嗯,”剛開始的不適已經過去,在藥物的作用下,善保開始期待一些刺/激,難/耐的動了動,“唔,四,四爺。”
這一動可了不得!林言瞬間就對古人說的欲/火/焚/身/有了切身體驗,咬咬牙,再親親愛人,“我,可要動啦。”
善保點頭,眼中水霧朦朦,嘴唇也被他自己咬的紅艷艷的,引人犯罪。
多少年來終於如願以償的林言仿佛是食髓知味,在愛人身上盡情動/作起來。
“嗯~~四,四爺,啊,別,”
“別,別怎樣?”
“別動,啊~”
“真是,一,一開始是你要動,現在,怎的,怎的又反悔?”
“我沒,啊,沒反悔,唔~”
“善保,善保,你,可知,可知我等這日多久了。”
“唔,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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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
屋內的兩人還沒起來。
“唔,”刺眼的陽光從窗縫漏進來,照到林言臉上,他下意識的舉起胳膊來擋在眼睛上。
“嗯。”被他這一帶,善保也跟著動了動,也是不願起,又往被子裡縮了縮。
身邊的人一動,林言就醒了,一看眼前場景,昨晚的事情又都歷歷在目,忍不住嘴巴咧到了後腦勺。
越想越美,林言忍不住傻笑起來。“嘿嘿,嘿嘿,嘿。”忍不住伸手去細細的描繪眼前人的眉眼,心想啊,這都幾年了啊,爺一直忍著,也容易麼爺?!
“別,別鬧,乏得很。”善保微微一動,似乎是有些難受,皺了皺眉。整個過程眼睛都沒睜開。
林言馬上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小心翼翼輕手輕腳的給愛人掖了掖被角。見善保眉間終於緩緩舒展開,這才滿臉傻笑的看著對方靜靜的睡顏。
又過了不知多久,善保才幽幽轉醒。
一睜眼就見林言正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滿滿的都是要溢出來的幸福,“四爺。”
林言這才敢大聲喘氣,忍不住狠狠地來了個早安吻,“早!善保!”
“唔,唔唔。”善保使勁推了幾把才把大清早發春的傢伙推出去,使勁喘口氣,“四,四爺!”
林言連忙正色道,“失誤失誤啊,一時沒控制住。”又往前湊了湊,狗腿兮兮地問,“怎麼樣,還,還難受麼?”
善保面上一紅,眼神四下亂飄,微不可見的點點頭。
林言又有些心疼,抱過來,使勁親親,“對不住,是我沒控制住。”
“別,”善保抬頭,滿臉認真,“是我願意的。”
林言再親口,又有些好奇的問,“善保,昨晚,你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
善保還沒睡夠呢,正乏著,懶洋洋的道,“忘了。”
“別呀,”林言低頭,伏低做小道,“告訴我麼,好善保,告訴我唄。”
“邊兒去,困!”
“哦哦,好,咱咱睡會兒啊,反正今兒不上朝。睡會兒,睡會兒。”
“吵。”
“唔。”
作者有話要說:唔,多麼鮮血淋淋又無比直白的提要啊!嚶嚶!
好吧,好吧,瓜真的不擅長寫肉啊啊啊!寫了這幾千字趕腳整個人都死了幾遍······嚶嚶
好容易擠出來的,大家,嚶嚶,扔磚頭的時候,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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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蘭侖侯爵他們已經在驛館安頓下來了。”
“知道了。”林言點點頭。這次英國那邊倒很是重視,直接發了個侯爵領著人過來的,這個侯爵可是個實權人物,挺有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