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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熊在樹稍上用雙臂緊緊抱著樹幹,數人合抱的紅松被熊身重量壓得一陣陣發顫,人熊大概是想直接溜下樹來,但山裡的人熊爬樹知上不知下,它只會上樹不會下樹,只能一撒手直接跌落下來,平時它就這麼爬到樹梢,然後從樹上摔下,反反覆覆,這是它平時的一種娛樂,也可以練習它一身憨健的蠻力,打磨厚皮。
人熊突然發現樹下有人時,急於想添噬人腦漿子,一著起急來,似乎也忘了平時怎麼下樹,抱著樹梢干不斷晃悠,示圖要想晃斷樹幹掉落下來。手疾眼快的呂濤,以著平日裡刻苦訓練的槍法,從人熊的一條熊掌開始向上射擊,三十發子彈至少有十五子彈打進了人熊的大腿。
紅松雖粗,也架不住人熊這麼折騰,晃了幾晃,便在一陣“喀碴碴”的聲響中斷裂開來,所有的士兵這時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急忙落荒散開閃避,只見人熊裹在松枝里重重掉落在地,地上的積雪被激起一片白茫茫的雪霧,人熊雖是皮糙肉厚,但它一摔下樹,被樹杈松枝連劃帶扎,也自吃痛不輕,咆哮聲起,震動松林。士兵穿得衣服很厚,行動起來格外笨重。人熊生來性猛,抱著紅松枝幹從高處跌下來也沒受傷,悍然而起,也就在人熊悍然而起,身子並未站穩之際,又重重的摔倒在雪地之上。那支受傷的後腿,制止了它攻擊獵物的身體。
受傷的人熊,望著它喜歡食物人類,發出了一陣沉悶的咆哮,瘋狂的眼神似乎錯亂的變得比平時加倍狂暴兇殘。或許它知道,把人當成食物的人類,也不會就這樣的輕易放過它。
“不要靠近人熊,”連長的一句話,制止了正準備上前的士兵。走出人群的他,用手槍連擊人熊五槍,無奈人熊的腦袋太大,五槍並未殺死人熊。
不依不饒的呂濤,從一士兵手中拿過工兵鏟,慢慢向還在掙扎咆哮中的人熊走去。這也就是呂濤,換成他人,連長早制止了。
走近掙扎人熊的呂濤,舉起工兵鏟向著人熊劈下那一瞬間,掙扎中的人熊同時張開了血盆大口向呂濤咬來。由於呂濤是皆出死力,雷霆一擊,即便不能使人熊立斃當場,也要一舉奪取它耳目感觀,使它難以傷人,在這捨生忘死地合力夾擊之下,只聽人熊長聲慘叫,工兵鏟順著人熊張開血盆大口的嘴角,順勢而下,將人熊一半的頭骨分成兩半。人熊身體跟座大山似的轟隆栽倒下去,也分不清是腦漿還是骨頭碴子,粉紅色的血沫子大片大片撒在雪地上,如同開起了一朵朵鮮花,在所有士兵眼前血肉橫飛,頭上血如泉涌,四肢一下下地抽畜著漸漸不再動了,整個森林也立刻從生死搏鬥的喧雜聲中陷入了沉寂。
那一場突如其來的遭遇戰,過程短促,卻驚心動魄,雖然最後以人熊的死亡告終,但剛剛從死神陰影中回憶過來的呂濤,同樣籠罩在了他的頭上,如果當時膽色稍遜,只想逃命而不能適時反擊的話,現在橫屍就地的便是人而非熊了。可現在的自己,何嘗不像那隻人熊一樣,獨自面臨著更多的野獸。
伏在地面上的呂濤,不斷的搜索著地下河沿岸可以見到的一切,聞到這裡並沒有什麼腐臭的氣息,亂想著這裡的世界,真有點像輪迴中的地獄。
長時間緊張的關係,直接刺激了人類的大腦神經!就這一會,讓天不怕地不怕的呂濤又一次有一種恐懼到想逃跑的感覺,全身的毛孔在一瞬間全部收縮了起來。很近!一圈圈鬼魅一樣的影子出現在了他的左右,近到動一下就可以觸碰到的距離。
不知過了多久,一隻海狸鼠出現在了呂濤的視線之中。呂濤也曾領略過這海狸鼠這種動物攻擊對手時的速度是極快的,奔到離目標十米遠的地方,就飛躍起來,前腳兩隻鋒利的鉤爪,會將對手的肉皮一撕到底,在這個瞬間裡,它靈活的頭部,早已湊到獵物面部,用牙齒兇狠的咬住咽喉,使勁扯拽,藉助這股拉力,海狸鼠臀會再猛地向上一提,兩隻前爪子更用力的挖進對方肉里,死死不放,直到它感覺獵物徹底斷氣,才會拖著屍體,找個安全的地方慢慢啃嚼。
第三百九十六章 血腥的屠殺
第三百九十六章 血腥的屠殺
上岸後的海狸鼠。在岸邊抖了抖皮毛上的水,以它那敏銳的嗅覺,似乎感覺到了附近異物的存在。海狸鼠又閃動著猥褻的眼睛,詭異般的出現出現在了距離呂濤五十米左右的地方,突然停下了腳步。
慌不擇路的呂濤,頓時有點惱怒,這個猥褻的傢伙,突然從水邊直衝過來就嚇呂濤一次,老這麼冒失的動作,是很刺激人類的神經的。呂濤抄起弓箭槍,閃電般的打開保險,憑著感覺,將弓箭槍描向停止不動的海狸鼠。正準備扣動板機的呂濤,突然發現海狸鼠突然停下了腳步另有原因,原來是另一隻剛上岸的海狸鼠,引起了這隻海狸鼠的極大關注。從這隻海狸鼠的身體判斷,這隻海狸鼠應該是雄性海狸鼠。
危險似乎暫時過去了,呂濤借住夜視鏡在黑朦朦的世界裡,仔細窺察後,確認這兩隻海狸鼠屬於發*之物。就在將要放下望遠鏡時,突然傳來怪響。“啊嘔。啊嘔,……”聲源就在他剛才的視線之中。呂濤再次仔細複查,模糊的視線中,兩隻海狸鼠似的黑影來回搖曳,纏扭不分。為進一步看清。再用望遠鏡觀察,兩隻海狸鼠中的一個居然趴伏在地面上,高翹著屁股,另一個扒住對方臀部,用小腹不斷撞擊。原來海狸鼠在**,雌性的呻吟聲酷似家鼠發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