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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酒後的他們會真正地迷醉?他們從沒這樣赤luo地享受過近在咫尺的**滋味。三人為愛而痴狂,但卻很清醒。從沒有一刻,象今夜這樣,三人為自己真正地活。他們共同為生命的精彩而激賞,也為生活的期許和無奈,苦澀而縱情地釋放。人生能有幾次這樣深深地投入,忘卻了生前身後,投醉在如此完美的結合,他們絕對相信,他們彼此是對方一生中最完美的知己情人!
夜,已和他們一起完美地融合……激情,終於過去了。姐妹倆仍香汗淋漓地伏在睡袋上,雙眸朦朧,臉上帶著幸福迷醉的微笑。看著眼前全身無力的呂濤,姐妹倆知道,他很滿足。李雪輕摟著呂濤沒有一絲贅肉的腰,沒有說話,就這樣與她真實地相對,讓彼此的心靈與赤luo裸的身軀融為一體。
夜裡,勞累幾個小時的呂濤,久久不能入睡,想了很多很多。現在靜下心來細細的想,他有時幻想著,假如李雪李梅中。有一個是他親姐姐,那該多好啊,他想像著,他苦惱時,可以去姐姐那裡盡情的傾訴一番,他的感覺,到姐姐家,無論說什麼,無論怎樣的哭鬧,姐姐是不會介意的,更不會嘲笑他的。所以他認為,有一個姐姐,就會有一個溫暖的港灣,那裡可以補充他的自信,更可以消除他認識的偏見,最少也可以填補他需要親情這一個空白。
次日一早,呂濤還是率先醒來,李梅仍在呂濤懷裡打著小呼嚕,睡得香香的。呂濤剛稍動了一下,頓覺腰酸背痛。他暗嘆了一聲,想想昨晚鏖戰三場,雖說把姐妹倆打得丟盔卸甲,一敗塗地,但呂濤卻連小命都差點豁出去了……
看了下手錶才五點四十分,呂濤又放心地躺了回去,時間尚充足,應該至少還能再懶個兩個小時。
天黑了,又亮了,亮了又黑了。天坑裡的日子周而復始著。李雪的肚子突然大了,似乎在一夜之間她的肚子突然凸現在呂濤的面前。李雪並沒有把自己大起來的肚子當回事,她依舊每日隨人男人呂濤,在天坑外出狩獵,那些日子,李雪是快樂的,她一直在哼著一支古老的歌。
家在出不去的天坑下,呂濤那天又照例外出去狩獵,忽而聽到嬰兒的啼哭時,以為是幻覺,當他發現李雪時,李雪已經把生出的嬰兒抱在了懷中,地下是一灘污紫的血。
李雪就跟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沖呂濤燦爛地笑著。她叉著腿,她的腿上沾滿了血跡,她抱著出生的嬰兒,一步步向呂濤走去……
第二百二十章 活到今天,多不容易
第二百二十章 活到今天,多不容易
“雪姐,”這一覺不知又睡了多長時間。看見走來的李雪,呂濤大喊一聲從夢中醒來醒來時,已經是10點了。呂濤快速的睜開了雙眼,一眼看了身旁的李雪,又忙向她身後望去,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呂濤,”裸著身體在睡袋上的李雪,被的動作弄蒙了,她下意識的順著呂濤的眼神,也回頭看了一下,不解道:“找什麼?”
呂濤一聽,神智一下子恢復了正常,知道剛才的一切,都是在夢境中。他收回伸出的腦袋,重新躺回睡袋上。伸伸懶腰,打打哈氣,覺得渾身每個細胞都舒適無比後,這才將腦袋伸向李雪的懷中。在李雪的懷中,他感覺到她熱熱的氣息,又看著上面李雪那兩隻潔白圓潤的**,大而不垂,兩眼裡面還含著只有他才可以解讀的柔情蜜意。於是呂濤感覺到全身燥熱,有些心猿意馬,把持不住而不敢直起腰來,此時此刻他有一種被麻醉了似的酥軟以及想入非非時的痴呆。
雖有了昨晚和呂濤的經歷,但那種神秘驅使下的激情嚮往反而更加強烈。李雪瞭了他一眼,更是讓他神魂出殼,就像是被靜電給擊了一下,渾身有了酥麻的感覺。李雪也有些騷動和不安,臉色紅紅的,面含微笑,顯出無奈的神情,脆坐在了睡袋上,看著呂濤那發神的眼神:“幹什麼,神魂顛倒的?”
呂濤在李雪的懷中,支起半個身子,仰視著李雪的臉:“剛才在夢中,夢到雪姐把孩子生下來了。”
“女人生孩子,天經地義,”李雪.臉一紅,隱約的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安。她沒有去看呂濤,她眼睛依然看著那熊熊的篝火,她的回答在這沉靜的夜色里如同飄自夜空一樣的冷靜。
呂濤懦懶地靠在了行李上,抽著.煙,看著李雪笑道:“姐,想什麼呢?”
“呂濤,帶我出去,我好想做媽媽.了,” 李雪將臉頰貼著呂濤的臉頰。感受著他臉頰的不住抽動,她完全體會到了呂濤心中的痛苦和懊悔。這短短几句話,包涵這許許多多東西。抱著呂濤腰際的雙臂,又是緊緊收了一下。似是想通過自己柔弱的雙臂。將力量傳遞給他。
“會的,會有那一天的,”呂濤吐著煙圈,一臉深沉。雖然.知道自己在控制不住的發泄著,然而卻沒鏡子能看清楚自己的臉。摸著鼻子調笑起李雪道:“像姐姐這個年齡的女人,也只能嫁給我這種不務正業的男人了。”
“今早看著你睡得那麼香,就沒喊你。很累嗎?”李雪笑.了笑,沒按呂濤的話題說下去,可思路依舊停留在**女愛,生兒育女的問題上。她按了一下呂濤的肩膀,她哪裡不知道呂濤是控制不住地在宣洩著那壓抑過久和過多的情緒。雖然在聽到他說過不止一次的要將她們姐妹倆帶出天坑生兒育女。可一想起現實的時候,心中不免隱隱有些刺痛。而聽到那個不堪入耳,而又溫柔體貼地幻想時,李雪卻是臉頰滾燙,低下了頭去暗自思量。難道他潛意識中,真的敢為天下先,讓卵生姐妹為他生下一兒半女的不成?不。不,這怎麼可以?芳心之中。一片紊亂不堪。然而又是見得呂濤那胡言亂語的,感受到了他看似在嬉笑的言語下那真摯的痛楚。亦忍不住陪著落淚。偎依著坐在了他身旁,輕輕摟住了他肩頭,讓他靠在了自己懷中。抽了紙巾幫他擦拭著眼淚。傷心落淚之餘,卻又是臉紅而暗嗔,呂濤那些脫口而出看似不經過大腦思考的話。直在挑戰著李雪思維崩潰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