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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藍色裙子的虞濃也看了他一眼
四目相對,虞濃:「……」艹了,你看我幹嘛?
網友:……我們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文案3:
某天虞濃髮現聞寒時拿著手機不知道在做什麼,湊近看才發現他在照……結婚證上的紅底照片
虞濃好奇:「你照這個幹嘛呀。」
「我在想哪個角度拍出來會比較好看。」聞寒時淡淡一笑,笑得無辜,「想官宣一下。」
「!!!」虞濃炸了。
在聞太太的強烈反對下,聞先生勉強同意不拍了。
而虞濃萬萬沒有想到,次日,某人出席某活動時,在眾媒體的鎂光燈下,婚戒出現於眾人面前——
鏡頭放大,
她的名字縮寫
一覽無遺。
虞濃:……蒼了天了
[我沉浸在你眼裡的萬千星河中,徹底溺亡,再不知何為人間]
[星光永不褪色,我對你的愛永不泯滅]
閱讀指南:
1v1,SC,開完《別哄》開這個,高糖等你入坑
第16章 別哄 [VIP]
「IN」是有營業時間的, 而且哪有高級會所大早上的開門?
傅安鐸撲了個空,但打道回府是不可能的,他給狐朋狗友打電話,「那個IN的老闆你們誰認識?讓她來開個門, 生意怎麼能這麼做, 幾點了還不開門。」
他純粹是吐槽。
狐朋狗友為難道:「二少你開玩笑呢?這才早上, 現在開門了才不正常吧……?」
傅安鐸瞪他, 瞪完了又發現人又不在跟前, 看不到他瞪眼。他氣鼓鼓地:「這叫敬業懂不懂?我不管, 你打個電話,或者電話給我。」
「二少, 這會所能在市中心開起來,還能在沂城的上流圈子流行起來, 且一直安安穩穩的不出事,背後肯定是有人的啊……哪能是咱們想欺負就欺負的?」
傅安鐸:「誰讓你欺負了?」
「……你啊……」狐朋狗友小心翼翼道。
「滾滾滾。」傅安鐸沒好氣地掛了電話。一點用都沒有!
他看著「IN」緊閉的大門,咬了咬牙。左右看看,角落裡有個牌子寫了營業時間——14:00-5:00。
行吧。
傅二少轉頭離開。
他的神色少了獅子一樣的張狂,出現了些許的萎靡。
每次小里有消息,父親都會當做大事, 把所有人叫到一起,當眾宣布,或喜或憂,大家一起受著。可是這麼多年過去,哪有什麼好消息?更多的還是和這次一樣的失望。傅安鐸設想過很多次傅安里回來的場景, 連給她準備什麼禮物、給她多少零花錢、帶她去哪玩都想得清清楚楚, 可是她沒回來, 一點具體的消息都沒有, 他們直到現在都還像是在海底撈針。
怎麼就又沒消息了呢?是不是老頭子礙於各種各樣的原因,端著那副清貴,沒有逼問那個人販子?在他眼裡,那些人販子都該死,再怎麼逼問都是應該!
不必去顧慮他們的人格,更不必去考慮他們的尊嚴!
走到一條小巷子裡,紅牆綠瓦,也不知是哪來的園林式建築,他沒忍住重重往牆上砸了一拳。紅牆堅硬,鮮血破皮而出,他重重吐了口氣,終於覺得憋悶在胸腔中的那股悶氣抽出來了點兒。
再等等,再等等……
他不相信他找不到人,一日不行就一月,一月不行就一年,十年、二十年,他肯定能找得到她。
傅安鐸都已經準備要走了,沒想到卻是能在這裡遇到周以尋,他挑了下眉:「周老闆是來開門的嗎?」
周以尋第一眼就看到了他還在淌血的手,她盯著他的傷口看,遲疑著想問問發生了什麼。遇到劫匪了?
傅安鐸見她盯著自己的手,下意識把手往身後一背。
周以尋也注意到了自己眼神的不妥,溫吞地轉走視線,回答道:「還沒有開門,員工在做準備工作,我去看看。」
「那把我也帶進去吧,我太無聊了,我就看著你們工作,保證不搗亂。哦對了,我還能付錢。」
周以尋:「……」
他那麼執著,她也沒什麼意見,順帶的小事而已。
「那你跟我來吧,錢就不用了,消費多少買多少就行。」
「你倒是和其他商人不一樣,對錢不是很執著。」傅安鐸沒忍住說。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從一開始就不一樣,可是他也說不上來是哪裡不一樣,但反正其他做生意的,尤其是開酒吧開會所的,要麼賊精明,要麼唯利是圖,沒有一個是像她這樣的。她不像是商人,倒像是文人,或者就是眼高於頂的藝術家。
周以尋瞟他一眼,平靜道:「你想多了。」
她也喜歡錢,從底層爬上來的孩子、曾經因為錢而導致前途幾度受阻、曾經為錢而數度苦惱的孩子,怎麼可能會不喜歡錢。
她買不起畫筆畫紙,交不起培訓班費用的時候,她失眠了好幾天,睡不著的時候也會想,要是她是有錢人家的孩子,那是不是就沒有這些苦惱了?可以用得起世界上最好的畫筆畫紙,請得起世界上最好的老師,那該多好呀……
但是夢終歸只是夢,更何況這連夢都談不上。
好在院長支持她的夢想,帶著她挨家挨戶地找人捐贈,找電視台、找鎮長縣長,終於是把錢湊齊了。她的求學之路很艱難,艱難到每一步都是咬牙往前走的,但好在,是往前走的,不是麼?院長對她寄予厚望,跟她說過,她是國家養出來的,趕緊把書讀完好好報效國家,她沒有退路,也沒有偷懶、放棄的資格。可惜的是,院長在她出事的次日,遭遇車禍,當場去世;慶幸的是,院長直到去世,眼中的她都還是令院長驕傲的她,而不是放棄一切、放棄夢想、自暴自棄、沒有出息沒有未來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