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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後呢?”帶土聽得入了神。
“半個月後,當他學會如何單手穿胸…呃,沒什麼。半個月後,他就自動變回來了。”珠里豎起手指,面無表情地說,“因為沒有‘最討厭的人’,所以連我的血繼限界也覺得這很無聊,就解除性別轉換了吧。”
帶土:……
“原來半個月後就能自動變回來了嗎!”帶土忍不住揉了一下她的腦袋,“虧我當初還眼巴巴地跑去求卡卡西……”
“可是,那個時候的帶土老師很急著變回來啊。”珠里吐槽,“我覺得你一分一秒都不能再忍受,這才幫你解決困擾的。”
鼬聽著,托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半個月……麼?倒也沒什麼問題,四代目閣下那兒,請假就是了。只是今天的任務報告,要拜託你們提交了。”鼬說著,眸光忽而微微一亮,“今天佐助似乎在休息呢。那麼,我先回家了。下次見。”
珠里&帶土:?
珠里雖然依舊是一張面癱臉,可她的心底已經滾過了許多字。
——等、等等!鼬前輩!你是不是又在心底產生了奇怪的想法!你要控制住你自己!弟控也要有個限度啊!
然而,鼬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兩人的面前。
帶土掰正了自己的表情,拍了下珠里的肩膀,說:“算了,鼬是個有主見的人,肯定會自己做好決斷的,我們就不用操心了。去喝酒吧?”
珠里:……
——上次是誰答應卡卡西,再不帶她去喝酒的!
下一瞬,帶土已經將她夾在了手臂下,十分利落地從窗口跳了出去:“至於任務報告嘛,等到喝完了再去提交。卡卡西每次都用‘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這種爛藉口來敷衍水門老師,我去喝口酒也沒什麼吧!”
帶土提著她,熟門熟路地到了酒屋門口。木葉村的居酒屋白天是不開門的,想要買酒,只能到這種專門賣酒、連張座椅都沒有的地方來。
看樣子,帶土是又打算買了酒,坐在公園裡喝了。
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學會的這個習慣……從自來也大人那兒麼?
“帶土老師……我是未成年人……”被夾在手臂下的珠里發出了微弱的呼聲。
“珠里可是大人啊,喝口酒也沒什麼吧。”帶土付了錢,換了個姿勢,把她扛在了自己肩上。
珠里眼神死。
很不幸,她雖然是上忍,可是她是打不過帶土的,也打不過卡卡西,所以每次都只能任由他們亂來。她總是覺得這是因為她只有右眼有視野,盲區會更大,而這兩個傢伙卻各自有一隻寫輪眼,簡直是犯規。
她倒是不排斥喝酒,也能喝上一兩口。但是帶土老師喝的酒勁道太足,酒味又很明顯,回家會被一期發現,一期就會生氣。
一期生氣,可是很可怕的。
“我不喝了……”珠里說。
“有什麼要緊啊!”帶土不在意,“就算你酒量不行,醉倒了,我也不會嘲笑你。”
珠里心底一硬。
沒辦法,為了不讓一期一振生氣,她必須使出必殺技了!
“帶土老師,看著我。”她對帶土說。
“嗯?”帶土低頭。
他低頭的那瞬間,珠里以旋風之速,摘下了封印左眼的神秘眼罩,將變性の視線展露在了人世間!
說時遲,那時快,一名暗部成員恰好路過,刷的一聲從她面前經過。
然後……
嘭。
帶著暗部面具的宇智波佐助堪堪停在了街角處,不明覺厲地攤開了雙手。
宇智波佐子:?
作者有話要說: 姐妹相見的那一幕註定會成文本文的名場景。
※、絕不能讓鼬子和佐子見面
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佐助變成了佐子!
珠里的心裡,只剩下了一個念頭——決不能讓佐子和鼬子碰面!
她和帶土用眼神交流了這詭譎又一致的意見,用唇形分配了“帶土→鼬;珠里→佐助”的任務,隨即,帶土便立刻躍上屋頂,朝著鼬的方向追去了。
一路奔跑,帶土在宇智波一族的族地外,追上了宇智波鼬(子)。
“喂,鼬!”帶土輕呼了一口氣,落到鼬的面前,故作親熱地攬住他的肩膀,說,“先別急著回家啊,剛才還有些事情沒和你說呢。”
鼬的目光不動聲色地下落,放在了帶土摟在他肩上的手臂上:“帶土前輩,我現在是女性。要是讓別人看見你這個樣子,是不是不太好?”
帶土一愣,立刻把手甩開了,結結巴巴地說:“行吧!行吧,都是宇智波族人,其實也沒什麼好見外的。剛才忘記說了,佐助大概是會被你現在的模樣驚到的,要不你先和我去喝一杯吧?”
說著,帶土就揚起了手裡的酒瓶子。
“嗯?”鼬歪頭,比原來更柔美的面容上溢出了惑色。隨即,他溫柔道:“算了。我還是比較想回家見佐助。”
帶土:……
怎麼肥四!這對兄弟!
眼看著鼬又要往家的方向走去,帶土急中生智,又說:“我確實有其他的事情要請教你啊,鼬。嗯……小珠里的生日快要到了,你還算比較了解她吧?給她買什麼生日禮物比較好?真是頭疼啊,她一向和我不親密。”
聽到“珠里”這個名字,鼬的腳步又轉了回來。“佐伯的……生日麼?”鼬抬起眼帘,“是在十二月吧?還很早,帶土前輩不必為之著急。”
“當然是要鄭重地早做準備才好了!”帶土為了阻止姐妹相見的慘劇發生,已經不擇手段。他訕訕大笑一陣,故作神秘地說,“我可是想要好好給珠里一個驚喜。呃……因為……因為,呃……”
帶土“呃”了半天,也想不出理由來,只好隨便說了句話。
“對我而言,小珠里是很重要的人。”
他這句話說的煞有介事,平常總掛著笑容的臉,登時變得正經英挺起來,有了一種令人心顫的男子力。
鼬微微一愣。
“佐伯對帶土前輩來說,是很重要的人麼?”鼬問。
“是。”帶土愈發正經了,聲音漸低,“自那孩子來到木葉後,我可是陪伴她最久的人啊。”他望天,雙手枕在腦海,目光追著空中悠悠的浮雲,“所以,總想給她最好的東西。”
鼬稍稍斂去了臉上的笑容。
“原來如此啊……也是。”鼬淡淡地說著,“可以請問下,去年、前年,帶土前輩準備了什麼樣的禮物呢?”
“貼在臉上的膠布,以及防風鏡,還有一瓶好酒。”帶土橫抱雙臂,極為正經地說。
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