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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呂濤故意露出了一副嘴讒的模樣,但隨即又是眨了眨眼,強裝出一臉笑意的看著李雪:“真餓了,要不是走迷了路,早就該回來了。”
“能回來還是證明你有本事,若換成其他人,能不能回來,還得打個問號,”李雪小嘴扁扁,故做委曲的樣子賭氣道。“老公,以後可別這樣了。你現在不是特種兵時代的單身漢,你是有兩個老婆的男人了。”
“我知道,我知道……”呂濤暗嘆了一聲,故作興奮道:“梅姐睡覺了?”
“睡了好一會了,”聽了呂濤的話,李雪臉上顯出了幸福的欣慰的神情,她忍不住在他的額頭親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沒有你在的時候,我們姐妹倆似乎沒多少話可說。能說的,感興趣的話題,無非就是我們想要孩子。這裡太孤單了,要是有孩子,興許還要快樂的多。”
“會有孩子的,我會求你們姐妹倆生孩子的,”李雪感激地看著身邊的李雪,伸手摟住她的肩膀。自從和姐妹倆確立了關係的這些天來,他也已經在考慮這個問題了。其實話說到這個份上,呂濤已經明白李雪要說什麼了。他很清楚,和姐妹倆的關係一旦明朗化,就必須要有孩子,這是毫無商量餘地的。
李雪不知道呂濤所求她們姐妹倆生孩子指的是什麼意思。心中砰然直跳,遠遠超過自已那些輕度的摩擦。心中又是隱隱有些期待,又是有著恐慌。但還是硬著頭皮,不甘示弱的昂首頂嘴道:“是不是真的?”
躺在睡袋上,並未睡著迷迷糊糊的李梅,一聽到呂濤的聲音,先是一愣,仿佛比李雪還興奮似的忙從溶洞中跑了出來,直奔呂濤的懷中。呂濤把滄海一粟抱在懷裡的一瞬間,看到她溫順的臉,透過這張臉,他看到的是一個孤獨的靈魂!李梅掙開眼睛看到自己在呂濤的懷裡,她臉上的笑蕩漾開了,成為一朵漂亮的百合花。
“一路上沒什麼事吧?”眼睛和眼睛碰撞在一起了。雖說呂濤回來了,但李梅的心劇烈起來了,喘著粗氣!明亮的,帶著淡淡憂傷的眼睛下面那個小巧的嘴唇朝兩邊咧了咧,眼睛稍微眯了一下。
“沒事,”呂濤硬著頭皮,繼續扯著那個讓他膽戰心驚荒謬的謊言。說話之間,將眼神挪開了些許。女人是敏銳的,你在說謊的時候,她能很輕易的從你眼神中分辨出那是謊言。
李梅一聽,一對有些黯淡的眼神,恢復了些神采:“沒事就好,你不知道我們姐妹倆有多擔心……”
站在這裡,透過漆黑的天窗口,可以清晰的看見天有一輪上弦月正掛在空中,四周能看見的只有一顆星星在月亮邊上閃爍。呂濤擁著李梅就這麼彼此都沉默地望著星空。也許要表達的話都太多太多。只是此時,他們不知道要怎麼表達出來。也或許他們打心眼裡就不打算用話語打破這個夜晚美好的靜默氛圍。沉默有時就是一種最默契的表達。
李梅也曾有過她喜歡過的男孩。當她把這蒙攏的感覺告訴父親時,父親用幾乎粗暴的語言制止了她,也讓她認識到了自己將要面對的惡運。從那以後,她不再對同齡的男孩感興趣。至到在天坑下第一次親眼見到呂濤那異性的身體後,似乎重新對男人又有了感覺。只可惜,那時的她深知男人對於她的身體已不在感興奮,呂濤也是如此。李梅沒有瞞怨過呂濤。從高中到大學乃至發病前,無數追求她的男人向蒼蠅一樣的圍繞著她,每天的應酬,常常使她目不暇接。當第一張住院通知單下來後,來醫院探望她的男士暫暫惜少了,認識呂濤前兩個月的時間裡,李梅幾乎未見過那些熟悉或不熟悉的男人面孔。她知道姐姐喜歡呂濤,那種喜歡也是姐姐生活中的一種寄託。第一次見呂濤擁抱一絲不掛的姐姐時,李梅覺得那種胡亂的撫摸是一種愛情的感覺。從那一次起,也希望呂濤能象對待姐姐那樣對待自己,第一次受到驚嚇後的自己,是在呂濤有手捏搡自己**下緩衝過來的,也是那一次,李梅覺得自己對呂濤的感覺是愛情的感覺,呂濤就是他想要的男人。天天赤身裸體的生活在一起,從未見呂濤有過**中那些男人粗暴的鏡頭。李梅並不迷惘,自己這瘦骨伶仃骷髏般的身材,若是能吸引到呂濤那英俊瀟灑的眼球。那樣,呂濤的形象,將會在她心目中的打折扣……
第三百二十二章 有女人的日子
第三百二十二章 有女人的日子
由於沒有過激的生活。使他們彼此間什麼都聊,姐妹倆告訴呂濤,上學到病發前有很多男生男人追求過她們,都被她們拒絕了,呂濤每次都是用安慰的話語為她們惋惜。呂濤也告訴姐妹倆,他跟很多女人有過性關係,他會告訴姐妹倆,他對每種女人的看法。姐妹倆從他那裡吸收了很多關於“女人的知識”。 一開始呂濤從來不對姐妹倆說自己喜歡她們,姐妹倆也從來沒有告訴呂濤自己對他的特殊感覺。但是他們平時的聊天語言親密、親切又溫暖,有時也冰冷、也有嫉妒。
比如有時候,呂濤會告訴姐妹倆自己曾經和一個新認識的女人做*的經過。姐妹倆聽了就有點不舒服,用各種語言諷刺他,譏諷他的**。
女人的第一次,是女人一生中無法忘卻的大事。李梅清晰的記得,那一次激情四射的呂濤,低吼了一聲,身體完全壓在了她身上。等完全發泄過後,呂濤心中那驟然冒起地暴戾才完全消散,緊繃的身軀也舒展了開來。整個人神智也清醒了過來。有些茫然的看著自己緋紅的臉龐上,晶瑩卻破碎的淚珠。恍然間似乎這才想到了自己剛才都幹了些什麼。那嬌憐痛楚的模樣,直讓呂濤懊惱和心疼不已。翻身而下。側躺在她身旁。輕輕俯下身子。吻著她的淚水,低聲嘶啞歉然道:“梅姐,弄疼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