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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濤怕李梅過於難堪,畢竟兩人實際上還不能說是很熟,於是正色道:“你這脾氣真像我媽,我媽的脾氣就不好。”
“對不起呂濤,我在單位上也是這樣,好像習慣了,”李梅也是淡淡一笑,但是心下卻是覺得這個呂濤不簡單。至少,能在這種情況下,仍舊是笑臉相待。
呂濤臉上的笑意收斂,苦笑著點上了一支煙,緩緩吸了口。少了李梅那個擋箭牌。自己可真是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容不得半點行差踏錯:“美女的脾氣一般都不好。”
李梅臉上呈現出了一抹既傷心又痛苦的表情,故意聲音沙啞喘息不止,眼神不敢置信道:“不是的,你看我姐的脾氣多好。”
忽然李梅想起了今天她打魚的真正目的,象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又向呂濤發威道:“呂濤,我們姐妹倆不錯吧?你能找到魚,我們姐妹倆也能抓到。”
李梅的話讓呂濤有種猛然從內心深出湧出一股欣喜之情的感覺,不禁仔細看了看眼前這個曾是惠質蘭心的女孩,歡喜道:“這我相信,梅姐賊都能抓到,抓個魚算什麼。”
李梅跪坐下來,把頭湊到呂濤面前,笑咪咪地看著呂濤:“呂濤,咱們吃完飯,去其它地方轉轉好不好?”說完直直地凝視著呂濤的眼睛。
李梅說完後,惶恐無比地看著呂濤,沒敢出聲。只是一旁烤魚的李雪小聲提醒了一句,道:“小梅就等你起床了。”
“沒問題,生活在於運動。”呂濤笑容滿面的坐了起來。本身也是個好動的毛頭愣小子呂濤,充足的睡眠讓他榮光煥發。好久沒過槍癮了,不防藉此機會出去過把癮,想著手中的那支散彈槍,應該可保姐妹倆平安無事。
李雪和李梅被呂濤的解說逗笑了,李雪一副老大姐的架勢指著呂濤說:“別貧嘴了,快起來把衣服穿上。”
“兩位姐姐別介意我這個樣子,這不是不文明的表現,只是不想去得那爛襠病,在這毫無醫療的天坑下,一個小小的感冒都會要我們的命,”呂濤神態清冷的掃了姐妹倆一眼,最後眼神落到了李雪手中的烤魚上。他不敢笑,既使是一種負責的言語,只要一笑,姐妹倆立刻會產生那是呂濤一種卑鄙無恥、下流的圈套。
姐妹倆在呂濤視線的騷擾下,終於扯下了好不容易戴上去的面具。李梅就蹲在呂濤的身邊,呂濤的雄根,離她不過直尺。李梅睜大著雙眼,臉犯暈紅,又是驚恐,又是羞澀,還有一絲歡喜:“我們不介意,只是……習慣就好了……”
“我希望兩位姐姐也這樣,”呂濤沒去理會姐妹倆的表情,態度很是嚴肅,嚴肅的就像是個老學究在和人討論科學問題。
在聽著姐妹倆如此沉迷的喃喃細語聲,仿佛是融入到了那個溫馨的場景中去。然而,卻是讓李梅的嬌軀忍不住輕顫不止。呂濤說的這些,也是為她們著想,天坑之下行者,是生不得病的,哪怕是一個小小感冒,都有可能將患者推向死亡之路。李梅心中竟然泛起了一股荒謬的感覺,姐妹倆光著身子跟他睡在一起,那還不如把話挑明了都作他的老婆。與此同時,李雪心底也是蔓起了一絲害怕。呂濤並不是個信不過的男人,人與人相處都會產生感情,更何況都脫guang了在一起生活。久而久之的,姐妹倆都會做他的女人。原本以為自己憑著各方面的出色,是絕對不會讓呂濤占據上風的。而今,心中卻是直打鼓,呂濤是否會真的受得住妹妹李梅的誘惑……
“真香,”呂濤大口吃著烤魚,臉上流露出一陣洋洋得意的笑容。
李雪見狀,也是忍不住一陣輕笑。不過,心中卻是對小男人呂濤的印象又好了幾分。這個平常啥都不在乎,誰都不放在眼裡的傢伙。竟然為了她們姐妹倆的事情,如此的上心,也算得上有情有義了。笑道:“香就多吃點。”
“兩位姐姐,我能說個要求嗎?”呂濤聽了李雪的話,再觀察她的表情,心裡又開始不住地犯嘀咕,李雪的話怎麼總象是另有深意似的。呂濤的眼光又不由自主地掃向周圍,看了一圈,還是沒看出什麼不妥,暗嘆了一聲,收回了目光。
再看李雪,李雪正直直地注視著呂濤,呂濤忙咳了一聲,想要再說點什麼,李雪又輕嘆了一聲,忽然伸出雙手去幫呂濤去扣他襯衫上的紐扣:“你說。”
“在這裡,我不僅僅是個男人,更是個衛兵。兩位姐姐,要離開洞穴外出時,希望能叫上我一聲,”呂濤神色有些擔憂而警告道。一天來,他所走過的天坑的每一個地方現在回想起來,還讓他感到毛骨悚然,天坑比死亡更可怕。
見呂濤一臉萎靡不振的樣子,李雪激動的感嘆了一聲。又慢慢為呂濤系好了所有的紐扣。她忍不住抓住了呂濤的雙肩,道:“你不是說,天坑下白天沒什麼危協嗎?”
“但我還是不放心,去地下河洗澡洗衣服,就好也叫上我。現在有這洞穴,有這木叉門,晚上可以放心大膽的睡了,白天我有得是時間。”這時,呂濤想起了小的時候,一個人走夜路,周圍漆黑一團,因為害怕,便大聲地弄出聲響,因為害怕連頭也不敢回,一路走下去。他現在的心境,竟和小時候走夜路沒什麼區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