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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里,一陣涼風掠過肌膚,有一點冷,李雪剛要伸手抓毛巾被,呂濤滾熱的身體貼了上來,一雙大手在她白嫩的肌膚上輕柔地滑動著,嘴吻在她的耳朵上,呼出的熱氣吹到她耳朵里,痒痒的,身子也跟著酥軟了,懶洋洋地想讓他抱緊。 李雪最享受凱歌這細緻的愛撫,他是那種很體貼很有耐心的男人,溫柔的親吻從耳朵開始,一直吻遍她的全身,當她的身體開始發熱,他猛地侵入她的體內。 李雪深吸了一口氣,伴隨著一聲顫動的呻吟,她渴望身上這個男人狂野的進攻。 可他並沒有動,他在她的身體裡靜止了一小會,她能感覺到他在她體內的膨脹,在微微的顫動著。 他動了,沒有狂野和衝動,他動得溫柔而有節奏。 李雪感覺自己是波濤里的一葉小帆,在隨波涌動,雖然沒有激情的刺激,但這種暈忽忽的感覺讓她陶醉。 就在她以為永遠會陶醉在這溫柔的波濤里的時候,他的衝刺來臨了,這衝刺急風暴雨,把她帶上了激情的浪尖,她感覺自己在融化,融化了的靈魂要飄出體外,象羽毛一樣飄舞到空中,於是她緊緊抓住他的肩膀,不顧一切地大聲呻吟,喘息著懇求他,懇求他把自己融化。 當快感終於來臨的時候,她的眼前一片白晝,骨髓里象有電流在串動,身體在緊縮中顫動著,感受著他在自己體內狂熱的**。 她用腿緊緊環著他的腰,好像生怕他溜出自己的身體,於是他就癱軟在她滾燙的身體上,在她的耳邊牛一樣地喘息著,幸福地嘟囔著平時說不出來的髒話。
李雪躺在呂濤懷裡,幸福的、也激動的兩眼熱淚,她感覺到他的緊緊的擁抱和熱誠的胸膛,此時此刻,她感覺到很溫暖,心中感到前所未有的放鬆和安全。
李梅的一動,讓呂濤楞了一下,自己的預感還真准,一個小時的時間,李梅並沒有睡著。 只是沒有轉過身來讓他倆難堪,讓三人尷尬。 這個看起來外表堅強,內心纖細文弱的女人,真的讓呂濤有點又愛又怕。 這一段時間以來,呂濤經常會回想起來和李梅的那個瘋狂之夜,雖然沒有占到李梅的身體。 那是一次酣暢淋漓的瘋狂,雖然自己挺被動的,但是,呂濤不得不承認,那是他做男人以來,最暢快的一次撫愛,也是讓他耿耿於懷的一次暢快,他為沒有征服這個大女人而一直耿耿於懷,現在想來,剛才自己不是第六感覺,而是在內心裡,一直希望著有那麼一天占有李梅。
呂濤的身體酥了一半,還想逗一逗李梅,看著低著頭,臉色緋紅緋紅的李梅,忽然感覺著此刻他有一種咄咄逼人,以強凌弱的態勢。 再不忍心這樣的**李梅了,否則就和流氓沒有區別了,以後李雪也看不起他這樣輕浮言行,於是慢慢的收回心猿意馬的心思,看著李雪道:“時間不早了,睡吧。 ”說著,用手指了指身後的李梅。
第八十二章 妻妾之分
第八十二章 妻妾之分
也許雙胞胎的共性是心心相印,李雪當然知道妹妹一直是清醒著。 一聲長嘆之後,幾乎完全伏在呂濤身上地李雪,怎麼會感受不到呂濤身體的變化。 更是輕輕一呻吟,一對藕臂緊緊抱住了呂濤的脖子,嬌軀忍不住顫抖著。
“梅姐,你沒睡?”放開李雪,呂濤探過頭去,話一說完,呂濤的臉就開始火燒火燎的。 雖然他用了很小的聲音,但是,在他自己的感覺里,好像所有的人都聽到了,好像所有的人都在看著自己……李雪很善意的眼光,在他看來都有了嘲笑的意味。
呂濤的手正溫柔地撫摩著李梅的**,不知為什麼,李梅覺得鼻子一酸,兩滴清淚滑了出來。 她猛地翻過身來推開呂濤的手,一下子撲進了他呂濤赤luo的懷中。 把臉帖在他的胸膛上,李梅輕輕地哭出了聲音……
床上,李梅軟軟地靠在呂濤的懷裡,眼睛還有些紅,表情也茫然了。 呂濤也不說話,一隻手擺弄著李梅的**,一隻手摟著李梅的腰,房間裡安靜極了。
“梅姐,我和你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或許是我一生中最快樂而安定的日子了。 但是,我們始終是同樣一個世界的人。 梅姐,你要知道,我不是什麼好男人。 或許,我只能帶給你帶來一時的快樂,刺激,但恐怕永遠也帶不給你真正想要的那種生活……”花言巧語後,呂濤伸手又將李梅摟入懷中。 擁抱李梅。 這也是他不得已的辦法,兩個女人之間,沒有第一,只有平等。
兩縷不同滋味地幽香一左一右地鑽入他的鼻子,幾乎令人沉醉其中。 兩個女人,還都是第一次不是為了互相摳氣爭鬥,同時靠在自己肩膀上。 柔柔而旖旎的恬靜氣氛。 在他心頭誦上一股股暖流,就像是吞了人參果般心靈和肉體都舒爽無比。 嘴上的煙。 妖冶的撩起陣陣煙霧,似是遮掩著他眼眸深處那濃濃的血腥味道。
三人的眼睛,都是同時對望著,在這本應浮躁而空虛地繁華世界中。 靜靜地享受著這難得地心靈平靜。 為了這份維持這份寧靜,即便是豁出性命去保護,也是能讓姐妹倆心甘情願而無半點怨言。 仿若在這一刻,殘酷的生活。 世人地冷嘲熱諷。 距離她們也是越來越遠,在心中也是越來越淡。
過得會兒。 呂濤的左邊的手被悄悄捏住。 被她牽引著,順著李雪的後背緩緩滑了道弧線,最後落在了她柔軟而彈性十足的小蠻腰上,一直滑落至她的隱私部位。 輕輕將他手掌按住,柔柔地撫摸著。 只是兩人間這個小小的動作,卻是讓呂濤心頭驟然一緊,刺激感油然而生。 而李雪地呼吸也是;略微急促了起來。 氣息吹拂在呂濤的臉上。 直惹得他心頭麻癢了起來。 然而此時此刻。 卻是不敢有任何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