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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他肯定會帶狂暴的,F光的打法擺在那裡,他不可能全部放棄。」蔡文斌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而且他也在賭我們,賭我們拿的是淨化。」
畢竟在這個喬離當道的時代,沒有隊伍會在巔峰對決里不拿喬離組合的。
TQ反其道而行之。
……
聽他們討論了一會兒,花K把沙盤圖都給畫出來了:「是,這樣就很好,還有十一天就要總決賽了,我已經定好了計劃,下午給你們詳細講解陣容與BP方案,從今天晚上起我帶著你們練陣容,夜總監負責對面陪練隊的BP,成王你先在陪練隊練練,多觀察這邊陣容。」
成王點點頭:「嗯。」
不在首發隊打比賽又怎麼樣,只要在首發隊打射手位的那個人是插mpion就好了。
對於插mpion,他始終是心服口服的。
「散會吧,你們先去吃飯。」
.
「哎嘿嘿~」
吃飯時間,成王心服口服的插mpion現在正在訓練室調戲人:「肅肅你還記得昨晚訓練賽我開了你幾次嘛。」
唐肅想了想,說:「第一局兩次,第二局三次,第三局一次,第四局第五局沒有,第六局一次,最後一局兩次…嗯,一共九次。」
「你不該反省一下自己嘛~」
「嗯,是該反省,不該煩這種錯誤的。」唐肅點點頭。
蔡文斌伸出食指摁住了他的嘴唇,笑道:「不,我的意思是說,我開了你那麼多次,你就不想開我一次?」
言辭極具誘惑。
唐肅握緊了手中的拖把,搖頭:「我要聽話,一星期一次,現在不行,還要等三天。」
肅肅真的很聽話哎。
試探成功的蔡文斌悠閒地坐在椅子上看他拖地:「嗯,真乖,快點拖吧,拖完我們去吃飯。」
唐肅:「好。」
我是一個勤勞的清潔工,我每天都在打掃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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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正:「不好。」
我是一個成熟的酒精人,我每晚都在欺負我老婆~
凌晨兩點,王浩然頭疼也似的錘了錘自己的額頭,看齊正:「聽我的,乖乖睡覺。」
喝醉了酒的齊正咬了咬牙:「不睡。」
「不睡覺幹嘛?」王浩然問。
「生孩子。」齊正回答,然後一臉期待看他的眼睛:「你給我生兩個。」
王浩然皺眉:「別逼我打你。」
很早以前(夏天時候)王浩然就明白了,真喝醉的人才不會這麼生龍活虎,真喝醉的直接都倒地不起了,像這樣還非得要跟自己生孩子的,一看就是蹬鼻子上臉。
對於這個賴皮樣子的齊正,他王浩然向來是不會心慈手軟的。
「……」齊正算是半醉,半醉也是醉,哪兒會管他三七二十一。擼起袖子直接加油撲過來,然後迫不及待上手扒王浩然的衣服,動作很是嫻熟。
王浩然咬牙,死了命的要推開他,卻有點兒推不動:「我不想要,別碰我。」
「不想要孩子??!」齊大少爺一副受傷的表情,雙手扯住他的衣領子給他提了起來:「為什麼不要孩子?」
確實是醉得不輕。
「不想要。」王浩然才不跟他廢話,直接借力一腳給他踹下床去,心狠腳辣。
喝高后跟一灘爛泥一樣的齊正最好欺負了,不欺負白不欺負。
由於平時沒完沒了的反覆「練習」,齊正從一開始的嬌氣到現在的耐踹,掉床後頂多也就是懵一陣子,啥事都沒有的。
王浩然隨手拿起了床邊的手機,解開鎖屏看看。
……
倆人自從那次回了老家之後開始情好日密了起來,既然感情慢慢升溫了,那麼情不自禁也是常有的事…其中齊正主動居多,占百分之一百。
所以說王浩然的日常從「吃飯—訓練—睡覺—心煩齊正」變成了「心煩齊正—吃飯—心煩齊正—訓練—心煩齊正—睡覺—心煩齊正」。
然哥每一天都在心煩齊正。
齊正訓練的時候是不煩他的,齊正訓練的時候很認真很帥氣,然後訓練結束恨不得把他壓在椅子上親。
王浩然也曾納悶過自己的魅力,甚至於對著鏡子看半天,最終得出結論:普通。
後來問齊正,齊正回答道:「你還記不記得當年在RGK青訓的時候,你給過我一個小荷包,說是你媽媽做的,讓我保平安用。」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然
「荷包里裝著一封情書,落款是你的名字。」齊
「啊嘞??!」然
王浩然想了想,有點印象,當時是:那個荷包自己戴了很長時間了,見齊少爺有點興趣,就直接給他了。
至於情書,可能是上學時候想給班裡班花的,沒有勇氣送出去,一直夾在書里,有天看到了把裝在荷包里了,後來就忘了。
「我那時候真的是吃驚,沒想到你一個小呆子也會有喜歡人的心思,那段時間我故意沒理你你當時發現了沒有?」齊正問。
王浩然點點頭:「嗯。」
當時以為有錢人家的小少爺脾氣是怪一點,誰能想到是因為這個。
「我對你那麼冷淡,你卻還是一直對我好,半夜給我蓋被子,幫我接熱水,還把你最喜歡的糖分給我吃…我真的覺得你是個好人。」齊
王浩然真沒想到,就是青訓教練讓自己多照顧同宿舍的這個大少爺,自己照顧著照顧著還給人照顧出好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