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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這裡很安全。 相信古人修建這路一定有他的用處,不可能是條死洞。 只要相信這一點,我們就一定能走出這裡,何況我們一直是在順風而上,”呂濤微微一愕,腦海中頓時浮現了一幅洞中訓練的場景。 他深知,有風的洞,就有洞口,至於是何種洞口,那就是另外一種事了。
“對呀,我怎麼沒有考慮這麼多?”坐在睡袋上穿衣服地李雪,眼睛也是緊緊閉了起來,或是羞,或是臊,或是春情蕩漾。 柔嫩光潔的小臉兒,此時漲得通紅。 輕輕靠在了呂濤的腿中間。 心中那些許本能的驅動,讓她做出了如此反應。 但是,這種舉動卻沒有讓李雪的燥熱消除,反而愈演愈烈。 然而那異樣古怪的刺激感覺,卻讓李雪怎麼也停不下動作來。 試圖以這種飲鳩止渴的方法,來發泄心中的異動燥熱:“不許笑我們奶大。 ”
“奶大就奶大貝,我喜歡奶大的女人。 只要你們聽話就好,天塌下來,我一人頂著,”終究是剛剛起床的人。 加上李雪又是只憑本能驅使,而不懂此道。 腰肢扭動摩擦起來生疏青澀,動作幅度也是小心謹慎。 雖然仍舊讓呂濤地快感連綿不絕,然而卻怎麼也提高不到下一個層次。
在李雪地心目中,呂濤依舊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孩子。 她清了清嗓子抬起頭來對著呂濤一笑道:“有你在,天也塌下來。 ”
一旁地李梅,一把拉住呂濤的胳膊,眼中透出絲絲冷芒,略顯稚嫩的眉頭微微皺起道:“老公,在往上走,我們還會碰到什麼?”
“國寶,價值連城的國寶,”呂濤突然睜開了微盍的雙目,眼睛裡的氤氳以及憂傷被一貫的自信和堅定所代替。 盜墓人往往是很自信的,比盜墓人更自信的往往是初次入行的人,像這樣兩千多年無人踏入的死亡禁區,豈能找不到價值連城的寶唄,說起來,鬼大爺都不會相信……
李梅一聽,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這兩千多年沒人來過的地方,說不定還真是透著詭異。 價值連城的國寶,似乎讓她忘記了自己的職業道德,這才是天大地大不如錢大的真正含義。 好奇心終於戰勝了李梅的理智,經濟社會,有錢才是硬道理:“那會是什麼?”話音剛落,就聽得李梅輕輕咽了下口水。
曾參加過全國特大懸棺盜竊偵破工作的李梅知道,一提起商朝,首先要說起殷墟的價值,一位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員說,作為文化遺產,有一個重要的特點,就是時代越久,歷史價值越高。
在國際上被承認的、沒有爭議的中國最早的文明就是商代。 殷墟不是一座簡單的建築物,它是一座都城。 都城是什麼,都城是一個國家的政治中心、經濟中心、軍事中心和文化禮儀中心。 它是一個王國的縮影,是其他任何遺產沒辦法比的。
那次偵破工作中,李梅親眼看到了已被追回數量驚人的甲骨文、青銅器、玉器、陶器、骨器等精美文物,文物全面、系統地展現出3300年至1750前中國各代時期的文物風貌,商代文物,為那一重要的歷史階段提供了堅實證據。
李梅一點也不懷疑這天坑世界裡有價值連城的國寶,一想到這,李梅想起了呂濤突然睜開了微盍的雙目和那含糊其辭的話語,她了解呂濤是個有心之人,只是這次進入天坑世界的準備工作,作的不是太充足,原本呂濤打算是和幾個退役戰友進入天坑,突如其來的病因,追使他改變了這一計劃,鬼使神差中,猖獗的誤將這一對同病相憐的姐妹帶入天坑世界。
有意無意中,李梅忽然想起了曾轟動一時的四川“金沙遺址”案。 四川成都市近郊新都縣新都鎮正因村一建築工地上曾發現一處距今約3000多年的商代文化遺址。 這一遺址的發現與成都市區的“金沙遺址”同時代、同性質,它將對研究古蜀國歷史再次提供重要史料。 難道這裡,也於四川成都市近郊新都縣新都鎮的“金沙遺址”案,有什麼瓜葛?
那次發掘現場,考古人員在地基坑道約2米深處,發現了一層堆積完好的黑土,其中有不少殘碎的陶片。 隨後還陸續出現了帶有明顯商周文化特色的“高柄豆”、“純文罐”等。 此外,考古工作者還在遺址現場發現了唐代的經幢、四耳罐等文物。
成都市文物考古工作者曾介紹說,從出土的部分文物看,這一文化遺址應處於商代中晚期,距今約3000餘年,與“金沙遺址”同時代。 從出土的陶器群判斷,這一遺址還與廣漢的“三星堆”遺址的時代、性質聯繫緊密。 蔣成還說,此遺址與新都縣以前發現的“桂林村遺址”、“施營村遺址”都同屬商代,且連接成片,這充分說明新都在古蜀時期已很繁榮,有可能已是古蜀時期的經濟文化中心之一。
金沙遺址位於成都市西郊蘇坡鄉金沙村,今年4月這一遺址出土了1200餘件金器、玉器、青銅器等珍貴文物。 它進一步改寫了成都歷史和四川古代史,將古蜀國統治者在成都附近的活動從2500多年前推進到3000多年前。
“這就難說了,”呂濤的語氣也輕鬆了起來,一對清冽的大眼睛緊緊盯著李梅。
李梅從睡袋上爬起,光著身子抱著雙臂,邊是慢慢而有節奏的踱步過來,邊是神情冷冰冰看著呂濤說道:“你的判斷,曾經居住過這裡的古人應該是西漢時期的古人?”