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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京峋挑眉,不解其意。
陳燼卻覺得他這是在和自己對暗號,夸自己的意思,坦然地接受了下來。
他這次為了江京峋,犧牲可真是太大了。
周以尋看著他們,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
盛螢嚶嚶著跟她說話,她的注意力被分散,也就沒再去細想。
這時,剛回國的傅安鐸被朋友帶進了IN。
他慵懶地打著哈欠,並不太相信這裡能有多好玩。
他的狐朋狗友指著台上,「這裡的歌手可跟其他地方不一樣。」
傅安鐸懶懶地:「哦。」
他說:「去搞個包廂。」
狐朋狗友:「不好意思二少,我們來晚了,沒沒沒包廂了……」
傅安鐸:「那去搞個位置。」
狐朋狗友皺眉思考:「應該也沒了。」
傅安鐸:「那我今天來這幹嘛?」
狐朋狗友冷汗涔涔:「我們可以去舞台上蹦迪?」
傅安鐸一腳直接過去。
▍作者有話說:
江京峋:還沒怎麼著,情敵就這麼多,連盛螢都是,你是親媽嗎?
厘厘(抖腿):當然是!!!
第7章 別哄
周以尋帶著盛螢去參觀一下偌大的IN,霎時又只剩下一群男人。
陳燼給江京峋使眼色:「什麼時候搬進去?」
陳燼自己說完了還自己琢磨:「過幾天吧。」等周以尋那邊塵埃落定了他這邊再進去也不遲。
江京峋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嘀嘀咕咕的,像是在念經。他倒了杯酒,隨口問:「找好房子了?」
這對兄妹,也不知怎麼,竟然有點像是房產中介。
陳燼嗤了一聲:「還裝?能沒找好嗎?精心給你挑的。」
他這話里,是真的有話,說是滿滿的深意也不為過。
江京峋一臉莫名。他總感覺陳燼做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臥槽,我沒瞎吧?那個是不是傅安鐸?」殷思遠突然叫喚,把幾個人的注意力全吸引走了。
傅安鐸這個名字,直接在平靜的湖水裡掀起了波瀾。
江京峋抬眼看去,本以為是殷思遠看錯了,沒想到還真是傅安鐸,身邊跟著他常玩的幾個人。
他倒是沒想到會在這裡和傅家人碰上,可轉念一想,說起玩來,傅安鐸可不輸給別人。
江京峋收回目光,沒有多看,可是還在為沒有位置而憤憤的傅安鐸卻注意到了他這邊,看到江京峋後,他眼前一亮,立馬抬腳走過去,丁點不帶猶豫的。
他身邊的狐朋狗友見他走了,還不解地跟著問:「鐸哥,怎麼了怎麼了?這是要去哪?」
傅安鐸勾了勾嘴角,「帶你們找位置坐。」
——聽起來,還挺卑微。這會所也是厲害了。
狐朋狗友們還以為他真有什麼通天的本事能要個位置,直到看到他一屁股坐在了……江家大少爺那邊。
他們眼睛都直了,可不敢跟去,摸著頭就竄去了舞池。
這邊位置寬敞,傅安鐸往江京峋旁邊一坐,自在悠閒,一點不覺得不好意思,叫來waiter點酒,還能笑著自如地說一句:「江京峋,好久不見啊。」
江京峋逡巡了下周以尋的身影,沒看到她,他又默默收回目光。當年說好的喜歡他,卻在再次遇見後沒有丁點動作,她的喜歡到底是真是假?還是說女人的變心都這麼快?
江京峋沒理他,傅安鐸也不失望,自顧自地說著:「這到底是什麼地方,人多得都沒位置,之前我聽說的時候還不以為意,沒想到還真沒位置坐。」
傅二少可真是難得栽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有什麼好玩的,推薦一下?」傅安鐸戳了戳江京峋的胳膊。
江京峋哪裡知道。他每次過來,除了在這裡喝酒,就是跟季成澤他們說點生意上的事。真要介紹,那還不得這裡的老闆來?周以尋剛剛不就帶著盛螢介紹去了?
一想到她又和盛螢單獨離開,江京峋就氣悶。
她這樣的人偏愛起一個人來,原來是這樣讓人嫉妒。他很想知道,當年她對他也是這樣的偏愛嗎?
可是腦子裡能夠回憶起的細節卻並不多。
正好周以尋和盛螢逛了一圈回來,江京峋抬抬下巴,沒多想就道:「你問老闆。」
「老闆?哪呢?」傅安鐸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周以尋。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的第一眼他就有些發愣。明明他沒見過這個人,但是這個人就是莫名的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一不小心,他就盯著人家看了。
周以尋有些莫名,她認識他嗎?或者,他認識她?
對上她不解的目光,傅安鐸忙收回視線,一邊恢復該有的距離和禮貌,一邊暗暗罵自己是不是魔怔了。
他們都沒注意到,在傅安鐸注視周以尋的時候,在兩人四目相對的時候,江京峋更想殺人了,渾身氣壓驟降。他不過只是隨口指了一下周以尋,傅安鐸都能被迷成這樣?!
忽然間,他都不敢去想像這些年她的身後有多少的追隨者,也不敢去想像她現在……
江京峋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在做什麼,是在為她突然的放棄而想要一個答案,還是在為曾經的一丁點緣分而覺得不舍。
周以尋也沒放在心上,繼續和盛螢說著話:「你手裡這款酒會比較苦,下次給你做一款甜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